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逆天狂徒

第二十五章妹妹要是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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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喚做楊哥的青年一下樓便朝著四周的手下吩咐。

“樓上男的全部打斷手腳掛這邊,我看還有誰敢跟我們作對。”說完便進了遠處的車裏冷冷的打量著這邊,他自詡精英,可不適合像這些混混一樣和人動手。

這邊梁君得了江白的命令,簡直是猛虎出籠,本來雲玉書在離去時千叮萬囑不準他隨便動手,他才忍著脾氣任由這些人來耀武揚威,這會兒解了束縛,那些混混可算是倒了大黴了,更何況這些人本身連混混都算不上,隻不過是晨光地產養的一些打手而已,平時多對付一些老弱病殘,下手夠重卻不夠狠辣,比起梁君簡直是貓咪見了真虎。

江白也沒有閑著,他何嚐不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想做個好人那就必須要學會忍耐,現在這些家夥就是送上門的沙袋,無需忍耐。

當先衝上數人,梁君胳膊一伸便裹去了大半,剩下三四人便朝著江白撲了過去。

“小白臉!”為首一人還不忘冷嘲一聲,下一刻便被江白一掌擊在下巴,上下齒相撞便是令人捂嘴的牙碎聲音,整個下顎都在這一掌下打的粉碎。

江白側身避開襲來的拳頭,屈起手臂以肘反擊,正中另一人的側臉,這人脖子一扭旋轉著飛了出去,這下巴估計也是廢了。

總計不過就是二十多人,一分鍾不到的時間裏皆躺在了地上,不是手斷就是腳折,好一點的混個脫臼,慘一點的手腳都被梁君踩斷。

江白蹲下來,指著遠處的轎車朝梁君喊道:“剛剛那個小子,把他抓過來。”。

梁君一聲怒吼,朝著路邊的車子衝去,車裏的青年慌忙開始發動車子,可是情急之下連著好幾次才點著了火,隻恨自己剛剛為什麽沒有先把車子從車位裏移出來,這會兒還要調頭!

然而,梁君如一隻莽獸,高高躍起砸在車頂,頂棚瞬間凹陷了一大塊,可他還不滿足,一拳連著一拳重重的砸在車頂上,車頂的鐵皮在重拳之下裂出一個口子,他兩手抓著口子的邊緣一聲咆哮,車頂便被他撕成了兩半,車裏的青年好似見到了怪物一般,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尖叫,身體一輕便被高高的拋向江白的方向。

這離著足有十多米的距離,梁君這一拋更是用上了全力,當青年落下時不僅摔了個七葷八素,左手的胳膊更是詭異的反向扭了過去。

“剛剛和你談道理你不想談,談拳頭吧你拳頭也不夠大,現在你還想談什麽呢?”江白就蹲在這個青年的前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你你等著,我老板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已經給老板打過電話了,你還不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吧?很快你就死定了!不管你是什麽人,你今天必死無疑。”青年顫抖著聲線,既不想弱了聲勢,又怕極了梁君那種怪物。

江白點點頭,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笑道:“好,你們想玩什麽,我就陪你玩什麽。”。

不多時,路邊響起了車聲,江白笑著望去,卻是笑不出來了。

兩輛警車停在了路邊,幾名民警走下快步趕來,當先一人和地上的青年對了個眼神,青年立刻指向了江白,大喊道:“我報的警,就是這個人打傷了我們!”。

“你故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那民警二話不說立刻掏出了手銬,要說沒有貓膩鬼也不信。

江白哭笑不得,沒想到對方還能來這一手,無奈的站起身道:“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我叫江白。”。

“我管你白不白,老實點!”民警怒喝一聲,抓著江白的手便給他拷上,扭著他往車裏押去。

“老大!”梁君頓時怒極,赤紅了雙眼便打算上前襲警,幸而雲玉書先一步抓住了他。

“別衝動,老大不會有事的,我過去看看,你留在這邊免得那些人又對大娘動手。”雲玉書的話還算管用,梁君也並非真的沒有腦子,很快的冷靜了下來,點點頭走向了楊哥那夥人。

到了警局,江白直接被丟進了審訊室,拷在了鐵板凳上。

“姓名。”

“江白。”

“年齡。”

“二十六。”

“有人舉報你無故傷人,下手狠辣,致人殘廢,是不是?”

