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暴君每天都在跪求複合

第160章 王妃,你不是本王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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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素來把那個丫鬟當親人麽?”沈婉柔惡笑道,“動不了沈長寧,玩玩她的丫鬟總是沒問題的。”

“婉柔小姐!”玉雪連忙道,“您可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王妃那一手針法,咱們是屬實拿王妃沒辦法!”

“上回婉柔小姐傷了春楠,王妃可是直接衝到您麵前打您。”玉雪想到這件事,麵上就不自覺地流露出忌憚,“王妃那個瘋子,動手可沒有輕重,您懷有身孕,萬一有個好歹!”

好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沈婉柔嗤笑一聲,“我意已決!不用勸我!”

她正因為明白春楠對沈長寧重要,才會想出此計!

不管她怎樣,至少在王爺眼裏,還是關心她腹中孩子的。

若王爺親眼看見沈長寧對她腹中的孩子下手,定會把沈長寧趕出去王府!

“婉柔小姐,您真的不再考慮...啊!”

還沒等玉雪話講完,沈婉柔已經一腳踹向玉雪的腿,她抬抬下顎,冷冷地道,“我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我的話,有這麽難以理解麽?”

“記住,一條狗,我叫你做什麽,別講這麽多廢話!”

玉雪感受膝蓋處傳來的劇痛,眼底滿是憤怒,隻不過她將這憤怒隱藏的極好,絲毫沒有讓沈婉柔發現。

“奴婢明白,是奴婢逾矩了。”玉雪恭恭敬敬地扶住沈婉柔,“婉柔小姐,請。”

“這還差不多。”沈婉柔餘光掃過她,抬起步履,緩步往前走。

玉雪垂簾間,眸中有一絲不屑一閃而逝。

哼!要不是你肚子裏懷著王府長子,跟你比跟王妃有前途,老娘才懶得伺候你!

一次又一次被王妃壓著打,簡直是個蠢貨!

“...”

夜幽閣院落中,沈長寧左右環視,根本就沒有瞧見容冥的影子,她猛的看向身後的弦歌,蹙眉道,“你不是說讓我跟容冥一道進宮嗎?他呢?”

“王爺在房中等王妃。”弦歌低頭道。

“你當我是傻子麽?”沈長寧冷笑道,“既然要出府,怎會在房裏等我?你聯合他一起騙我!”

弦歌沒有答話,隻是臉上充斥歉意,然後腦袋一低再低。

沈長寧抿抿唇角,就打算離開。誰知,她剛剛上前,弦歌忽然身型一橫,直接攔住她的必經之路。

“閃開!”沈長寧神情驟然沉下,“弦歌,我與他的事,我不願遷怒你,但你若再這樣,我也不介意跟你動手。”

弦歌是容冥身邊的貼身暗衛,武功和內力都是暗衛當中的佼佼者,完全能夠以一敵十。

如果沈長寧當真要跟他打,勝算自然不大。但如果沈長寧想出夜幽閣,弦歌還攔不住她!

“王妃,這夜幽閣看著空曠,事實上周圍布滿隱衛。”弦歌苦笑道,“就算屬下真的放你走,你也沒辦法衝破這麽多人的防線。”

沈長寧袖口中的指尖微微蜷縮,眼底有怒火開始浮現。

“您就見見王爺,王爺早就備好酒水,就打算跟王妃您好好聊聊呢。”弦歌無奈地道,“其實依照王爺的手段,他有一萬種方法能強迫王妃跟他見麵,如今,他已經是選了最笨的辦法。”

“王妃,從前的王爺,隻管結果,不管過程,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弦歌道,“王妃...”

這倒真不是他替王妃說話,隻有他跟顧大夫知曉,王爺為王妃做出怎樣的退步啊!

“我之前為他做過的,也不少吧?”沈長寧麵露嘲諷,“我吃過的苦,他分明明白,卻還是質疑我的真心。”

“你覺得,我和容冥,還有話能講麽?”沈長寧臉上浮現出一抹寒意,她手掌向下一翻,指縫中出現四根銀針,直直地指向弦歌,“闖不闖得過去,總得試試!”

說完,她就將手中的銀針拋飛而出!那幾根銀針非常巧妙地繞過弦歌,朝他的四麵八方散開,打向附近!

弦歌麵色一變,剛要有動作的時候,忽然有幾片摻雜內力的葉子搶先一步從銀針上方穿過。

淩厲的勁風把原本銀針設計好的軌跡打散,銀針齊齊‘哢嚓哢嚓’打在夜幽閣各處的草地和石牆上!

沈長寧眼底有光暈凝過,唇角勾起諷刺。

她拋飛銀針用的是顏氏一族特有的手法,尋常人隻能被動挨紮,根本閃躲不及。

能用葉子就破了她的銀針,有這種內力和掌控力的,整個南梁都找不出幾個。

沈長寧自然知道是誰出的手,她偏轉身子,視線瞥過葉子飛來的方向,果然瞧見房間掩開的窗前,一道墨影站在那。

容冥修長骨骼分明的指尖捏著跟前的一盆盆栽上的葉子,但他心思似乎並不在那葉子上,目光所眺之處,是沈長寧。

“本王...備了一壇子雪蓮醉。”容冥墨色的眸中有極其複雜的目光閃爍,“王妃陪本王下局棋,棋畢,本王自放你離開。”

沈長寧跟容冥四目相對,冷冷地道,“我若說‘不’呢?”

容冥抿抿唇角,忽然陷入沉默。

沈長寧冷哼一聲,打算無視容冥,誰知,原本窗前的容冥身子忽然一晃,頓時消失不見。

沈長寧還沒反應過來,旁邊就有一陣風飄**而起,下一秒,容冥瞬間出現在她身邊。

“你可以講,可以拒絕,但本王不聽。”容冥講著,掌心在沈長寧腰間一攬。

沈長寧驚呼一聲,直接就被容冥攔腰抱起,帶向房間。

“放開我!”沈長寧咬牙間,胸口的怒火也是‘蹭蹭蹭’往上漲,“我警告你容冥,別以為我對你真的能手下留情!”

“隨你。”容冥漠然地道,“不放。”

“你!”沈長寧心一狠,摸出一根銀針就要刺向容冥的穴道。

結果容冥就像是早就料到她會這麽做,單手禁錮她的肩膀,另一隻手又猛的攥住沈長寧的手腕,絲毫不給她半點動彈的機會!

“容冥!”沈長寧怒吼道。

“沈長寧,你不是本王的對手。”容冥幽幽地道,“一壺酒,一局棋,本王隻有這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