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逐流

第二十七章 塗江雪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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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塗江雪的要求

曾思濤終於走馬上任,開始熟悉新部門的一些情況,省財政廳的人要來考察吳嘉電子工業基地的,當然這與省裏要求支持一下吳嘉也不無關係,也和曾思濤和朱耀誌的溝通不無關係,這意味著,明年省財政有可能對基地進行支持,雖然來的不是什麽大佬,就是預算處處長之類的人物,本來不需要他出麵,但是既然朱耀誌打電話說來的有他的朋友,曾思濤怎麽都要給麵子,好好陪的請他們一頓。請客的事情本來是交給雲開華的,塗江雪說雲開華還不熟悉,結果被塗江雪給接過去安排去了。這要請這些人在物價大酒店就不方便了,吃飯喝酒後,這幫子人還要娛樂。就去了吳嘉最好的王朝酒樓,那裏是一條龍服務。

曾思濤見了塗江雪也是和平常一樣,沒有顯『露』出任何異樣的東西。進了電梯,曾思濤忍不住望了塗江雪一眼。塗江雪便又笑了笑,說:“還是安排在梅苑。”她說著便望著曾思濤微笑。這微笑在場的人看了沒覺得有什麽,塗江雪專門強調梅苑,他覺得意味深長。他一時不能明白這意味到底是什麽,隻是隱約覺得梅苑在他似乎有某種特殊意義了。曾思濤趁著沒人的時候問道,曾思濤問:“你沒事吧?”塗江雪笑笑,望一眼曾思濤,說:“有事。”

大家剛入座,服務小姐便上茶、遞熱『毛』巾,一應如儀。小姐端了酒水過來,曾思濤就望望預算處的張處長。張處長本是個什麽場合都放得開的人,忙說:“曾書記在,一律白酒,一律白酒。”曾思濤點點頭,望望塗江雪,笑著說:“女士就自便吧。”

張處長見曾思濤絲毫沒有端起架子,也覺得很有麵子。

開始上菜了,曾思濤舉杯站了起來,說:“非常高興能同各位聚在一起。我代表我們市委市『政府』,感謝各位過去一段對我們市裏裏工作的大力支持,敬大家一杯。”大家一齊起立,觥籌交錯。曾思濤設法營造氣氛。他舉了杯對財政局的李鋼說道:“我們內部的等會再說,我先敬遠道來的客人。來,張處長,咱們是老朋友了,感謝你的大力支持,敬你一杯。”張處長說著哪裏哪裏,就同曾思濤碰了杯。

幾位財政廳的人見曾思濤沒有架子也就開腔了,說曾書記是酒仙,在省委接待室當領導那是千杯不醉,這杯酒怎麽喝?曾思濤便擺了擺手,說:“各位,我比你們都年輕些,我敬大家一杯!”

既然是私下的宴請,那幾位就說,要喝就一個一個地喝,你一杯酒敬我們幾個是不成的。曾思濤鏡說有例在先,剛才張處長不是一杯酒敬了一桌人?

不想一個小夥子說:“曾書記莫怪我多嘴,張處長是批發,您得零售。這是先沒說好規矩。”

曾思濤就看看他,覺得這小夥子人還機靈,酒桌上盡是歪理,他本想再辯幾句,也好鬧個氣氛。但想同他論理有**份,自己也不怕多了這幾杯酒,就拿出大家風度,稱讚小夥子。可這稱讚的話卻又是對著張處長說的:“張處長是強將手下無弱兵,不錯不錯。好好,我挨個兒敬!”

