第二百一十一章垃圾分類勢在必行
可能還能開心的隻有江白一人,就連範宜民亦在那股殺氣之中震撼,同樣是個小姑娘,折平竹就要可愛多了。
但江白還是覺得薇薇安更可愛一些,這一些之中便是星辰大海。
“那個你怎麽來了?你想喝什麽,我去給你拿。”江白站起身來,一反常態的有些拘謹,在殺氣之中完全不受影響,哪怕這股殺氣一半都是衝著他來的。
羅婉君麵色蒼白,在殺氣中如若大洋孤舟搖搖晃晃。
“保護小姐!”門外傳來一聲驚呼,三四名西裝大漢從潛伏的角落裏衝了出來,不約而同的拔槍對準了薇薇安。
“找死!”下一刻江白的身影從原地消失,離著薇薇安最近之人倒飛數米開外,雙手腕骨被一指戳碎,另兩人剛想將槍對準江白,臉上便同時挨了重重一拳,仰麵倒下,從始至終他們連江白的影子都沒有看清。
羅婉君緩緩從屋裏走出,默然的看著眼裏隻有薇薇安的江白,輕聲道:“我不會認輸的。”,接著坐上了門外的轎車離去,至於被江白打倒的三人,會有更多的人來將他們帶走。
“你沒事吧?”江白手足無措的站在薇薇安的邊上,心裏忐忑無比,不知道薇薇安是否尋回了記憶,剛剛的殺氣難道是因為吃醋嗎?
薇薇安轉過頭來漠然的看著江白,一身的殺氣逐漸淡去,搖頭道:“我沒事,安易說了很多關於你的事,聽了他說的話我想來見你一麵,而且上次你幫了我,於情於理我都應該過來謝謝你。”。
“不用謝,一點小事而已,你要不要留下來吃個飯,我去買個菜,你等等我。”江白收拾著衣服就要去開車。
“不了。”薇薇安搖了搖頭,“我隻是很好奇,我真的喜歡過你這樣的人嗎?”。
當然喜歡過啊!江白溫柔的點點頭,“是啊,在我剛喜歡你的時候,你就失憶了。”。
“那我眼光好像也不怎麽樣。”薇薇安搖搖頭轉身便走,腳下一頓,頭也不回的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可以派人來找我。”。
看著薇薇安離去的身影,江白有些憂傷,“可是我的眼光很好啊。”。
範宜民端著茶杯從門外走出,攬著江白的肩頭輕輕拍了拍,安慰道:“有情人難成眷屬,亙古以來就是如此,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去買菜吧,師父晚上給你攤餅子吃。”。
“好嘞。”江白露著笑容親自出門。
弈秋從房間裏走出,給師父加上茶水後小聲的問道:“師弟好像很難過,這樣真的好嗎?”。
“人總要學著長大,而失去就是最好的方法,一個男人一旦失去,就會以極快的速度成長,你的師弟就像是盤臥在海市的蛟龍,他失去的越多,將來能踩在腳下地方也就越多,為師隻是怕他會迷失啊。”範宜民歎了口氣,輕撫著弈秋的頭頂,“你師弟很疼你,但有一天你也會和他一樣,在失去的痛苦中掙紮,然後成長,但是他會一直保護你的,這點為師堅信不疑。”。
弈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不知想起了什麽有些難過。
“大姐,你這魚新不新鮮啊?”
“怎麽說話呢!我這全是當天撈上來當天賣完,都不夠賣,小夥子你要不要啊!你看這條活蹦亂跳的,拿回去燒來吃。”
“行,那就這一條,稱一下。”
“三斤二兩高高的,六十八塊七毛。”
“大姐,零頭就別算了唄。”
“行,小夥子你心好,那就七十塊。”
江白語塞,訕訕的遞過去七十塊錢,賣魚的大姐還招呼他‘常來啊’,來個鬼啊!