江白眉頭一挑,笑道:“不太對吧,不是應該先問問我為什麽在那裏?所去為何嗎?怎麽一上來就給我扣了這麽大的帽子?”。

“喲。”那民警抬起頭冷笑道:“挺熟的啊,看來是個老油條了,我問什麽你答什麽聽不懂是嗎?”,說著站起身,一腳踢在了江白的膝蓋上。

“本來隻是個小事,但你這一腳可就把事情變大了。”江白麵色冷了下來。

“媽的,還敢威脅老子,不知道在這裏誰最大是嗎!我好好給你長長記性!”民警站起身,手上多了一根電棍,另一手則是早就準備好的濕毛巾,隔著濕毛巾挨上一電棍既不留痕跡,又能叫你屎尿橫流,那種痛楚無法言喻。

審訊室的門突兀的被推開,走進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兩名民警一愣,連忙道:“所長!”。

男人沒有理會他們,目光落到了江白的身上,瞳孔頓時一縮,渾身的冷汗唰的就滲了出來,手腳顫抖的跑了過去,一張嘴都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隻顧著從警員的手上搶過手銬的鑰匙為江白解開。

“白白白爺!”所長顫抖著賠著笑,眼看著江白泛起了冷笑,頸椎骨差點軟了下去,趕忙道:“有您的電話,您要不先接一下?”。

“我的電話?”江白一愣,隻好道:“行吧,你帶路。”。

所長如蒙大赦,趕忙在前麵帶著江白進了辦公室,指了桌上的電話說道:“您先接電話,我在門外等您。”。

江白點點頭,狐疑的拿起了電話,那頭傳來個略有些疲憊的老人聲音。

“江白,好久不見,你回海市了?”

一聽到這聲音,江白便知了來人的身份,正色道:“前幾天剛回來,怎麽?”。

“沒什麽大事,既然你回了海市,有些事海市得跟你說一下,最多三年,我應該就是下一任的參議院主席,你知道海市對我來說很重要,或者說整個齊門省在內都很重要,你是我的人,我希望海市能向當初我們說好的那樣。”

江白皺了皺眉,“你知道我有幾年沒有回來了,現在的海市局麵可和之前不太一樣,你給的籌碼可能不夠了。”。

“總統這個位置我是不奢望了,我隻想在參議院多待幾年,隻要你保持海市的穩定,那我就是你最大的靠山,有什麽事我都給你壓著,怎麽樣?齊門省最亂的地方就剩下海市,其他的不足為慮。”。

“成交。”江白眉頭舒展,有了這個家夥的這句話,基本他在海市就等於暢通無憂,雖說不能太過明目張膽讓人發現,可這也已經足夠。

那方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往政界發展?就算我退下來,至少還能護佑你十年,憑你的能力,十年足夠你無懼任何人,我無兒無女,你做我的接班人我放心。”

“免了,我一個初中學曆都沒拿到手的人,不喜歡玩你們那一套,無間道我還是能接受的,就這樣吧,祝你長命百歲身體健康!”說著江白直接掛斷了電話,貌似那頭還有一聲苦笑。

走出房間,所長還在門外等候,他不知剛剛來電的是什麽人,隻知道來頭大的嚇人,所以他什麽都不敢聽,也不想知道那樣的大人物找江白是為了什麽,這件事他會藏在心裏帶到棺材裏去。

“白爺,您這就回去了?要不我派人送您一程?”所長陪著笑,打定主意絕不能得罪江白,至於要不要提醒別人一聲,那是傻子才做的事情。

“不必了,你們的破車我坐著硌得慌,剛剛你的下屬踹了我一腳,那腳力可不錯啊,調去做交警怎麽樣?”江白似笑非笑的拍著所長的肩頭,一下重過一下。

所長連連點頭,“好好,白爺您說的有道理,就按您說的辦!”

江白爽朗一笑,徑直走下樓去,所長肩頭發麻挪不動步,隻好站著目送。

卡爾隨風而來,輕聲道:“又多了五十點臣服值,剛剛那個胖子的。”。

“啊?”江白一臉莫名,自己做了什麽就又讓人臣服了?這就算開掛也不是這樣開的吧,更何況我江白沒有開掛!

卡爾並不回答,再次隨風而去,他實在煩透了江白,就不能認認真真好好的去做點正事嗎!一個王道契約者才二階不丟人?

江白想不明白隻好不想,走出警所才發現一路上來來回回的竟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這會兒天色已經泛黃,本來答應好要去接江月,這會趕過去恐怕已經遲到,連忙給雲玉書去了電話。

“玉書,你在哪?”

“我在去警所的路上,老大你沒事了?”電話那頭雲玉書明顯不著急,仿佛結果就在預料之中。

“別來了,趕緊派人去接我妹妹,就是你丫的多嘴,派勞斯萊斯去,讓老張在天上樓準備好宴客,要是我妹今天不高興,你們幾個年底的分紅一分錢都別想要!”江白氣急敗壞,要不是雲玉書瞎湊熱鬧,哪裏要這麽麻煩。

雲玉書委屈的掛斷了手機,自言自語道:“說的好像我們有過分紅一樣。”。

海大的門口,以曹依萱為首的幾人圍著江月正說著什麽,江月小臉氣的通紅,若是江白在此便可以認出其中有一人正是吳能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