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逆天狂徒

第二百九十三章苦練二十餘年童子功

字體:16+-

車子到達了酒店,這裏屬於江白自己的產業,無需登記便已經空出了最好的套房,而一整棟酒店的頂上三層都將被江白和其手下承包,可以說在明自市內這棟樓已經脫離了孫家的掌控。

回到房間裏江白脫下了身上古色古香的風衣,時值十一月,雲真雖屬南地偏西,可較於其他地方,雲真晝夜溫差大,且風急而狂,清晨與夜深時添件外衣也是應該。

“咦?”江白看了眼桃麗絲,“你為什麽要在我的房間裏脫衣服?你的腕表怎麽不見了?”。

“什麽你的房間我的房間,一起睡不好嗎?異國他鄉,我一個人會害怕的。”桃麗絲忽而掩嘴一笑,“不逗你了,我就脫個外套而已,你緊張什麽,腕表我剛剛收起來了,飛機上那個家夥難道你沒看到嗎?他可是故意露出他的手表了,我要是不把我的收起來,我擔心他沒膽子開口呀,可惜了一點都不經玩,還沒說兩句就起火,你們東方男人的風度真的一般。”。

說著桃麗絲從口袋裏取出一隻女士腕表,小心翼翼的戴回了手腕上,她對於價格向來沒有概念,可卻依然無比的珍視這隻腕表,隻因這是江白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自公海上救回李教授之後,江白親自挑選含淚刷付款買下,再經過了幾個月的功夫,這隻純手工打造的腕表才到了桃麗絲的手中,表盤背後以精細的工藝刻上了桃麗絲的英文名,可以說是世上僅此一隻。

但令江白流淚的隻是這隻表價值一千二百萬,江白心疼錢,不心疼送給桃麗絲,隻不過這貌似是他自己花錢買下最為貴重的東西,已經不能稱之為裝飾品,而是藝術。

齊百順興許看不出這隻腕表的價格,可也能認出那獨特的PIAGET,再不濟總能認出上麵鑲嵌的鑽石。

“要不是這次的東道主是孫經業,我可不願意戴上這個。”桃麗絲癟癟嘴,多少還是有些不樂意,可她將自己當做了江白的女伴,無論如何也不能落了江白的麵子,以一個妻子的標準在約束著自己。

“你下次還是別看那些女德之類的東西了,我說了這些是都是歪道。”江白扶額,桃麗絲了解東方文化似乎找錯了方向。

談到這個問題,桃麗絲立刻轉移開了話題,問道:“我們接下來做什麽?在這裏等他們知道我們然後請我們過去嗎?”。

“不,孫經業既然打算給我一個下馬威,我們也不能閑著。”江白搖了搖頭,接下了桃麗絲的話題,“孫經業雖然已經洗白成了一個正經的商人,可他手下一些見不得光的產業依然存在,要知道在這片土地上可有不少人稱他為閻王爺,和你們那的死神差不多意思。”

“我們那邊可沒有死神,是達拿都斯喲,雖然我並不信仰他。”桃麗絲攤著手,難得能糾正江白的錯誤,令她笑逐顏開。

江白詫異道:“我一直以為你是法裔。”。

“準確點說我是三國混血,包括了法裔和意呆利還有希臘,比起無能的法蘭來說,我更喜歡告訴別人我來自希臘。”桃麗絲挽上江白的肩膀,“想要感受一個希臘美女的熱情嗎?”。

“並不。”江白輕輕的掙開了桃麗絲的手,“相較之下我更喜歡東方女子,哪怕你有一點東方血統我說不定就喜歡你了,現在回你房間去,讓我休整一下。”。

桃麗絲撇撇嘴,“但凡你嘴裏有一句真話,也不至於到現在都不碰我,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是個未經人事的小男生。”。

似乎有根神經崩斷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在江白爆發之前,桃麗絲已經吐著舌頭飛快的竄出了房間,身後傳來江白壓抑著聲音的怒吼。

“誰處男了!”

