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暴君每天都在跪求複合

第327章 連環計中計,俘獲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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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奕!”容冥墨色的眸中掠出一抹戾氣,“害本王,要本王的命,對你來說,有什麽好處?”

“好處就是...為太後娘娘分憂啊。”袁奕嘖嘖地道,“攝政王殿下,太後娘娘要你死,臣也就隻能勉為其難對付你了。”

“放心,我今日既然來了,一定給王爺一個痛快!不會讓王爺走的太難過!”

果然是太後!容冥冷冷地道,“當初你坐上大理寺少卿這個位置,全憑父皇提攜,你非但沒有感恩,竟然跑去當太後的走狗!”

“感恩?!”

此言一出,袁奕徹底炸了,怒道,“你來跟我提感恩?!那王爺你倒是說說,我明明不比袁弘差,為什麽他比我官高一截!”

“我得永遠在他手底下,當他的跟班!”

“這對我來講,公平?”

他還猶然記得,太上皇曾經對他連連誇讚,最後將他安排進大理寺的時候,隻給了少卿的官。

因為那時,袁弘已是大理寺卿!一個大理寺,不可能有兩個主事人,所以,他唯有做袁弘的手下!

可他的野心,不止於此!

“太後娘娘答應過我,等秦王殿下即位,不光大理寺能夠歸我管轄,連三法司都是我的!”袁奕嗤嗤地道,“等到那時,袁弘就會被我狠狠踩在腳下!”

“袁弘是你的兄長,他真心待你,你就是這樣回報他的?”容冥幽幽地道。

“袁弘算什麽!”袁奕不屑地道,“這世上,權是最美妙的東西,任何人都無法抗拒,任何東西都比不了!”

“要不是在大理寺和袁家都不好下手,我早就殺人奪位了!”袁奕嗤嗤地道。

此言一出,容冥唇角霎時勾起一抹戲謔的笑,“你倒是將你背叛明軒帝和殘害手足,心術不正的罪證,全部都交待了出來啊。”

也好,省的他費心思套話。

袁奕瞧著容冥的嘴邊的弧度,諷刺地道,“那又如何?攝政王殿下,難不成你覺得事到如今,你還能翻盤?”

“袁奕,你臨死前,本王再教你最後一門學問。”容冥幽幽地盯著他,“死人,往往原於話多。”

哪怕是重傷躺在稻草上無法動彈,他周身的威壓一樣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隨著容冥話音剛落,對麵牢房中,兩名披頭散發的犯人忽然起身,然後拿出鑰匙‘哢嚓’一聲打開鎖。

不斷靠近。

還沒等袁奕反應過來,其中一人抬手間,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拳。

“混賬!”

袁奕生生挨了一下,一顆牙齒直接混著血給彈出去,他抬眸間,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後退兩步地道,“怎麽...怎麽可能!”

眼前這兩個犯人將頭發掀起,雖然臉上故意抹了一些髒汙,但是不難看出,他們就是刑部尚書和他那位兄長...大理寺卿!

刑部尚書抬手間,外頭很快就有數名獄卒衝進來,將跟在袁奕身後的兩名守衛給壓製住。

大理寺卿拽住袁奕胸口的衣襟,一雙眼睛通紅,又是一拳打上去!

“我跟你一母同胞,這麽多年,我待你如何?你竟然如此無情無義!”

“還背叛皇上,跑去當太後的走狗!我對你太失望了!”

先前明軒帝和攝政王殿下將他秘密召集到禦書房商議要事,告訴他大理寺可能有奸細。

他真是做夢都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最疼愛的弟弟!

“你們...”

袁奕穩住身子,先看看容冥,再看看怒火滔天的大理寺卿,還有旁邊虎視眈眈的刑部尚書,瞬間明白過來。

“故意套我!”

“總算聰明一回!”刑部尚書拉住還要動手的大理寺卿,給身邊的獄卒們使了個眼色。

獄卒們會意,立刻製住袁奕,將他和抓到的兩名守衛一起給拖下去。

“殿下!”

等牢中的人都退下以後,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急忙來到容冥身側,“您還好嗎?”

二人望著容冥周身觸目驚心的傷,都忍不住心神微震。

“之前...為什麽不讓我們出來救您?”刑部尚書立刻道,“您可是南梁的主心骨,若當真出事,可得不償失!”

自容冥入獄以後,他們就同時偽裝成犯人藏在對麵的一所牢房當中。

先前容冥遇害,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都知曉。

二人原本想衝出來救容冥,卻被容冥用密令給製止住。

“你們不是她的對手,就算衝出來,不過是多給她送兩條命罷了。”容冥淡淡地道。

“何況這套連環計,你們若是暴露,本王也就白費這麽多功夫。”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對視一眼,齊齊歎氣。

“殿下,袁奕那混蛋已經被抓走了,臣等先帶您出去吧。”刑部尚書道,“您這傷太重,實在拖不得。”

“不急。”容冥想起先前沈長寧走時對他講的話,幽冷的眉目霎時溫和下來,“本王四肢都中了透骨釘,不好挪動。”

“你們先給本王送點東西進來,順便...”容冥道,“幫本王打聽一下王妃的消息。”

“王妃醫術高明,可解透骨釘。”

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點點頭,“臣等遵命。”

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若是想打探帝京中的消息,那自然是容易的,很快就回來跟容冥複命。

容冥得知沈長寧在想辦法替他洗罪,救他出去後,心底不由得湧現一股暖流。

有了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的秘密看護,左右天牢中的獄卒也不敢再對他行刑。

而且袁奕已入圈套,他沒必要再挨打做戲。

因此,容冥幹脆也不著急了,就這麽躺在天牢裏等著沈長寧來救他出去。

沈長寧特意提前進宮一趟,跟太上皇打了招呼,又找到明軒帝。

豎日清晨,沈長寧就被喚上宣政殿。

彼時,沈長寧柔弱不堪,滿臉慘白地攙著春楠,虛弱地道,“四日前,我遭遇行刺,動了胎氣,腹中的胎兒險些不保。”

“王爺大怒之下鬧到了父皇那邊,父皇盼孫子盼了這麽多年,得知此事,也是氣的很,說勢必要找到凶手。”

沈長寧拿著手中的帕子一把鼻涕一把淚,“但又怕明裏動作太大,讓凶手心生警惕,就命王爺在暗中調查。”

“所以呢?這跟攝政王殺忠勇侯有什麽關係?”孫國公不屑地道,“身為攝政王妃,你該不會是想給攝政王開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