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逐流

第九十五章 我都忘了多久沒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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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我都忘了多久沒做了

藍俊明等曾思濤一走,馬上就去找金剛了,敢明目張膽的毆打邱大腳的人他就是掰著一個手的指頭也數得過來,藍俊明的關係還是有的,很快就打聽出來了,誰有那般口氣?隻有省委書記周子華的子弟才會有那般口氣,而姓周的還要聽曾思濤的,他有點心虛了,這一回是提到鐵板上了。曾思濤說的四河的天姓共,那是真話,再在四河混國企不是個事了,現在他在省裏也有些玩不轉了,在玩下去沒有什麽意思了,搞不好有人想秋後算賬就麻煩大了,還是趕緊想辦法把這個窟窿的帳抹平之後,利用在四河的關係,去南方下海算了辛苦一點,但是能賺大錢又還安全。

周欣敏回去的時候看見空『蕩』『蕩』的房子也有些發呆,喝了點酒更有些黯然神傷,倒在**,似乎李明書已經離開了很多的日子一般,想起在天上人間的事情周欣敏心裏也隻有苦笑,以前還想著打壓曾思濤,曾思濤臉藍俊明都不怕,還會怕她?看著文質彬彬,實際是一個比藍俊明還危險的人物。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講規矩的人不可怕,就像向雲林說的那般『亂』拳打死老師傅,曾思濤要不安常理出牌,恐怕……

曾思濤讓老趙給他送到家樓下,沒有上樓,劉芸和吳依霞不再榮成。他今晚當然是去卿玉詩那裏。時間已經不早了。曾思濤笑嘻嘻的進去。看著玉體橫陳的卿玉詩,他不是聖人,這種情況下指望他坐懷不『亂』,似乎是有點難度,曾思濤的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走著。

卿玉詩撥開他『亂』動的手:“那個來了。”

曾思濤隻好打住,有些哀怨的歎道:“上天對我何其不公啊。”

卿玉詩嬌媚的看了他一眼:“鍋裏碗裏都有,還在叫著不公,上天是太偏心了,你還不知足。”

曾思濤笑了笑,把她攬進懷裏:“嗬嗬,就是抱著你說說話也是好的。”

這運氣不好也是沒辦法的,來了就走,也顯得太那個了。

卿玉詩依偎在他懷裏,有些膩膩的問道:“又和你們那美女市長上那裏喝酒去了,最近她還欺負你沒有?”

“要收拾我她也要那個膽量啊。”

這剛才收拾了藍俊明,周欣敏她有那個膽量嗎。不過藍俊明的事情,他不想在這個時候提起,倒是想起下午抽空去四河大學的時候,碰到了那個唐藝璿,唐藝璿想留在榮成,畢竟榮成比起她老家黔省要發達很多了,工資水平也高了很多,隻是現在想要找一個號的工作單位不像前幾年那麽容易了,唐藝璿想要找個好單位難度就不小了,有心讓卿玉詩給她找找,想想還是罷了。劉曉瓊的工作都不要他『操』心了,王梓霞要劉曉瓊去京城,劉曉瓊看樣子不情願,劉曉瓊那樣子就是曾思濤是傻子也看得出來,心還在他身上,可現在他已經和王梓霞結婚了,要是把劉曉瓊壞了,他真是沒法見劉家人,那可是他的救命恩人,這王梓霞、劉曉瓊兩個人的關係真是一塌糊塗,既是好姐妹,又是情敵,真不知道她們兩個在一起時如何相處的。隻是王梓霞想讓劉曉瓊去京城,曾思濤倒是鬆了一口氣,所以板著臉說是他的決定,劉曉瓊才怏怏的答應了。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卿玉詩支起身子看著他,曾思濤笑了一下:“我在想啊,你那天要是主動一點,我們在旭日東升的時候完成我們的第一次該多好。”

“你……你真是個……腦子裏盡是那些齷齪的想法。”

“怎麽齷齪了?那多浪漫,多有詩情畫意啊。”

“你……”

卿玉詩雖然嘴裏說著曾思濤,可眼睛都媚得快滴出水來了,手輕輕的拉住曾思濤的手放到她那修長的腿中間,裏麵沒有那厚厚的玩意,曾思濤大喜。

卿玉詩嫵媚的一笑:“想給你個驚喜……還愣著幹什麽……拉下去啊……”

熟女就是好啊,知道這麽撩撥起男人最強烈的衝動,不一會,屋裏就想起了動人魂魄的聲音……

曾思濤天還沒亮就溜出了卿玉詩的家,回家睡了一陣,擦給周欣敏打電話問有什麽安排,兩個人匯合後,又到幾個單位去跑了一圈,下午周欣敏也單位都要下班的時候,周欣敏看樣子也有些吃不消了,終於放過曾思濤。

曾思濤剛到家,正和周五顧等人聯係,這幾個人都不在,看見安曉蓓的傳呼,曾思濤一個人今晚還沒地方吃飯呢,那就約約她吧。

安曉蓓笑著說:“正準備回家收拾新家呢。”

“喬遷之喜怎麽也不通知一聲啊,怎麽也該祝賀祝賀啊。要不我請你們吃飯以示慶賀?”