“我一個上風雲錄的江東霸主可能是處男嗎?”

“整個齊門省誰不知道我江白縱橫**床下!”

“我橫跨半個南方,誰不知道我的東白龍的威名,我怎麽可能是個處男!”

江白麵紅耳赤,好不容易緩下口氣,梁君從門外探出頭來狐疑道:“老大咱們認識的時候,你不是說你練的童子功嗎?”。

下一刻,梁君從過道的一頭飛到了另一頭。

半個小時之後,江白氣勢洶洶的坐進了車裏,冷哼一聲,“開車!”。

命三千毫不猶豫的發動了車子,哪怕車上隻有江白一人。

梁君急急忙忙的從酒店裏跑出,用力的揮著手,“等等我啊,我還沒上車呢!”。

車子在明自市區兜了幾個彎後漸漸的開到了城市的邊緣,既然已經將孫經業當做了對手,江白便不會在情報方麵吝嗇,投注了大量的人力以各種方式潛入了明自市,還必須不是海市戶口,就連周邊戶口一樣不行,這便是為了防止孫經業通過戶籍來篩選白龍會的探子,也許說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在旁人眼裏會覺得此舉謹慎得有些可笑,但在這個雲真土皇帝孫經業的麵前,任何可笑的行為也許都是最為恰當的選擇。

而在江白停車的不遠處,有著一家地下賭場,這同樣是孫經業手下的產業,隻不過近幾年來孫經業已經不再親自管理,皆放權給了手下的義子,這些非法的行當亦是越來越少,有不少人已經開始暗中站隊,選擇自認為會繼承孫經業偌大家業的義子,畢竟孫經業過世的妻子隻給他留下了一個女兒,若是沒有私生子,恐怕繼承人便會在這十三人之中誕生。

“反正不會是孫霸下。”江白無奈的歎了口氣,邁步向前便要走下麵前這條隱蔽的樓梯。

不遠處蹲著抽煙的幾名漢子對視一眼,起身擋在了江白的麵前,當先一人打量了江白一眼,皺眉道:“兄弟,這裏是私人的地方,麻煩你調頭。”。

“我要來的就是這。”江白亮出掌心的黃銅骰子。

“喲,是我看走眼了,不過兄弟你看著確實有些眼生,第一次來明自市的場子?”這人讓出了路來,不過依然跟著江白往下走去。

“以前一般在邊境玩,那邊的刺激一些。”江白微微一笑,再翻手,手掌中又多了個骰子。

漢子咽了咽唾沫,抱拳道:“那我就不擋著老哥發財了,我看老哥今天就是手氣正旺的樣子。”說完漢子便停在了原地不再跟隨。

“借你吉言了。”江白擺了擺手,帶著命三千走了下去。

手中的骰子是孫經業旗下賭莊特製,隻會送給那些有一定能力的人,又分為銅銀金三個檔次,骰子上有特製的凹點機關用來識別,銅製最低,可也是這其中唯一可以靠玩命來拿到的,俄羅斯輪盤,勝者活命且可以拿走對方的骰子,有這一枚骰子每日可以在賭場領取五千元的籌碼,兩枚便是一萬,江白亮出兩枚骰子便是在告訴那漢子和他對賭的已經死了兩人。

敢玩這個的,哪一個不是亡命之徒?漢子自然不用招惹,本隻是打算探探口風,可兩枚骰子已經足夠他放下心來。

“孫經業是打算在用這些骰子來篩選可用之人,簡單粗暴,效果並非有多好,可至少省力。”江白把玩著骰子與命三千低聲說著。

命三千附和著點了點頭。

在兌換籌碼的地方江白甩出兩枚骰子,身著暴露的接待拿過骰子在邊上的儀器上掃了一眼,便恭敬的將一萬元的籌碼遞給了江白。

待到江白離去,接待拿過邊上的對講機低聲匯報:“兩枚銅色。”

江白微微側頭翹起了嘴角。

不好意思,方言我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