敬完財政廳的人,曾思濤就要敬李鋼。李鋼那裏敢像財政廳的人一般,曾思濤現在是他的垂直領導,趕緊起身。接下來李鋼就舉杯敬張處長等人。塗江雪見大家都注意他們敬酒去了,就輕輕對曾思濤說:“你少喝點兒。”

曾思濤聽了便心頭一熱。心想說這種體貼話的隻有自己的女人,這塗江雪還是不大對頭。

李鋼敬完了財政廳的幾位,回頭當然要敬曾思濤了。

“曾書記是我領導,在曾書記領導下,在財政廳的指導支持下,咱們吳嘉財政一定會芝麻開花節節高。”

大家都是一陣附和,曾思濤覺得這當官就是這個調調,拍馬屁的人很多,不過這李鋼也還算拍在他心坎上了,他的目標就是想盡快扭轉財政困局。

塗江雪舉了杯說:“各位,我是為大家服務的,不周之處,隻管提出來。我敬大家一杯。”

她那敬酒的姿態不容人不領情,大家隻得一片感謝聲,仰頭喝了。塗江雪倒也是喝了不少的酒。

曾思濤也喝得很多了,不過臨走之前他還要再敬大家的酒。於是又挨個兒敬了一輪。大家都有醉意了,隻有曾思濤還清醒。李鋼酒量本來不錯的,今天卻也差不多了,便說:“我們放慢節拍,抽抽煙,扯扯談吧。”

張處長便笑道:

“這些同誌,個個一肚子雜水。隻是今天曾書記是市裏領導,又在這樣一個很有格調的地方,不敢放肆了。”

李鋼笑道說:“但說無妨。都是凡人啊!曾書記知道的,市裏這些頭兒有時在一起也說說笑話。都還說得很有水平哩。”

曾思濤笑了笑,這李鋼和張處長也是有交情的,也知道曾思濤的心思,就是把這幫人陪好,這有時候縣官不如現管,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得把這幫子人陪好陪舒服。

張處長顯然覺得曾思濤實在是很對他的脾氣,說起來,這酒桌上曾思濤級別最高,但是曾思濤似乎根本沒有擺出架子,他在下屬麵前也是很有麵子,所以就對他的幾位下屬說:

“你們每人說一個,這是任務!”

李鋼笑著說:“小王先來一個?”小王說:“這哪是我說話的地方?不過李局長點了,我就說一個吧。我是聽別人說的,也是計劃生育的笑話。有個鄉的計劃生育專幹是位未

婚女青年。有一天,她搞計劃生育知識講座,介紹避孕套的用法。她說,先吹一口氣,看是不是漏氣,再這麽套上。說著就示範起來,但一個未婚女子,就不好怎麽比畫,便把避孕套套在大拇指上。偏偏聽講座的有個男的是個憨憨,回去對老婆說,今天學了個新鮮名堂,隻要把這個東西往大拇指上一套,就不會懷小孩了,省得你吃『藥』。過了幾個月,這男的就跑到鄉裏找麻煩了,說他按照『政府』說的辦,還是懷了,這就不是他自己的

責任了,硬要生下來。”

大家又是一笑。李鋼說:“小王隻怕還沒結婚吧,就有這麽高的水平了。”

李鋼看了曾思濤一眼,想起曾思濤、塗江雪也還沒有結婚,趕緊喝了一口酒。

小王見李鋼這麽說便不好意思了。張處長說:“小王前年才大學畢業。現在年輕人,還是我們那會兒?”

大家說笑的時候,這酒桌上的黃『色』笑話,塗江雪也聽得很多了,早也習以為常了,就當沒聽見一般,

張處長就說:“我們說這些粗鄙的笑話,塗秘書長不好意思吧。”

塗江雪就笑笑,說:“我的耳朵有過濾功能,有些話聽得見,有些話聽不見。”

再喝了一會兒酒,曾思濤說:“大家都盡興了吧?我是不行了。”

這時間也差不多了,接下來有其他節目,有他在,這幫人也是不自在的。所以曾思濤的意思就是提前走了,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是李鋼陪同了。

曾思濤和塗江雪就提前退場了,接下來的節目不便他們參與。

塗江雪喝得多了,出門就踉蹌了,隨時要倒下的樣子,見她那個樣子,曾思濤隻好扶起塗江雪,把她半扶半摟地擁著她上了車, 瞥眼見她臉『色』紅潤了起來,隻是眼神還有點『迷』離。車很快就開車到了,曾思濤也頭『迷』糊得厲害,不過還勉強把塗江雪給拖下車,曾思濤見塗江雪已經『迷』『迷』糊糊,醉得很厲害。

