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養成史

第101章 隻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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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隻屬於我

“你認識封陽翌?”

猛然在蕭奕澈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淩向月“咯噔”一下心髒好似被人重重的擊了一拳。

明明她跟封陽翌什麽關係也沒有,可在他那目光下她好似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似的。

難不成……

那個司直大人……是封陽翌?

蕭奕澈直直的盯著她。

淩向月不敢耽誤時間,忙大大方方的承認:“哦,他啊,就同鄉嘛。”

本來想說青梅竹馬,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一開口就鬼使神差的撇清關係說成了同鄉。

“關係很好?”

淩向月擺手擺得跟旋風似的:“一般一般,就一般的同鄉,六七年沒見了,上次偶然撞見的。”

她實在搞不懂自己為什麽要解釋這些,怕他個甚啊。

蕭奕澈嘴角噙笑的將她扯過來,大掌磨蹭上她臉,耳邊陰風陣陣:“那就好辦了。”

這話讓她局促不安,磕磕巴巴的問道:“什,什麽好辦了?”

他環抱著她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含笑連連:“他說他很想念你,讓你出去見他一麵,既然你說是關係一般的同鄉,那我覺得沒有必要相見,你認為呢?”

淩向月冒出一身冷汗。

那個殺千刀的!

她就知道惡劣的人始終惡劣,小時候就本性暴露,現在長大了即使變的人模狗樣那也隻是表象。

這才見了一次麵就說出想念的話,還是當著蕭奕澈的麵,這不是陷她於不義嗎?

還好蕭奕澈沒有多想,這話要叫外人聽了去……她在丞相府也否想活了。

“妾身覺得完全沒必要,跟他又不熟,不知他怎麽會說出那樣的話。大人可千萬不要往心裏去,不然就中了他的招了。”

蕭奕澈低笑。

幾乎是連拖帶拽的將她攏在懷裏朝內室大步走去。

“我怎麽不會往心裏去,夫人可千萬不要以為我很大度。”

淩向月想好好站起來走路。整個人被他挾住腰身,腳步淩亂的一路拖一路拽。

她心底隱隱害怕起來。呼吸都變得困難,好似要窒息了一般。

“他惹了我,我準備取了他性命。”

耳邊的話如洪鍾一般敲在她心上。

他說他要取了封陽翌的性命?那……

淩向月來不及多想,因為他們已經到了內室,耳邊是他突然加重的呼吸。

蕭奕澈按住她的肩頭,她的背貼上了冰冷的圓桌,一陣戰栗。

太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了,他已經開始褪她的底褲。

“去**好不好?”她攀著他的肩膀。目露祈求。

“不好。”他壓抑的說,隨即把她翻轉過來,讓她雙手支在圓桌上,她的雙肘撐著紅木桌麵,一手扶著另一隻手的手腕,從身後與她緊密貼合。

酥癢的感覺在一個點匯集,隨著他的動作,驟然向四肢百骸爆裂開來,她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對於這樣的人,我通常都是漠視。不過這次因為你……‘他淩亂的氣息噴灑在她側頸。

她承受不住沉重的撞擊,雙腿發軟,幾乎要滾到地上。

他站著。托起她的腰,把她的重量全部放在自己的臂膀上,一個用力,凶器完全沒入。

……

她不知道她承受了多久,換了幾個姿勢。

到最後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前前後後一個晌午都待在內室隨他擺布。

在她神遊恍惚間,血液奔流進他的腦間,他張口在她肩頭狠狠咬下,並不尖利的牙齒沒入她的筋肉。

鮮血的腥甜立即溢滿他的口腔,他控製住想把那塊柔嫩的皮膚咬下來的衝動。慢慢鬆開牙齒,連同自己。一起退出。

“啊……”她連嘶聲尖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失去壓迫在背上的力量。她放下酸麻的手臂,上身趴在圓桌上,轉頭看血肉模糊的潤肩……

欲哭無淚。

冷靜下來的蕭奕澈,見她噙著淚,麵無表情地盯著肩頭的傷口久久未動,憐惜之心油然而生。

他一手摟過她的腰,一手放在她膝蓋後側,把她抱起,放到**。

“你為什麽咬我?”還咬得這麽深,胸口上的疤痕才好,現在肩頭又多一個。

“給你做個記號,以後你就是隻屬於我的東西。”

“……”

“那也不用咬這麽狠啊,好疼的。”淩向月哭笑不得。

不行,她要咬回來。

乘他俯身舔舐傷口的瞬間她一口咬了過去。

可是她沒他那麽狠,下不了狠心,隻嵌了牙齒進去她便咬不下去了。

他肩膀上隻一個紫色的牙印。

蕭奕澈揉了揉她頭,滿臉寵溺。

……

封陽翌看著手上那封書信,還是無法相信皇上要他捉拿的那名謀害公主的凶手叫淩向月。

會不會是重名?

