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惡靈作祟
“韓師傅,如果是中邪了,他應該怎麽辦?”
“中邪這件事情倒沒有什麽難辦的,估計是那邪惡的法師用手段逼迫趙媽將他兒子的生辰八字說了出來,因此,用這種簡單的手段,先讓大家知道他的厲害,看得出來,這個人是呲牙必報狹隘心腸的人。”
“你們稍等一下,我去拿點東西,馬上就過來,這樣吧,韓立,你跟杜老板先到張寶那邊去看看情況,如果他到處亂跑的話,先把他控製住,盡量的把他綁在椅子上,杜老板如果人手不夠的話,再找幾個精壯的男人把他摁住。”
“行,韓老師傅,你放心,我這就去辦。”
就這樣,我跟著杜玉明匆匆的來到了張寶的住處,隻見此時張寶的媳婦在門口守著,生怕自己的男人跑出去,但是雙眼含淚,那是一臉的愁容。
“哎,杜老板,俺男人這情況到底是咋回事啊?”
“你也別擔心,我這已經叫韓師傅過來看看了,張寶,現在怎麽樣了?”
“還是瘋瘋癲癲的,不知道幹什麽呢?整個人都又傻又呆的,在屋裏來回的翻倒著,嘴裏說的什麽話,我也聽不清楚,聲音也不像是他的,就仿佛是另一個人,我一靠近他,他還罵罵咧咧的想要打我。”
“這可真是怪了,趕緊拿把粗麻繩拿過來,再去前院把其他人也叫過來。”
就這樣,杜玉明叫來幾個年輕力壯的漢子,拿起粗麻繩將到處亂跑的張寶捆了起來。
不得不說,此刻中了邪的張寶變得力大無比,幾個年輕漢子要不是一起合力還真降服不了他。
然而,被粗麻繩捆住的張寶,卻依然不停地嘶吼著,掙紮著,麵目猙獰,青筋暴起,嘴中說的話也是嘰哩哇啦的聽不是很明白。
仿佛說的是外地的方言口音,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張寶媳婦,張寶說的是你們的家鄉話嗎?”
“俺也不曉得呀,他說的是什麽?俺也不知道,從來沒聽他說過這樣的話呀,杜老板,你看看這可怎麽治呀?要是沒了張寶安,俺一個人可咋活呀?”
張寶媳婦看見張寶如此痛苦,而且極為瘋癲的模樣,既害怕又擔心,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此刻,眾人的吵鬧聲,張寶的叫罵聲,以及張寶媳婦的哭喊聲,可謂是極為刺耳,頓時整個房間裏亂作一團,弄得人耳朵疼。
不過這時候爺爺很快就過來了,簡單的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又看了一下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張寶。
隨後,爺爺閉上雙眼,念動咒語,掐起法訣,直接將大拇指摁在了張寶的印堂之上。
“大膽邪祟還不快快離開,此刻我好言相勸,若是執迷不悟,還不離開,我定將你打得魂飛魄散!”
“臭老頭,就憑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你要是敢對我下手,我就拉這個男的跟我一起陪葬!”
“混賬東西,這張寶與你遠日無仇,近日無冤,你為何要抓住他不放?!是你執迷不悟,還是有人背後唆使!”
“臭老頭,我的事情你少管,不要以為自己有點道行,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要知道這個世上比你厲害的人多了去了!就憑你,哈哈哈,識相的話,還是趕緊滾回去種地去吧,過兩天自在日子!不然到時候你一把老骨頭,哼哼!”
“我韓某人從來沒覺得自己有什麽本事,更不想多管閑事,但是你所做的這些事,那是傷天害理之事,可不是普通的等閑之事,今日我不說大話,也不說自己什麽替天行道,有多高尚,今日我隻替人家張寶媳婦主持公道!”
“嗬嗬,那你盡管放馬過來!”
看這個樣子,我們都已經預料到了,肯定是有什麽邪靈附身在了張寶的身體之中。
隻是不知道張寶自己的魂魄去了哪裏,如果張寶的魂魄不複存在的話,哪怕是將這個惡靈驅走,也怕是無力回天了。
隨後,爺爺便從自己拿來的包裏掏出一根紅色的繩子,這繩子和普通的紅繩還有所不同,質地非常上等,而且繩子的兩頭各有一個龍紋紐扣。
你接著爺爺就將這紅繩也捆在了那張寶的身上,並將那粗布麻繩拿了下來。
“韓師傅,你把這粗麻繩拿下來的話,怕是捆不住他,剛才我們幾個人一起才能將他製服,要是用這紅繩的話,怕是沒多久就被他掙紮斷了。”
“這一點你們不用擔心,我用的這不是普通的紅繩,而是經過祭煉而成的困仙繩。”
“困仙繩?”
杜玉明有些疑惑不解,似乎並不是很相信爺爺說的話。
似乎是看出了杜宇明的疑惑,爺爺便笑著解釋道。
“這困仙繩說的也隻不過是一個誇張的說法罷了,要是真有那麽大的威力的話,就不是咱們普通人能擁有的了。”
爺爺將紅繩捆在那張寶的身上之後,隻見原本不停掙紮的張寶,瞬間就安定了下來。
隨後,爺爺又掏出一張黃符,用朱砂筆在上麵畫上了符咒,隨後將黃符按在了張寶的印堂中間。
“張寶媳婦你去院子裏抓一隻公雞,取一點雞冠血,放在在這個小碗中。”
那張寶媳婦聽了之後便立刻去外麵抓雞了,爺爺也沒有閑著,又掏出兩支紅蠟燭,將紅蠟燭點燃之後,分別放在張寶的前後位置,緊接著又撒上一圈紅色的朱砂。
等張寶媳婦將雞冠血取過來之後,爺爺將一些朱砂粉摻入其中。
最後拿起朱砂筆蘸上雞冠血和朱砂粉,不停的點在張寶的身上。
隻見爺爺每點一次,張寶身上就顫抖一次。
而那被點的部位還散發出陣陣黑色的煙霧,仿佛,爺爺不是用朱砂筆點在他身上,而是用紅烙鐵點在他身上一樣。
那鞋碎在張寶身上,似乎體會到了無盡的痛苦一般。
不停的嘶吼著,哀嚎著,但是就是不肯向爺爺認輸,依舊是用惡狠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爺爺。
那眼神,如果能吃人的話,估計怕是要把我們都抽筋扒骨把茹毛飲血了。
當所有的雞冠血都點完之後,那邪祟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而張寶也是癱坐在椅子上,沒有了絲毫的動靜,這讓我們心裏又有些著急,生怕這張寶嗝屁了。
“韓師傅,我男人,他沒事吧?這怎麽一動也不動了?”
“你放心,有我在,他死不了!”
聽到爺爺這麽說,我們也都稍微放下了心來。
隻是這邪祟,依舊還在張寶的身體裏,並沒有被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