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南爺上門求我虐

第206章 狠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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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湄死死的盯著他。

她還就不走了,就站在那棵大樹下,本來自然環臂的雙手垂落了下來,她就是這樣的性格。

她要痛,便要痛得徹底。

她將弱點暴露給他。

教他該怎麽用最鋒利的方式將她狠狠刺傷,怎麽報複她才是最痛快淋漓的。

“不敢嗎?”她挑釁的揚起下巴,那雙眼神在黑夜裏明亮得發亮。

她索性扯掉了自己脖子的圍巾,直接扔在了地上。

任由冷風吹過脖子,灌入領口,全身冷得起雞皮疙瘩,忍著那股羞憤的想要蜷縮起來的羞恥和屈辱。

她背脊挺得筆直,堅韌的就像旁邊的樹幹般。

誰也別想再傷害她。

哪怕是陳硯南,也不可以。

他狠是嗎?

她就可以比他更狠。

她就這麽明晃晃的挑釁刺激他了。

陳硯南臉色陰沉可怕,看著她被風吹得凍紅的鼻子,一張小臉白白的,就連眼眶都是赤紅的。

明明就是單薄得像片白紙,風若是大一點就能將她刮跑。

可身上卻又鼓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像火焰燃燒般,蓬勃有力。

他知道她沒有說謊。他記得她曾經躺在懷裏,像小貓蹭著他般,對他說。陳硯南,我討厭冬天,我討厭天氣冷。

他當時問她為什麽?

她說,是她曾經受過傷留下的心靈創傷。

他細問什麽事,她卻不肯說。

陳硯南黑色的瞳孔猶如一汪幽靜的深潭,不怒反笑,他大步上前,彎腰,將那條圍巾抓了起來。

“你以為我不敢是嗎?”

他一把拽過她的手,將圍巾用力的捆住她的手腕。

彼此都在較著勁。

她賭他不會綁死,他也知道她不會主動解開。

他微涼的手指緩慢的落在她的眉眼,而後掐住了她纖細的脖頸,稍稍用力迫使她腦袋仰起直視他的目光。

“這麽簡單的懲罰你,怎麽夠?”

他眼神是冰冷的,殘酷的,帶著肆虐。

直接將她強製性的帶回屋子。

鎖上門,他直接換了密碼鎖,時湄想看他換的什麽密碼,他卻不給她看,動作很快。

“密碼更改成功。”機器人發出了機械冰冷的聲音。

時湄心頭沒由來的不安。

他改密碼想做什麽?

她猜不透他的下一步舉動,但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場非常詭譎陰森。

陳硯南換好密碼,直接將她拽入了房間裏,也不怕她能逃跑,他自己走去了另外的房間裏。

時湄站在門口,隻能從門縫看到他好像在保險櫃拿什麽東西。

她皺著眉頭。

想到什麽,趕緊跑去將冰箱底下的備用鑰匙掏了出來,身後,傳來男人陰森冷淡的聲音。

“你以為我會給你打開這道門的機會嗎?”

時湄蹭的一下轉過身,看清楚他手裏的針管,還有一瓶藥物,她不安警惕的往後退。

麵色繃緊:“你想如何?”

陳硯南唇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神色越發薄涼起來。帶著慎人的氣息朝她走過去,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我當初便警告過你,若是欺騙我,下場不會好過。”

現在才知道怕嗎?

晚了。

是他一直對她拿錯了態度。

對她這樣心狠涼薄,對他真心不當回事的女人,他就應該用最狠厲的方式對待她。

隻要她足夠聽話,他達成他想要的目的就夠了。

哪裏需要去體諒她的感受。

他的好她不珍惜,那便該承受他的壞。

“你放開我!”時湄不傻,看著他手裏的東西,哪裏還肯任由他轉她。她直接大力的推開他,一邊叫著,一邊直接抓過旁邊的書本朝他砸過去。

而她力道又哪裏會是陳硯南的對手。

之前陳硯南不過隻是一直陪她小打小鬧,一旦動真格,她在他麵前便毫無反抗之力。

男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他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從身後掏出一副冰冷的手銬銬住了時湄的手腕。

在她還要掙紮時,脖子也傳來冰涼的觸感,她低頭,是一條經過精心打造的銀鏈子,圈套鎖在她脖子處。

鏈子那頭由男人掌控著。

他用力一扯,她便疼出一陣窒息感,雙手又被鎖著,狼狽屈辱得整個人趴在地上。

就像一隻動物般,毫無半點尊嚴和人權。

她渾身氣得發抖,大聲罵著他:“你把我當什麽?!”

陳硯南滿意的看著她戴上了這幅他很早以前就準備的工具,眼神湧動著病態的偏執。

手裏還有一副腳銬。

他眼神詭異的落在她纖細的腳腕上,若是將她兩隻腳也拷起來,她便沒法動彈。

隻能像他曾經養的那隻黑貓般,全身跪趴在地上,任由他操控。

“這不是你求來的麽,嗯?”

陳硯南漫不經心一笑,手掌揉著她的腦袋,眼神卻毫無笑意,反而一片危險和寒涼。

時湄現在渾身一動,便是鐵鏈踉蹌相碰的清脆聲,她盯著他手裏還有一副躍躍欲試的腳銬。

唇色泛白。

現在徹底的感受到陳硯南就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

她體會到了陳誌強當初說的,他不過隻是弄死他的小貓,他便可以直接下藥要了他的命。

她又落在他旁邊放著的一瓶藥瓶上。

沒有貼任何的標簽。

看起來就像是他自己研發的般。

那是什麽藥?

他到底想做什麽?!

陳硯南注意到她眼神落在那瓶藥瓶上,拿了起來,搖晃了下,裏麵是藥物碰撞的清脆聲。

“知道這個是什麽嗎?”

他嗓音是平靜的,可這種情況下,越是平靜,便越是嚇人。

時湄咬緊牙關不做聲。

他沒有在意,繼續道:“我告訴過你,不要騙我。可你太不老實了,你總在麵前撒謊。”

“我就隻能這樣撬開你這張倔強的嘴巴了。”

他手勁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

時湄猜測那肯定是讓她精神渙散的藥,她不能吃,她不敢保證自己能否真的挺過。

她咬著牙:“我騙你什麽了?”

陳硯南冷笑,他站起身,方向很準的直接朝電視櫃後的花瓶找去,果然,他摸到了一個小型的攝像頭。

又去了陽台,臥室,沙發,廚房。

他一個一個的丟在了她的麵前,渾身戾氣暴漲:“你沒騙我,你告訴我,這些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