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廢我太子之位,又跪求我登基

第285章 送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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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字營士兵沒有回答。

分行的掌櫃笑道:“也許,未來你會與殿下為敵!”

作為內部人,知道蕭宇正在和陳家開戰。

梁塵又是陳家的靠山,雙方對上,恐怕是遲早的事情。

現在,就是先解決到未來的對手!

梁塵整個人愣了片刻,現在無冤無仇,未來可能有!

這樣,就直接讓士兵來抄家!

他怒吼道:“無法無天!”

“宇王德行全無,大梁未來將倒啊!”

“本官要麵聖!”

“要狀告宇王!”

“大梁絕不能交到如此猜忌的小人手裏!”

這就是大官,開口便是國家大義!

“嘭!”

這個時候,一間房屋坍塌!

梁塵目瞪口呆,這就開始拆了!

此刻,他心急如焚,隻要密室的東西被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

便是各種汙言穢語往外罵,希望士兵能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結果,隻是一個小兵忍不住,過來給了他兩耳光。

士兵的力氣很大,僅僅是兩耳光,他嘴巴就腫了,罵不出聲了。

隨著一間間房屋倒塌,密室也被發現了。

分行掌櫃道:“全部裝車,一件東西都不能丟了!”

“這都是給梁塵定罪的罪證!”

梁塵看到自己貪汙而來的東西被發現,當場就暈厥過去。

監獄這邊,牢房裏。

喬飛逸聽到一陣打鬥聲,就知道宇字營來了!

果然,沒過一會,大佬走進來諸多宇字營士兵。

牢房裏的犯人,看著身穿甲胄,威風凜凜的士兵,無不露出驚詫的目光。

喬飛逸站起道:“我在這裏!”

這些士兵都是駐紮在鄂州,自然認識喬飛逸。

帶頭千夫長上前笑道:“喬掌櫃,沒受委屈吧?”

“我這就放你出來!”

喬飛逸道:“沒有!”

“我用假名字認了罪,對方又拿了古畫,就沒有再為難我!”

千夫長揮動陌刀,砍在牢房的鐵鎖之上。

“嘭!”

鐵鎖應聲碎裂。

喬飛逸沒有著急離開牢房,而是看向池牧陽,帶著歉意說道:“抱歉,對池家主隱瞞了身份!”

“我不是什麽喬公子!”

“我是宇王殿下的一名下人而已!”

“這次到越州來,就是為查梁塵的罪證!”

“池家可願意指證梁塵?”

池牧陽先是驚愕,聽完之後。

他沒有猶豫,有宇王撐腰,自己還怕什麽!

他答應道:“我願意指證梁塵!”

喬飛逸滿意道:“跟我們走吧!”

他這才拉開牢房的門,走來出來。

然後又指了指其餘三個,關著池家人的牢房。

他說道:“這三個牢房的人,也全部帶上。”

這個時候,其他牢房的犯人,聽到指證梁塵就可以被救出去。

眾人紛紛嘶吼道:“我們也願意指證梁塵,求求你放我出去!”

千夫長看向喬飛逸,征求意見道:“放嗎?”

喬飛逸道:“不必理會!”

離開時,他覺得,為了蕭宇的名聲,還是多說兩句。

於是,他對犯人們說道:“關於梁塵製造的冤假錯案,會讓禦史台的人一查到底!”

“誰是被冤枉,誰是罪有應得,都會查清楚的!”

“諸位,真是被冤枉的話,自然會被放出來,還你們清白!”

眾人聽聞此話,有人露出笑容,心中有了希望。

有人一臉憤怒和戾氣,心中懊悔失去了離開的機會。

出了大牢,池家人傷痕累累的臉上,終於是露出笑容。

看到久違的陽光,還有些許的刺眼,但是也讓他們貪戀。

池牧陽看了一下族人,又對喬飛逸說道:“那個,喬公子!”

“我有一事想求!”

喬飛逸道:“請說!”

池牧陽道:“我池家之人,或多或少遭受酷刑,希望讓傷勢較重的人,先去醫治!”

“我等傷勢較輕的人,跟隨諸位,去指證梁塵!”

喬飛逸點頭道:“沒問題!”

池牧陽把人分了一下,重傷的人和老弱婦孺離開,其餘跟著宇字營一起離開。

然後,喬飛逸在離開越州前,把消息傳遞出去,就帶著人啟程趕往皇城。

皇城,蕭宇收到消息,立刻回複。

讓喬飛逸把所有人證物證,轉交給禦史大夫劉承文。

並且,讓他對一下口供,就說是劉承文安排做的一切。

按照禮法,蕭宇作為親王,可以動這些官員,但是要親自動手。

喬飛逸來做這些,明細不符合程序。

所以,交給禦史大夫劉承文。

讓他來擔責,好不過。

喬飛逸又掉頭回去,把認證和物證,都送到劉承文的手裏。

劉承文正在辦著刺史,結果送過來一個節度使,還證據鏈完整,直接宣判就行!

他人都驚呆了!

他低聲對喬飛逸問道:“真是宇王殿下,讓你交給下官?”

喬飛逸道:“宇王殿下親筆,絕對不會有誤!”

劉承文一臉笑容道:“回皇城之後,我一定好好感謝宇王殿下!”

“你回去之後,告訴殿下,這份人情,我劉承文接了!”

這對他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政績!

不說官位再上一層,其他好處少不了!

他年事已高,想再上太難!

接下來的審理,就是極其簡單的事情。

人證物證俱在,容不得梁塵狡辯。

甚至,劉承文還把梁塵過往的罪行,都給挖了出來。

這事也不算太難,那麽多錢財古畫,一一解釋清楚,罪證就清楚了!

……

時間回到數天前!

傅剛毅離開鄂州後,直接來到淮南道治所,揚州。

結果,淮南道節度使侯博容,人不在揚州。

於是,又帶著人,一路追到楚州。

侯博容這人很奇怪,不會長時間呆在揚州,時常在各州走動。

下麵的州,基本都他的府邸。

更加奇怪的是,他經常也不在自己的府邸呆著,而是去別人家裏。

例如今天,他就以公務為由,來到楚州司馬府中。

司馬隻是小小的五品官員,管理軍政和軍賦,自然各種巴結侯博容。

侯博容也很給麵子,各種給權力,讓其辦事。

今天,便是談軍賦,要給楚州地方增撥欠款。

可是,談著談著,侯博容就離開主廳,來到後院一個房間。

房間的主人,正是司馬的一個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