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真相
洛夫人的麵前似乎有一扇看不到的鏡子,永遠看不到到的鏡子一般。
她正死命的拚命地拍打著這扇鏡子,想要從鏡子裏麵出來。
隻是她的力氣太小了,對鏡子沒有造成任何一點傷害,甚至還將自己的手拍痛了。
就在這個時候,火焰熄滅,洛夫人的身影再一次消失。
許陽魏輕輕的歎息一聲,緊接著,周圍再一次黑暗的下來,而就在下一刻。
許陽魏感覺自己似乎必須要朝著前麵走去,可腦海裏的危險卻逼著他硬生生的站在原地。
可是他站在原地的時間越久,那火焰並沒有被點燃。
就好像是說自己必須要朝前走一步,火焰才會燃燒,蠟燭才會被點燃一樣。
但是許陽魏不想這樣做,他覺得自己不能按常理來看這裏。
如果自己真的按照這所謂的規則行動的話,那麽接下來迎接自己的就可能是生不如死一般的,羞辱和死亡。
“不行我不能按照他們的規則走,按照他們的規則走的話,我一定會死,許陽魏這樣想的。”
可就算是這樣想也沒有用處,那浮脹的臉的哥哥突然之間緩緩地轉過了腦袋,看一下這邊沒有任何動靜的許陽位。
在他眼神裏閃爍的一絲絲的疑惑,似乎在疑惑著許陽魏為什麽要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來呀,過來呀,我們需要尋找光亮,我們都是需要尋找光亮的,如果一直處於黑暗中的話,是會失足掉落河裏的。”
許陽魏輕輕的抬頭看著眼前的臉色腫脹的男子,緊接著他笑了,他感覺自己摸索到了什麽。
自己身後的黑暗,就如同一條正在黑暗之中的大河。
他自己在沿途走在河邊的小路上,在黑暗中緩緩地行動著。許陽魏搖了搖頭。
如果說。眼前的這個所謂的哥哥,真的是因為黑暗失足掉落河裏的。
那麽他麵前的蠟燭就不可能是濕的,那邊的蠟燭上麵。
正在滴著一滴滴的水,可就算是這樣,也能夠被點燃。
火焰是被,對麵無形的存在,點燃的,緊接著,然後被這個臉色腫脹著的哥哥吹滅的。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的身份其實。就是失足前的哥哥和失足後的哥哥。
許陽魏想明白了這點之後,那麽就基本上已經知道了。
接下來自己要麵對的情況,黑暗是正確的,火焰才是不可去尋找的。
“這洛夫人現在應該已經在河裏麵的了。”
沒錯,當時洛夫人正在拍打的,其實並不是什麽玻璃。
而是不斷滑動的手,就好像失足叫做河你的溺水之人一樣。
他是無助的,需要不斷的扒拉著身邊的身邊的所有的東西,當然,他身邊什麽都沒有,隻有他自己。
“過來呀,過來呀,這裏有光。”
這個哥哥還在那裏不停的說著,是不是他的嘴裏隻有過來這兩個字?
看他那急切的眼神,就好像真的要拯救許陽魏與無形的河流當中。
黑暗之中,想要將宋陽真的拉入到光明裏麵?
許陽魏卻是緩緩的低下頭,然後看向周圍,唯獨沒有看向自己的身後。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後絕對有什麽。
緊接著,許陽魏緩緩的,朝著右邊轉身。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許陽魏的轉身,蠟燭再一次被點燃。
形成了一個個一個小小的光亮的地方?許陽魏沒有猶豫,再一次走入到了黑暗裏麵。
右邊便是那個浮漲的哥哥,而許陽魏緩緩的從右邊的黑暗朝著那個哥哥走去。
直接,來到哥哥的麵前,看著他。
“你當初失足掉到河裏麵,絕對不是因為在黑暗裏麵的緣故,肯定是還有其他的原因對不對。”
哥哥剛正在說著話的臉色突然之間一變,他聽到許陽的話。
最後,猛然的抬起頭來,露出了他那種麵目猙獰的臉。
此刻,他的臉色已經被泡得發白,兩個眼珠子正在不斷的朝著外麵凸起。
臉上的皮膚猶如腐爛的斑紋一般,正在發出一陣陣惡臭。
“哈哈哈哈,你是怎麽知道的?你是怎麽知道的?我可沒有說我的事情,為什麽你會知道?”
許陽魏指了指那邊紅的蠟燭,然後又指了指自己在後麵的,那些光芒之處,緊接著說道。
“人的眼睛是會適應黑暗的,當知道自己旁邊是一條河之後,就會無比的謹慎。
其實這個時候才是最安全的時候,但是,當光芒一旦出現,人的危險警惕性就會降到最低,而光芒出現的一瞬間會造成意識一瞬間的失明,你當時就是這樣掉下去的,對不對?”
沒錯,在許陽為的猜測裏麵,當時失足的哥哥,其實並不是因為周圍的黑暗,看不清楚底下的道路的原因。
因為人的眼睛是可以適應黑暗的,但知道自己旁邊有一條河之後,就會想辦法,想盡辦法去遠離河邊。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拿著一道手電筒,緩緩地走了過來。
他打開手電筒的一瞬間給在危險裏的哥哥那顆危險的心靈上麵,安全一瞬間降臨。
可他並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光芒一瞬間也是照在了哥哥的眼睛上麵。
安全感一瞬間讓他忽略了黑暗的周圍,緊接著看不清楚了任何世界。
哥哥腳下一滑,就這樣掉落到了河裏麵。
滿是恐怖臉龐的哥哥就這樣站在坐在椅子上麵瘋狂地抖動著。
他的身體正在扭曲,然後狠狠的撲向,許陽魏,許陽巍猛然一驚。
但是很快,他鎮定了下來,腳就這樣死死的踩在地上,沒有任何的動彈。
果然如此!一時的失明讓他失足掉入河裏,然後造成了永遠不可磨滅的傷害。
那麽他對麵那個人就可以知道是誰了,那個正在坐在沙發上和他吹著蠟燭玩的人。
就是將手電筒打過來的人,沒錯,就是讓他失足掉落河裏的人。
雖然自己眼前現在還看不到那個人的身影,但是許陽魏知道那個人就在對麵。
麵前的哥哥依然不斷地正在抖動的身體,哪怕他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的融化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