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暴君每天都在跪求複合

第13章 都是沈長寧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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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容冥不可思議地道,“牢獄寒氣是重,可她才待多久?不應該會傷了身子!”

“若隻是待在牢中倒還好,隻是這霜寒天,她應該被澆過冷水。”顧少卿道,“王妃本來體製就偏陰寒些,這麽一折騰,鐵定受不住。”

還有冷水?容冥袖口中的掌心握拳,“能不能調理?”

顧少卿無奈,“隻能盡力而為。”

“如果她昏迷前講的都是真的,那便確實委屈她了,盡量讓她恢複。”容冥垂簾道。

“若不能,隻能說沈長寧命裏無福,她如今諸般受罪,全因為當初貪念作祟,非得用卑劣手段嫁給本王,算是自找的。”

顧少卿聳聳肩,沒答話。

畢竟容冥這話說的也沒錯,沈長寧當初幹的事兒確實不光彩,他也最多可憐一下,別的麽...隻得怪沈長寧咎由自取了。

“她的外傷需要上藥,男女有別,我不太方便。”顧少卿從藥箱中取出一個白玉瓷瓶,挑眉道,“你來吧!”

“本王...”容冥太陽穴‘突突突’地跳,“本王就方便了嗎?”

“廢話,她是你王妃,渾身上下你哪兒沒看過?”顧少卿無語,將瓷瓶塞進容冥懷裏,“或者你實在不願意就尋個丫鬟替她上藥,我在外頭等你,有事喊我。”

說完,顧少卿就很幹脆地轉身離開房間。

隻剩下容冥站在那風中淩亂,但想想沈長寧傷成這樣他雖然沒直接出手,不過間接也有他一半‘功勞’。

他內心糾結間,冷冷地對著昏睡中的沈長寧道,“本王可不是你這種陰險狡詐還不知悔改的性子!不就是換藥麽?本王來就是!”

把瓷瓶捏在手心裏,容冥俯身去褪沈長寧的外衣,隻是他指尖才剛剛觸碰到沈長寧肌膚的那一刹那,忽然間麵色微變,猛的收回動作。

“噗!”容冥一口黑血噴出。

這是...沈長寧之前下在銀針裏的毒發作了?

“啪!”地一聲,容冥手中的藥瓶都染摔在地上,他捂著發悶的胸口直接半倒在沈長寧的床榻前,俊逸的容顏浮現一抹不正常的潮紅。

該死...這毒發的症狀,為何如此像先前中媚毒的感覺。

容冥看著躺在榻上的沈長寧,眼角逐漸浸染一抹猩紅,連帶旁邊的淚痣都顯得魅惑。

他視線定在沈長寧的睡顏上,大手掐在沈長寧的下顎處,強行把她半張臉給掰了過來。

容冥像是控製不住般,唇瓣頃刻間貼下。

昏迷中的沈長寧意識渙散間,隱約覺得有些難以呼吸,唇齒間都是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清冷梅香。

恰時,她眉心原本的封閉的鳳凰印突然輕輕閃動。

“王爺!”

守在外麵的顧少卿和弦歌聽見裏頭的動靜,連忙推門而入,一眼就瞧見容冥在床沿邊激吻昏睡中的沈長寧。

他們先是一怔,剛紅著臉打算退出去,轉而又察覺容冥的氣息有幾分不對勁。

“顧大夫...”弦歌皺眉道。

“我看看。”猶豫片刻,顧少卿還是上前查探了容冥的情況,果然發現容冥整個人都有種不正常的紅暈。

他扯了容冥的手,指尖在他脈搏一搭,心中微驚,“媚毒?”

之前容冥中藥,那是沈長寧所下,這回沈長寧尚且還在昏迷當中,容冥又是從哪染了這媚毒?

“顧少卿,你閃開!”容冥正吻著沈長寧,被顧少卿這般強行拽開胳膊,心中頓時不爽,一掌打飛他,怒道,“別打擾本王!”

“王爺!”弦歌瞪大眼睛。

“咳!”顧少卿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怎麽擋得住容冥,當即在空中一個漂亮的弧線重重摔落!

他見容冥又要去強吻沈長寧,眼角微跳,急忙朝弦歌道,“愣著幹嘛,還不快救你家王妃!”

真看不下去,人家都傷成這樣都下得去手?

弦歌此時終於反應過來,立即朝容冥走去,誰知,他才剛靠近容冥,容冥的內勁也朝他掠了過來。

“殿下!”

“容冥!你給我忍住!”顧少卿看弦歌根本不敵容冥,幾招就被容冥打的節節敗退,立馬低吼道,“沈長寧身受重傷,你若現在跟她做那種事情,保管她一命嗚呼!”

“好歹是皇上聖旨賜給你的王妃,她就算要死,也不能是這樣的死法!你南梁皇室的麵子不要了嗎?”

此話一出,容冥動作果然僵住,他趴在床榻前,掌心捏緊床沿,但手背青筋暴起,呼吸極其粗重。

顧少卿見狀,一樣衝向容冥,暗示弦歌道,“快!”

弦歌點點頭,趕忙和顧少卿合力強行把容冥帶出去,拖向旁邊的客房。

等把門合起,弦歌看向兩隻胳膊分別搭在他和顧少卿肩膀上的容冥,驚呆了道,“顧大夫,現在該怎麽辦?”

“怎麽辦?”顧少卿差點沒氣笑,“他中了那種東西,你還問我怎麽辦?當然給他找女人啊!”

“啊...”弦歌瞪大眼睛,“可殿下就隻有婉柔小姐和王妃兩個女人,王妃現在重傷,要不屬下找婉柔小姐來?”

“你傻不傻?”顧少卿無語地道,“你家王爺厲害,第一次睡沈婉柔就讓她懷了孩子,懷孕三月前,不能行**!否則你家殿下幹嘛一直守著沈婉柔又不敢動她?”

“可如今滿打滿算,婉柔小姐應該有三個月了,應該沒事吧?”弦歌試探問道。

“我是大夫,那沈婉柔胎象不太穩,現在伺候你家王爺太危險。”顧少卿凝重地道,“萬一要出事,後悔都來不及。”

弦歌一噎,跟顧少卿四目相對,都是一籌莫展。

王爺這性子,這萬一替他擅作主張,惹的他不滿意,遭殃的還是他們啊!

“你們倆...真想本王死就繼續在這聊。”寂靜的空氣中,突然傳來容冥幽幽的聲音。

“王爺?”顧少卿和弦歌齊刷刷看去,果真見容冥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眼睛。

唇角滑落一抹發黑的鮮血,容冥淡淡看了他們一眼,抬手拭去,虛弱地道,“本王好像沒中**,但本王挨了沈長寧的毒針,應該是別的毒。”

說來奇怪,他在隔壁房間是難受的很也熱的很,可一出來,那種感覺直接消失的一幹二淨。

“沒中**?不可能!”顧少卿看容冥臉上散去的潮紅,狐疑間,指尖又在容冥脈象搭過,先是一呆,又是滿臉疑惑,“難道方才我把錯了?”

正如容冥所說,他的確中了毒,但卻是別的毒,跟**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為什麽剛剛...難道真是把脈出現差錯?顧少卿想了又想,也隻能這麽解釋。

不管怎麽說,脈象突然變化這種事,太過匪夷所思。

而容冥也隻當是毒針毒發的一種症狀,並未放在心上,“沈長寧說這毒不厲害,你能解嗎?”

“能。”顧少卿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