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暴君每天都在跪求複合

第231章 王妃在跟本王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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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你在想什麽。”鬥篷人掩唇輕笑道,“我隻要能把鳳凰劫挪到我的身上,成為新的顏族聖女。”

“我還怕...控製不了它嗎?來日方長,總有辦法的呢!”

沈長寧眸中掠過一絲寒意,她剛想開口,頃刻間,有一道淩厲的氣息瞬間朝這邊席卷而來!

“有人來了?”鬥篷人眯眯眼睛,朝身長寧挑眉道,“呦,還有援兵?”

她分明能感覺到來者有一絲殺意,直接就對準了她!應該是沈長寧一夥兒的!

“罷了,今兒我也懶得再跟你周旋。”鬥篷人說著,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幫我守好我的鳳凰劫,他日,我會來找你要的!”

倒不是她打不過來人,隻是她身為邪醫,若是暴露蹤跡,顏族那些正派的人一定聞著味兒就來殺她了。

還是先躲躲吧。

想到這裏,她抬手勾住鬥篷的一角,然後用鬥篷將自己半個身子都包裹住,幾乎跟漆黑的夜融為一體。

不遠處,容冥見她作勢要逃,指尖掠過腰間,隨身的佩劍很快就落入手中。

他掌心凝聚內力於劍上,將劍甩向那名鬥篷人。

誰知,鬥篷人卻是低低一笑,徒手直接接住那柄劍的劍柄,朝容冥扔了回去!

容冥俊逸的眉目驟然一沉,腳尖一點,踏著輕功騰空而上!

在劍尚且沒有落下的時候,就提前握住劍柄,取回佩劍,然後穩穩落地。

鬥篷人就趁著這個間隙,身形一閃,拐進像口中。

隻是逃跑的時候,有一塊手絹從她腰間掉了下來。

沈長寧見狀,連忙上前將手絹撿起來。

她瞧容冥還作勢要追,立即喊住他,“站住!”

邪醫的手段層出不窮,防不勝防,容冥就算真的能追上,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容冥聽見沈長寧的聲音響起,腳步霎時一頓。

連忙回身,打量沈長寧,“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沒有。”沈長寧倒是沒料到容冥會這麽快跟上來,忍不住有些心虛地偏移開視線。

容冥像是明白沈長寧的想法,歎氣道,“夜路不安全,就算賭氣,也不該繞開本王。”

“誰跟你賭氣?”沈長寧無語地道,“你我本來就不順路,你非得跟著我,我不甩開你才怪!”

容冥:“...”

沈長寧冷哼一聲,懶得再理會他,這才低頭看向手中的帕子,發現上麵繡著一些花案。

而且繡法極其獨特,像是在哪裏見過。

“這是...”容冥在瞧見那塊手絹的時候,墨色的眸子驟然一凝。

“你認得這塊帕子?”沈長寧發現他神情不對,疑惑地問道。

“不認得。”容冥扯扯嘴角道,“隻是有些眼熟,乍一看還以為是本王母妃的東西,但細看之下,又不一樣。”

“應該是本王認錯了。”

沈長寧餘光掃向容冥,總覺得他似乎有事瞞著她,不過容冥既然不願意多講,她自也不會多問。

沈長寧低頭翻看這手絹,發現這手絹背後用金色絲線繡著幾個字。

顏綠箐。

原主親生母親的名字。

沈長寧眼中有光暈一閃而逝,她還以為原主的娘姓顏,隻是剛好湊巧跟顏族人一個姓。

可原主娘的東西從邪醫身上掉下來,就很值得深究了。

看來原主的娘,也出生於顏氏!

“這帕子,是你母親的東西?”容冥自然也看見上頭的名字,忽然問道。

當年顏夫人可是名動南梁帝京的美人,他聽說過顏氏。

“應該是。”沈長寧將帕子塞進懷裏,抬眸掃了他兩眼,淡淡地道,“我要回府邸休息,王爺...自便吧!”

說完,沈長寧邁開步履。

“本王送你一程,能沿路保護你!”容冥急急地道。

沈長寧見趕不走他,也就懶得理會。

等沈長寧終於回到府邸的時候,容冥道,“都走到這兒了,不如你收留本王一晚?”

“砰——”

沈長寧毫不留情地把容冥給關在門外。

容冥:“...”

容冥悠悠歎氣,隻能徑自走回攝政王府。

可他邁入夜幽閣的刹那,俊逸的眉目霎時凝重起來,連帶周圍的氣息都變的跟剛才格外不同。

“弦歌。”容冥幽幽地道。

“殿下。”弦歌從暗處出來,對容冥行禮道。

“去給本王查一查顏夫人跟母妃生前有沒有接觸。”容冥道。

“顏夫人?那不是王妃的...”弦歌話還沒說出口,就對上容冥宛若刀鋒一樣銳利的目光,嚇得他立刻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屬下遵命。”

待弦歌消失後,容冥幾乎沒有停頓了回到房間。

他修長骨骼分明的指尖輕輕轉動燭台,頃刻間,桌上彈出一個暗格。

容冥小心翼翼地將暗格中的匣子取出來打開,裏頭躺著跟沈長寧之前撿到那塊一模一樣的手絹。

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邊繡的是他母妃的名字。

莫非顏夫人生前跟他母妃是認識的,那他母妃的死,顏夫人是不是知道一些?

順著顏夫人那條線查,說不定就能找到他母妃平白無故暴斃的原因。

思及此,容冥垂落眼簾,指尖摩挲那塊手絹,墨色的眸中有一縷深思一閃而逝。

沈長寧既然拿到手絹,那遲早會查到那個地方。

他不如...

豎日清晨。

沈長寧用完早膳,整個人就懶洋洋地靠在院中的軟榻上,透著冬日難得的暖陽不停翻來覆去看著昨夜找到的帕子。

“王妃,您哪裏來的這塊帕子?這不是夫人的東西嗎?”春楠原本趁著天氣好出來曬藥材,驚鴻一瞥間霎時就瞪大眼睛。

沈長寧聞言,快湧現的睡意頃刻間消散,連忙道,“春楠,你以前在我娘那裏見過?”

春楠麵色有些難看,張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她對上沈長寧略顯期盼的目光,咬咬牙道,“這塊手絹是夫人的貼身之物,一直帶在身邊。”

“而且...”春楠抿唇道,“手絹當初是收進夫人的遺物裏,要隨夫人一起下葬的,如今怎會出現在此處?”

隨她娘一起下葬?沈長寧怔了怔,神情也忍不住凝重起來。

那為何...會從那邪醫的身上掉出來?

原主的記憶裏,她娘的棺在運去下葬的路上,就被突然炸開。

她娘的遺骨連帶裏頭的東西都化成粉末消散的一幹二淨,什麽都沒有剩下。

這帕子恐怕是她娘沒入棺之前,邪醫就掐著她娘死的時間,把東西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