曾思濤推了幾推才搖醒她,她借著燈光見是到家了, 眼看隻有十幾步,曾思濤幾乎是摟著塗江雪進了單元樓,強撐著找出鑰匙,卻接連幾下都沒打開門。曾思濤一把撈過鑰匙,也是弄了半天才對準門孔,借著樓道的路燈開了房門。塗江雪掀下門邊的按鈕,房頂地吊燈灑下柔和的光線,讓曾思濤看清楚了房間裏地情況塗江雪的家布置得溫馨舒適,家具的線條簡潔明快,客廳裏淺綠『色』調的布藝沙發和草綠『色』的地毯『色』調相當和諧。

塗江雪都象稀泥一樣癱在沙發上,滿臉紅暈應該是酒勁還在發作,曾思濤推了幾下她說:“塗秘書長到家了,快醒醒,這樣睡你會生病的,還是到**去睡吧!”

塗江雪隻是隨著推動晃了幾晃,鼻子裏唔唔著哼了幾聲,沒有半點清醒的跡象。這讓曾思濤很棘手,他隻得扶起塗江雪平放在沙發上,去臥室拿了床『毛』巾被給她搭住,見她睡得並不舒服,蹔身取了個枕頭放在也頭下,又擔心她還會吐,找了個臉盆放在地上。

曾思濤忙活完了,見燈光下塗江雪那張熟睡了地臉竟然也很漂亮猩紅的小嘴散發著無窮地誘『惑』,一絲頭發滑到鼻翼,在呼吸中輕微擺動,睡夢中的於柳玲似乎感到頭發帶來地癢癢,秀眉皺了幾皺,鼻子也跟著皺了幾皺。散發著健康光澤的秀發烏黑亮麗,柔順的撥到塗江雪飽滿的胸前,上下舞動梳理秀發的光滑玉臂圓潤如藕,任何一處地方稍微增減一分都會造成缺憾;飽滿的胸脯挺拔欲飛,完美的弧形在手臂舞動的間隔裏展現出她傲人的豐姿,微垂的雪白脖子如同天鵝般優雅,與挺得筆直背部構成一道流暢的曲線;『露』出裙子外的玲瓏天足赤『裸』『裸』的擱在沙發的把手上,晶瑩剔透的如珠腳指頑皮的翹起,真讓曾思濤有些把它握在手裏好好把玩一番的**,圓潤筆直的美腿在裙子依稀可以看見一些風光。確實,塗江雪是個『迷』人的尤物。

曾思濤雖然醉了,腦海裏還有一些意識,這個女人是個危險的人物,也曉得不能留下,趕緊『摸』索著搖搖晃晃的準備出門。

忽然聽到塗江雪喔了聲似乎要吐,轉頭看果然塗江雪雙眉緊皺,嘴唇微張,趕緊幫助她側身把頭移到沙發旁,即便要吐也不會弄髒衣服。

哪知塗江雪喔喔幹嘔了幾下,沒吐出什麽,人倒是清醒了點,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喃喃地說:“我、我要睡到**!”便掙著爬起來,似乎完全沒見到身邊還有個曾思濤。

曾思濤晃了晃腦袋,隻得扶著她進了臥室,塗江雪半閉著眼睛竟然當著曾思濤就脫外衣,看樣子真是準備好生睡覺了。曾思濤趕緊拉住她,這就一身衣裙,再脫真走不了了。

曾思濤把她放在**趕緊替她蓋好被子,擰開床頭燈,猛然被塗江雪一帶,身子一下就壓在了塗江雪的身上,曾思濤腦子裏本來就是一片焦糊,好在這個時候救命的手機響了起來,曾思濤這才趕緊爬了起來。

曾思濤站在外麵說:“你、你喝醉了。趕緊休息,我走了啊!”