如果月書真的嫁給了蕭奕澈那個人渣為妾,他勢必要將她搶回來!

月書,月書,你怎麽能嫁給殺人王為妾?

“蕭指揮這麽快趕回來,怕就是擔心皇帝派人先下手為強吧。”楊憐雪走到他身邊,嘲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封陽翌收斂好情緒,楊憐雪說得好聽點是皇上恩賜給他的妻子。

實際上還不是派個人控製他,好讓他為皇上忠心的賣命。

反正他一人一身輕,賤命一條,走哪不是活。

“這事隻有等皇上回來再做定奪,本官也奈他不得。”

楊憐雪眼裏閃過鄙夷,雙手環著胸:“這事你要辦不好,恐皇上回來怪罪,別牽連了妾身才好。”

封陽翌冷冷的看她一眼:“不是說過了以後不準來我的書房嗎?”

楊憐雪轉身,朝門口的丫鬟喊道:“還不端進來。”

一名綠裳丫鬟端著碗參湯進來。

“這是妾身特意命人給相公燉的參湯,天氣冷了。要多保重身體,妾身還等著……”

說到這,楊憐雪頓了頓。曖|昧不明的看著封陽翌。

封陽翌看著那碗還冒著熱氣的東西,隻覺喉嚨發腥。一股子惡心的味道波濤洶湧的在胃裏翻滾。

他掩鼻側身,揮了揮手:“拿走,本官聞不得這味道。”

楊憐雪在那碗參湯裏加了點料,聞言氣惱的跺了跺腳:“封陽翌,你是不是男人?”

封陽翌麵紅耳赤。

冷聲命那名丫鬟退下。

“憐雪,你……”

楊憐雪哭起來,用手帕擦拭委屈的眼淚。

“成婚快一年了,你說我父母要是知道我們。我們還未圓房,會怎麽想?”

楊憐雪撲過來貼上他:“相公,相公,你和我好了吧?好了吧?”

每到關鍵時刻,他總是不行,軟趴趴的起不來。

楊憐雪摸著他俊俏的五官,這麽俊得一個人,怎麽會不行呢?

一定是身體哪裏出了毛病,於是她給他燉湯喝。

封陽翌失神片刻,任她在他身上**一通。

就是沒感覺。他也覺得自己有病,是個性冷淡。

他起身推開她,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也控製不了。”

楊憐雪癱在地上,失魂落魄,半晌自言自語的問道:“他們說你好龍陽,看來是真的了……”

封陽翌痛苦不堪,忍了極大的力氣才控製住自己。

他手微微發抖,聲音嘶啞:“別瞎說。”

隻留了一個背影給她,那背影堅挺而孤傲。

楊憐雪失笑,他怎會孤傲,傲字與他壓根不搭邊。

寒門出身。左右賠笑,臉皮厚得可以跟城牆比。能傲在哪兒?

現在,隻有她一個人知曉他的秘密。

封陽翌。他壓根就不行,他就不是男人,他是一個權貴的小倌!

做了婊子還立牌坊!

楊憐雪起身,恨恨的拍了拍身上的灰。

心底似有萬千愁緒,卻又理不清源頭在哪兒。

……

淩向月在**賴了一個時辰,起床的時候已經早過了午膳的時間。

真是,白日**太懶惰,一天的時間就被她這麽浪費過去了。

匆匆的又將自己收拾了起來。

走路有些打飄。

以後若每天都這樣,她該怎麽辦?

也得有個節製吧?不然誰受得了。

她有氣無力的出了廳堂,命人將青竹喚了過來。

那丫鬟此次聽到她命令倒是跑得快了,不像以前一般愛理不理的。

淩向月也不甚在意,反正她基本能自給自足,不需要多餘的丫鬟幫忙。

為這些小事氣壞了身子得不償失。

青竹吊兒郎當的進了院子,看起來心情似乎很高昂,木槿也隨後跟了進來。

“什麽事讓你這麽開心?”淩向月沒多少興趣的隨口問道。

她最主要的還是想了解司直大人的事。

“當然開心了!哈哈哈,皇上派來抓小姐的人撤了回去,你說能不開心嗎?這下小命保住了。”

淩向月有些無語。

她轉頭看著笑吟吟的木槿:“木槿,你知道司直大人叫什麽名字嗎?”

雖然已經猜到,但她還是想確認一遍。

木槿沒料到夫人問這個,笑了臉說:“司直大人嘛,官雖小,不過卻很得皇上的信任,他姓封,名陽翌。”

淩向月失望,果真是他。

忙端了杯茶假意喝進,掩飾麵上的波痕。

“倒是個清官。”她想起那日地上那一箱黃金,故意說道。

青竹大咧咧的坐下:“清官什麽?現在哪個官敢說自己是清的?小姐你是活著吧?活著的就應該知道現在已經沒有清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