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後暴君每天都在跪求複合

第414章 互相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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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得知有人來到這裏取走她娘的九龍縛絲玉佩後,沈長寧心中就一直不安定。

她總覺得,九龍縛絲玉佩不會平白無故被人盯上,說不定它就跟進入顏氏寶庫有關係。

容冥捕捉到沈長寧眼底的急切,便悠悠地道,“本王無礙,天一亮,我們就可以走。”

“不行。”沈長寧拒絕的幹脆,她牽過容冥的手在床榻邊上坐下,溫聲地道,“趕路雖然重要,但你的安危同樣重要。”

容冥還想開口,轉而對上沈長寧眸中的堅毅,便也笑笑沒再堅持。

正如他所說,他現在當真惜命的很。

“餓了?”容冥將手裏麵的湯圓跟水餃遞給沈長寧,失笑道,“需要本王喂你嗎?”

沈長寧麵頰不由得染上一抹紅暈,她翻身上床榻,悠悠地道,“那是給你盛的,快點吃完,歇息了。”

說完,沈長寧很快就作勢躺下。

容冥先是一愣,隨即望著她的背影,唇角一勾,在不遠處的桌前落座,將一碗吃食都用了個幹淨。

不多時,沈長寧感覺到身旁一沉,緊接著,一雙大手就環繞住她的腰肢。

沈長寧一顆心總算安定下來,忍不住垂落眼簾。

她前半夜看著容冥鞏固封印,緊張的很。

如今看他無恙,一股困倦之意瞬間席卷而上,很快就陷入沉睡。

旁邊男人亦是如此,嗅著沈長寧青絲間的香味,相擁而眠。

一夜無話。

豎日午時,沈長寧和容冥一同出屋子,打算招呼弦歌準備啟程的時候,忽然有道極其陌生的身影坐在院落當中。

他正拿著一顆木頭刨花,像是在做木桶,回頭瞧見他們二人,先是一怔,緊接著,視線在沈長寧的臉上微微一頓。

沈長寧抬眸間,恰好跟他對視,正疑惑間,旁邊一道倩影拎著一盒糕點跑上來。

“公子!”燕兒看著容冥眼睛一眨,紅著耳朵道,“這是兄長從城裏給我帶回的糕點,你嚐嚐。”

還沒等容冥出聲,沈長寧已經忍不住‘噗嗤’笑出來。

她偏移開視線,沒有答話。

之前在帝京當中,她都懶得把柳安安當做情敵,現在又怎會跟燕兒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計較。

但感受到容冥略顯陰沉的目光後,沈長寧忽然心神一凜,緊接著,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朝燕兒正色地道,“我家夫君,不愛用這些甜食。”

燕兒一愣,隨即神情不由得顯露出一絲委屈。

容冥餘光斜睨向沈長寧,下一秒,抬手接過燕兒手中的糕點,淡淡地道,“多謝。”

沈長寧麵色一變。

反觀是燕兒眸光瞬間亮起來,嬌羞地偷看著容冥,兩根手指在身前不停糾結,“不用客氣,公子喜歡就好。”

沈長寧整張絕色的小臉都陰寒的透徹,她斜睨向容冥,一副不願意理會他的模樣,直接轉身就要離開。

容冥唇角輕輕一勾,正要去追,結果忽然,先前坐在院落當中的男子攔住沈長寧的去路。

“姑娘,我叫莊羽。”莊羽視線掃過沈長寧,猶豫片刻道,“幼年時有幸跟令母有過接觸,不知道能不能跟姑娘單獨談談?”

沈長寧先是一愣,隨即眸子瞟過不遠處作勢要抬步的容冥,冷哼一聲,答應的爽快。

“好啊!”

這回輪到容冥嘴邊的笑容僵住,他眼睜睜看著沈長寧跟莊羽走,差點沒一把掐碎手裏的碗。

“沈長寧...”容冥一陣咬牙切齒,沒有再理會燕兒,墨色衣袂翻飛間,直接掠向他們。

莊羽將沈長寧帶到籬院的牆角,正要開口時,忽然望見停在就距離他們不遠處,滿臉森然的容冥,忍不住道,“姑娘,他...沒事吧?”

沈長寧連頭都沒回,淡淡地道,“沒事,不用理會他,你盡管講。”

莊羽又瞧了容冥兩眼,這才點頭道,“從前顏姨娘來到我家暫住,空閑的時候還教導我讀書寫字,可以說,顏姨娘就是我的啟蒙老師。”

“本以為這輩子沒有辦法再跟顏姨娘有接觸,倒是不曾想,今日能夠再見到顏姨娘的女兒。”莊羽看著沈長寧,眸中有些意味不明。

倏爾,他悠悠歎氣地道,“若非萬般無奈,我也不會把念頭動到九龍縛絲玉佩上。”

“上當受騙,也是我應該得的結局。”莊羽掌心握拳,抿唇地道,“隻是我實在愧對顏姨娘。”

本來他還想著把玉佩暫時押在當鋪,等他日真的高中,再想辦法把玉佩給贖回來。

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姑娘既然是顏姨娘的女兒,那姑娘就代顏姨娘受莊某一拜吧。”說著,莊羽對準沈長寧就是抱拳躬身。

沈長寧心頭霎時一驚,連忙上前扶莊羽,無奈地道,“九龍縛絲玉佩是我娘自願贈予,既然給了你,那就是你的東西。”

“你想如何處置,都無礙的,莊公子不必如此。”

況且對莊羽一家來說,九龍縛絲玉佩唯一的用處就是值點銀錢。

對會被當掉,他娘也早有所料。

“不行,既然取之於人,且失於人,莊某必當償還。”莊羽死死地定在那裏不動,凝重地道,“姑娘若有需要莊某的地方,莊某義不容辭!”

沈長寧瞧著他看了許久,最後微微歎氣,左右環視間,撿起一塊石頭,附身蹲在地上開始擺弄。

她給莊羽出了兩道題,其一,是關於滇池災民湧入城池當中,他對於處置滇災民有何看法。

其二,則是關於戰場的謀略題,諸軍困於山脈當中,前是死路,後是埋伏,我軍士兵皆是重傷,該如何突圍。

沈長寧把石頭放下,然後又摸出一張銀票和老爺子給她的令牌貼在石頭上,悠悠地道。

“這兩道題,倘若你心中已經有了滿意的答案,那就拿著令牌進宮。”

“放心,之後你自會知道要做什麽。”

說完,沈長寧扶著腰身起來,緩緩轉過身,離開籬院的牆角。

隻是在路過容冥身側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輕哼一聲,默默繞過她。

等到院落當中以後,沈長寧招呼弦歌弦夜準備馬車,然後來到老夫婦的房間前,敲敲門,跟他們做了道別,這才坐進馬車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