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我要逃!一定要逃!
許陽魏心裏憋著一口氣.不再搭理放浪形骸的歐陽露露,拖著一聲不吭的黃婉瑩,踢開門就走。
離職書拿到了,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帶走黃婉瑩。
本來還想帶歐陽露露一起走。
但這女人一看就居心不良,甚至還想破了自己的玄陽大神功。
如此妖孽,絕不能留!
黃婉瑩被許陽魏拖著小手,雖然不敢出聲抗議,卻忍不住回頭看向歐陽露露。
這個跟她在一起幾年的病友,難道真的要棄對方不顧?
歐陽露露那俏麗火辣的身材漸漸遠離。
許陽魏直接把黃婉瑩送進了十八號病房,並囑咐她這幾天別亂走,等他處理完病院的事就帶她離開。
黃婉瑩低著頭,一聲不吭,似乎並不是那麽想離開。
許陽魏可管不了那麽多,假裝沒看見女孩臉上的落寞,轉身就出了十八號病房。
結果,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鼻青臉腫的白色身影攔住了去路。
“死瘋子,你去死!”
白醫生麵目猙獰,一針安定下去,許陽魏瞳孔瞬間放大,昏倒之前死死抓住對方的衣擺。
媽的,王八蛋!
堂堂一介醫生竟然搞偷襲,老子他媽的弄死你!
啪嗒!
白醫生往後一退,許陽魏就這樣一頭栽倒在地上。
“給我帶走!”
白醫生冷著麵孔,一聲令下。
綠衣服的護工走上前來,像拖死屍一樣拖著許陽魏的胳膊離開。
等許陽魏再次醒來,他人已經被五花大綁捆在了一張椅子上。
而在他麵前,白醫生將雙手放在辦公桌上,冷笑著對他說。
“許陽魏,鑒於你這段時間的優秀表現,接下來我將會對你重新做一個病情評估,希望你如實相告,不要有任何隱瞞。”
“未免出現意外,我現在在此申明,隻要你這次的病情評估能超過B級,就證明你的病情有所好轉,我們這邊會馬上為你辦理出院或是轉院申請。”
“許陽魏,這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白醫生冷笑著說。
王八蛋,好什麽好!
這時候讓他出院,不就擺明了不想讓他通關?
而且,這什麽勞麽子的病情評估,話語權都在醫生手裏。
瘋與不瘋,還不就是這狗東西一句話的事?
紅色藥丸倒是能解現在這個困局。
可許陽魏早把病院翻了個底朝天,根本沒什麽鬼藥丸。
許陽魏聞言,眼角狠狠一跳,一副百口莫辯的表情。
而此時,直播間網友一聽這話也炸鍋了。
【嘶,這個不是東西的白醫生,這時候給我陽哥做病情評估,肯定不安好心啊!】
【難道是想借病情評估把我陽哥趕出八號病院?】
【離職書拿到了,這眼看就要逃離病院了,我陽哥馬上就要通關了吧?這東西這時候來這一出,不就是不想讓我陽哥贏嗎?!】
【可我陽哥根本沒有紅色小藥丸啊!】
【怎麽辦?難道真要這時候半途而廢?那之前做的努力不都白費了?】
【其他國家有紅色藥丸嗎?】
【沒看見過,估計也是沒有。】
【誰都沒有紅色藥丸,難道規則是假的?】
【還是說跟第一個副本一樣,必須做一些違反規則的事,才能得到紅色藥丸?】
【別說了,規則肯定是假的,這次那些國家但凡選擇錯誤的全都死翹翹了,至死也沒看見什麽紅色小藥丸,像咱們陽哥這樣堅持到現在的沒有幾個。】
【陽哥,別想了,直接向這王八蛋證明自己沒病吧,說不定能死馬當活馬醫。】
【對,想辦法證明自己沒病,說不定就能通關了。】
直播間裏,大家意見一致,紛紛勸說許陽魏證明自己沒病,以此檢驗規則的真假。
然而,許陽魏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他既拿不出紅色小藥丸,又不打算自證清白。
最後,在白醫生一再的咄咄逼人之下,他幹脆裝瘋賣傻,又把對方爆錘了一遍,就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瘋子。
“媽的,給我拖出去!拖出去!安定嗎非電擊,所有能讓他老老實實聽話的手段通通都給我上一遍!”
白醫生揉這兒青紅的雙眼,直接惱羞成怒,運用非人手段,打算讓許陽魏屈服。
許陽魏被綠衣服護工拖進了電擊室。
很快,殘忍的慘叫響起。
接著,卻是許陽魏瘋狂的大笑聲。
他的笑聲很快蓋過了他的慘叫,鬼哭狼嚎一般回**在整個病院,令人毛骨悚然。
這人瘋了!
徹底瘋了!
包括白醫生在內的所有醫護人員麵露驚恐,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而黃婉瑩和歐陽露露,站在電擊室門外,一邊擔憂地看著緊閉的大門,一邊流露出害怕與驚恐的表情。
許陽魏的受虐,也讓她們記憶深處的某些東西,慢慢蘇醒過來。
許陽魏被折磨了整整一個小時,這才被綠衣服的護工丟垃圾一樣,丟在了他自己的**。
“阿遠,算了吧,我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好不好?”
黃婉瑩小臉絕望,哭得眼淚婆娑,緊緊抓著許陽魏的手,勸他放棄抵抗。
許陽魏這時腦仁還疼著,眼神裏卻透著一股永不服輸的精光,語氣堅定地呢喃道:“屈服?做夢!”
“我要逃!一定要逃!我不光要自己逃,還要讓所有人跟我一起逃!”
“他們可以折磨我的肉體,**我的精神,但誰都休想困住我的靈魂!”
“我就是要自由!自由!”
“若為自由故,一起皆可拋!”
……
接下來的兩天,許陽魏都會準時準點被拖進電擊室。
一開始還能聽見他不受控製的慘叫。
後來,整個病院就隻剩他那恐怖的大笑。
電擊越是強悍,他笑起來的聲音就越是癲狂,真有一種變態的感覺。
白醫生估計也被許陽魏搞瘋了,電擊了沒兩天就宣布治療結束。
後來隻能讓人將他綁在**,通過限製他的自由來折磨他。
許陽魏這次不笑了,而是唱歌。
什麽難聽他唱什麽。
唱的不好還要重來一遍。
直到耳膜幾乎快要被許陽魏五音不全的腔調磨出繭子來,白醫生又隻能妥協,給他開了整整一個星期的藥量,就放任他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