臥室裏卻傳來塗江雪帶著哭腔地聲音:“曾思濤,你別走,我很清醒,你要走,我就去追你!我就在外麵喊。”

曾思濤沒想到醉酒的塗江雪這麽發瘋,無奈的一笑:“塗江雪,你瘋了?”

男女相處就是這麽有意思,當男人主動時女人就矜持,可男人勢弱則女人膽大。塗江雪也不例外,她見曾思濤雖然說得厲害,可居然不敢看她,更不象某些男人這個時候早就撲上來了,本來今天她裝醉,心裏還是很有些負擔的,就大膽地注視起曾思濤來。當她看到曾思濤咽口水的樣子,心裏又是一悸,她心裏竟然也是產生了很強烈的**,下麵一濕。

曾思濤隻好進屋,他要真喊,很麻煩,這喝醉了的女人可是什麽都做得出來, 塗江雪斜坐著靠在床頭,冷笑著說:“曾思濤,你不過是瞧不起我這個女人!”

“隻有自己愛惜自己,才會贏得別人的愛……”

塗江雪臉『色』有些發白,不一會大哭著把頭埋在被子裏。

曾思濤知道不論如何,現在她肯定是個傷心的女人,想起自己一團『亂』麻的感情生活,曾思濤也是有些無語,想了一下才勸道,或許勸勸她能走回正路,就柔聲說:“塗江雪,我多少也知道一些你的遭遇,可、可我看得出你很痛苦。千萬不要放棄自己,振作起來找回屬於自己的生活。他們很厲害嗎?我倒要看看。”

塗江雪慢慢抬起頭,顫聲問:“我還可以有自己地生活?我還能找到我自己愛的人?我找到了我愛的人,就是你,可我配得上你嗎?你瞧得我嗎?我就想個一夕之歡,你會答應我嗎?酒後『亂』『性』,你連酒後都能把持住,你真的是男人嗎?……我也苦啊!”

塗江雪縮回手,喃喃地說:“曾思濤,我是故意這樣的,我是心甘情願地把身子給你,等你結婚後,也許就沒機會了,可你拒絕了我,我知道你肯定聽說過我的醜事。我知道你是嫌棄我身子髒才不要我,我知道自己名聲很壞,……”

曾思濤看到塗江雪聲淚俱下, 再不走真是說不定會發生什麽,雖然她對塗江雪有什麽好感,但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熟女對於他的誘『惑』,絕對是致命的,這孤男寡女的,他能忍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剛才塗江雪幹嘔,曾思濤胃裏也是翻江倒海,早就想吐了,塗江雪忙起身,牽著曾思濤領著他,走到衛生間,充滿成熟女人豐韻的『性』感背影殺傷力實在巨大,豐胸、細腰、隆『臀』輕搖細擺,體貼合身的衣裙把她的傲人曲線完美勾勒出來,陣陣迎麵吹來的清風帶來如蘭如麝的體香,熏得曾思濤欲火大起,恨不得立刻從背後把她撲倒在地塗江雪那以完美弧度擺動的美『臀』不知道成了多少個男人私下手『**』時的『奸』『**』對象。

高領的青『色』上衣緊緊箍著塗江雪上半身的豐滿**,曾思濤的目光順著塗江雪雪白脖子往下看,『乳』罩墊得那飽滿高聳的雙峰挺拔欲飛,讓人直擔心會把衣服撐破,曾思濤“咕咚”的咽了口唾『液』,看到曾思濤『色』眯眯的眼神,塗江雪白皙的臉蛋上的紅霞讓她更添幾分魅力。

不過肚裏的翻江倒海還是讓他低頭,伏在馬桶上哇哇大吐,塗江雪輕輕拍著她的背,塗江雪在背後抱住曾思濤的身子,成熟的嬌軀讓曾思濤真是把持不住了,趕緊說道:

“你出去啊。我要方便。”

塗江雪見曾思濤頂起的褲子,雙手僅僅的抱住他,低低的呢喃道:

“今晚不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