提著滿手的菜,江白離開了菜市場,比起超市來說,他更喜歡這裏的煙火氣,唯有這樣的地方,才像是生活。
還沒坐上車,便有人急匆匆的向著他跑來,江白憑著記憶認出是馬澤語身邊的手下,便不著急上車,站著等待。
“老大。”小弟先恭敬的行禮,而後才著急道:“不好了,有人砸場子,酒吧裏現在沒有高手坐鎮,馬老大也挨了打,我去了您的別墅,但是他們說您出來買菜了,我就趕緊過來了。”
“有人在我的場子鬧事?”江白皺起了眉頭,“外地人?”。
小弟連連點頭道:“老大就是老大,操著北方口音,像是上京那一塊的,很囂張,上來就讓葉小妹給他陪酒,手腳不規矩,咱們的弟兄就去請他離開,結果這家夥還帶了保鏢,現在場子那邊亂成一團,整條街都賭上了,老大現在過去嗎?”。
“走。”江白一手提著菜,上了手下的摩托車,帶著一溜兒黑煙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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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破地方。”卡座上坐著個翹腿的年輕人,雙腳架在一個跪倒在地的服務員身上,服務員雙膝已經被打碎根本無法站起,既屈辱又憤怒,可無法抵擋,在他的身邊,本身酒吧的內管們躺了一地,高大如猛虎的漢子正站在這些人的中間,有誰想要站起又會被他一腳踩回,好似巨獸逗弄著幼犬一般。
年輕人隨手擲下吃了一口的西瓜,拉過邊上瑟瑟發抖的女服務員,在她的臉上蹭了幹淨,不屑的說道:“你們這酒吧口氣不小,結果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果然小地方就是沒什麽有意思的,就連欺負一下你們這些賤民都髒了我的手。”。
說著,年輕人轉頭看向角落裏捂胸咳血的馬澤語,冷笑道:“你不是說還有個老大嗎?怎麽還沒來啊?我還真好奇你們的老大會是什麽樣的東西,一堆蟑螂的老大難道我一腳還踩不死了?賤民就應該好好的趴著讓我從你們的身上才過去,然後感激被觸碰到我的鞋底,竟然妄想反抗我。”。
“少爺,要不讓我打死他吧?”年輕人身後的大漢開口,一臉殘忍的獰笑。
“打死可不行,我還沒玩夠呢,小姑還在海市,要是被她知道,到時候又要罵我了,真是煩人,為了幾個賤民來罵我,都不知道她心裏怎麽想的。”年輕人撇了撇嘴,拿著桌上還沒開瓶的酒揚手砸向馬澤語。
本該堅硬的瓶子在馬澤語的腦門炸開,血液混著酒精落下,馬澤語隻是微微一晃,依然用看待死人的目光看著年輕人。
“我討厭他那雙眼睛,大虎,去把他眼睛挖了。”對身後的保鏢下完令,年輕人打了個哈欠,又對場裏的大漢喊道:“大龍別玩了,把他們手腳打斷就夠了,把這個小姑娘帶回去,來的著急都沒帶兩個妞過來,太無聊了。”
言罷起了身,年輕人捏著身邊女人的喉嚨,微微笑道:“像你這種女人能被我玩是你的榮幸,在上京多少女人為了爬上我的床可以不擇手段,你要感謝你的父母給你生了個好臉蛋,以後要是出去賣也可以告訴別人你是被我林奇聖上過的女人,不用謝我。”。
“我我不要!”女服務生哽咽著搖頭,卻又無法反抗。
“你要死了。”角落裏傳來馬澤語虛弱的聲音,他的臉上有了笑意。
年輕人嗤笑一聲,“除了他的眼睛,把他舌頭也給我拔了,我會死?誰敢讓我死,我們不如來賭賭我和你誰先死怎麽樣?”。
“那要不算我一個吧,我押一元你先死如何?”
門外走進個拎著菜的男人,他把手裏的菜放到了吧台上,脫下了身上的西裝朝著年輕人走來。
“又來了個不知死活的,難道是你們的廚子?”
“我可不是廚子。”男人點點頭,“我隻是負責清理垃圾,比如你這種有害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