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毒天下:神醫十小姐

第1696章 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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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6章 一個想法

“當然不是。”

赤曜說完這句話後,便是又重新連接上了與容西月之間的聯係,並在後麵說道,“我需要你的火鳳凰的再生之力以及覆滅之力,在未來的時候,對付其他人。”

而這句話,自然容西月也是聽得到的,隻是她有些奇怪的是,之前怎麽會與赤曜之間的聯係忽然斷了一樣。

魂契之間,不管是她還是赤曜,對對方來說,兩人都是十分平等的,所以,赤曜是有能力暫時切斷他們之間的聯係的,所以,容西月十分好奇的是,在剛才的時候,他與那火鳳凰之間,到底是說了什麽樣的話?

“怎麽了?”

楚溫玉見容西月的神色有些奇怪,便是開口問道,有些擔心的看著容西月。

“赤曜……似乎瞞著我做了什麽。”

容西月忍不住出聲,且她所有的心裏所想,也是毫無隱瞞的全部傳遞給了赤曜,所以,赤曜是能知道她現在心底裏的疑惑的。

“小月,我沒有隱瞞你什麽。”

隨之,赤曜的回應,也是立即回了過來,那一句篤定的話,讓容西月內心裏的疑惑,一下散去。

也是,不管赤曜對自己做什麽,都是不會真的隱瞞自己什麽的,這一份信任,她還是有的。

楚溫玉也握了握容西月的心,這個時候,雖然赤曜的存在對於醋壇子的他來說,真的是……但,不管怎麽樣,對於赤曜,就連他也是十分信任的。

容西月釋然了,而那一邊,赤曜也是直接帶著那火鳳凰回來。

對於赤曜來說,帶一隻火鳳凰回來,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迦掖,自然是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的,隻能憋屈著一張臉,被赤曜帶到了容西月和楚溫玉的麵前。

而迦掖的心底裏麵,此時是充滿了疑惑,他完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麽被這至尊之獸盯上的,到底是要對付誰!

需要他的再生之力和覆滅之力這樣雙重力量對付的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迦掖想不出答案,轉眼間,便是已經被赤曜像是拎小雞一樣帶到了這院子裏麵,靠近這原子彈時候,就是感應到這院子裏三層外三層的結界了。

容西月和楚溫玉就在這院子裏等著赤曜回來,也是知道赤曜直接就是將那火鳳凰帶回來了。

楚溫玉放出了一點紫蓮火焰,將周圍照亮了一些,同時又布下了結界,將周圍與那房間裏的大家都是隔絕開來,避免大家被吵醒。

等迦掖落地之後,那一圈比起鳳凰火焰來說,還要耀眼的紫蓮火焰,便是印入眼簾,他頓時就是有些目瞪口呆,盯著那些紫蓮火焰足足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是回過神來。

看來,那一日關於紫蓮火焰的那傳聞,不是假的,如今自己還是陰差陽錯的看到了。

這至尊之獸要自己對付的人,到底是什麽人?有至尊之獸在,有紫蓮火焰擁有者在,有什麽樣的對手,會打不敗,還需要靠他這隻已經被殘害了一半血脈之力的火鳳凰?!

“怎麽這麽醜?不是說鳳凰一族都是十分美豔的麽?!”

容西月就著那紫蓮火焰,第一眼看到赤曜帶回來的那人的模樣時,便是一下皺了眉頭,似乎是對這迦掖的模樣,十分的嫌棄,或者是十分的不解。

“我原先也是很美豔的!”

迦掖現在就算是變醜了,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副極其奇怪的模樣,但是對於自己的容貌,還是很在意的,對於自己從前那美豔的容貌,便是更加在意了。

隻不過,從前有多麽美豔,那麽現在就是有多麽的醜陋。

痛心,痛心啊,真是痛心!

迦掖一邊捶胸頓足,一邊就是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赤曜回到容西月的身側,一時也並未開口。

當下,氣氛有些詭異起來,迦掖對於現在的情況,真的是摸不著頭腦,而這裏殘留的九陰魅生的氣息,便是最濃鬱的,雖然也淺薄得即將要消失在空氣裏,他現在真實後悔極了自己為什麽要因為九陰魅生從城主府裏跑出來!

若是讓迦掖城的人知道迦掖城主半夜就這樣簡單被人像拎小雞一樣帶到了這裏,這威嚴都是沒有了。

容西月仔細看了看麵前的這火鳳凰,又是放出神識打探了一下,的確感應到的,就是一隻血脈力量似乎不完整的火鳳凰,以及,那麵容,真的是太醜了!看身形也因當是一個英挺的男子,卻沒想到,這容貌……

這真是打擊了她內心裏麵對於鳳凰一族的原先美好的想象!

想到此,便是歎了口氣,現實總是要比起想象來,殘酷一些。

她轉頭看向赤曜,赤曜點了點頭,然後,迦掖就是看到麵前的這看起來麵容普通必定是易容過的女子,將視線放到了自己身上。

“我們需要你的力量。”

容西月幹咳了一聲,又是重新將這話說了一遍,帶著一些思量。

迦掖沒說話,心裏想著,就算是自己拒絕,你們不還是要找照樣強迫自己的麽!

“你叫什麽?”

容西月的心中,有一個想法,生命神神秘莫測,根本摸不到她的行蹤,便也隻能等待她現身,再是攻擊,但這種時間是不定的,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那生命神就是會出現了。

所以,她自己都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需要這火鳳凰的力量,而總不可能就是將這火鳳凰綁在自己身邊,一直到生命神出現。

除非……

所以,容西月開口詢問了他的名字。

迦掖警惕得抬頭看容西月,一時半會也搞不懂這女子心裏在想什麽,話題的轉換也是有些快,剛才還在說什麽借用力量不力量的,怎麽現在就是問自己叫什麽了?

他剛想沉默不回答,便是感覺自己身上原先已經好多了的籠罩著的威壓,再一次的覆蓋了下來,真是壓迫的自己的脊梁骨都是忍不住彎了下來。

迦掖幾乎就是要流著淚水,說出自己的名字的。

“迦掖。”

他恨恨地說道,倒是讓聽到這兩個字的容西月愣了一下,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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