安曉蓓有些心動,想了一下說道:“我也是一個人呢,也準備找地方吃飯。就在我新家不遠有個餐廳不錯。”

放下電話,安曉蓓急急忙忙忙回家打扮自己,把衣櫃裏的衣服都翻光了,可是都是一些顏『色』比較老氣的衣服,還把一雙平時隻能在家裏穿著走幾步的優點『性』感的高跟鞋也倒騰了出來,不就是他那欣賞的目光嗎,不就是和他一起吃一頓飯嗎,至於嗎?可是看著這一直孤身一人的家,可笑的心情逐漸消逝,難以排遣的寂廖湧上心頭。“女為悅己者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滿熱情、帶有侵略『性』甚至是『性』欲的眼神,還不是隻落得孤芳自賞、坐待枯萎的命運。“女人三十一枝花”,雖說正是最美最豔的時候,可是也是三十出頭一截了,鮮花既已盛開又能美麗多久?“花開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隻怕沒什麽人敢大膽攀折、欣賞把玩。女人的黃金十年,在事業家庭的勞心中已是青春將盡,表麵的風光卻得付出多少內心孤獨蒼桑的代價。青春啊!青春啊!為何一去不回頭,難道自己的未來隻剩在優渥的物質環境下了此殘生?黯然神傷,隻能自憐,一種久違了的渴望和熱情,逐漸縈繞腦海,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梳妝台,站在鏡子前,將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幽怨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隻見鏡裏一張芙蓉般的俏臉,櫻唇微閉,充滿成熟的女人風情;退後幾步,赤『裸』傲人的身體全都入鏡,細嫩柔滑的肌膚、圓潤修長的**、渾圓挺聳的豐『臀』……這美妙的**丈夫竟然視而不見,跑到香港入籍了,聽說在那邊風流快活得很,難道自己真的隻能坐待花開自飄零,真的再也沒有人能夠澆灌滋潤,讓好花更美更豔……

安曉蓓心裏歎了口氣,真的是很想男人了。自從遇上曾思濤之後,自己的心裏有些不受控製了,不過是去和他吃個飯,自己雀躍的心情就像是會情郎一般……

曾思濤站了沒一會,安曉蓓就從出租車上下來了,因為天氣熱,頭發挽在腦後,『露』出白皙如玉的脖子,黑『色』的一步裙前後都有一掌來長的開衩,這夏天裏都沒穿襪子,裙內是一雙白晰光滑的美腿。一雙時髦合腳的『乳』白『色』係帶涼鞋踏在腳上『露』出十根晶瑩的嫩白腳趾,把纖纖玉足襯托得圓潤豐滿。一雙『裸』足時而墊高,時而貼平,顯得『性』感十足。透過這雙雪白的玉足上的皮膚,都可以隱約地瞧見她一雙光腳皮下麵的根根血管。從那雙涼鞋前端『露』出的腳趾是那般的小巧可愛,圓潤的象粒粒沾了『露』水的葡萄珠。這十足的辦公室ol的打扮啊。

這地方不錯,挺清淨的,兩個人也就是談談最近的逸聞趣事,隻是安曉蓓雖然又一次看到了曾思濤那讓她心跳加速的欣賞的目光,但是她沒有聽到曾思濤有些說出她想聽的話,她更想聽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間那種話,哪怕曾思濤過分一點,她也能接受,她覺得今天似乎又有了那一次的衝動一般。偏是,她想聽的,曾思濤一句也不說,自從話頭打開以後,曾思濤就一直談工作,安曉蓓聽到後來,心裏就有些不樂了,在心裏偷偷罵了句曾思濤:“死人,你就不知道人家想聽啥啊!”

可是曾思濤像是成心要折磨她,明明看到她眼神裏流『露』著渴望,流『露』著熱盼,話頭就是不往那方麵轉扯,急得安曉蓓直挖心。好不容易聽他把一個話題談完,安曉蓓『插』了一句:“你最近過得還好吧?”

其實安曉蓓是想給曾思濤一個信號,她想聽聽暖心話,而暖心話一般是從說知心話開始的,隻是曾思濤像是沒反應,語氣平靜地道:““就那樣吧,成天瞎忙,這不,陪周市長來省裏要點電力。”

安曉蓓見曾思濤對她的意思似乎渾然不覺,隻好說道:“別那麽樂觀,地方工作跟上麵不一樣,你還是謹慎點。

安曉蓓想聽什麽曾思濤哪能不知道啊,但是安曉蓓好歹也是高幹的兒媳啊,雖然公公已經退了,但是真要是鬧出風波來,很麻煩的,所以曾思濤一直裝傻。把事情往其他事情上扯,笑著說道:“恩,有時候想謹慎也沒辦法,人家會主動找麻煩,藍俊明估計他正滿世界的想辦法收拾我。”

“藍俊明?你去惹他幹什麽?”

“不是我惹他,我們市裏不是搞那個多晶矽項目嗎,他惦記上了,想要『插』手啊。”

“藍俊明……這個人能避免和他衝突就盡量避免。”

“你是不知道那些情況,他做事業太過了……”

曾思濤把藍俊明帶著彪形大漢的事情講了,沒敢講後麵的東西,畢竟安曉蓓是組織幹部,知道聊不好,安曉蓓也不做聲了。安曉蓓真地有些害怕了,真的替曾思濤擔心了。她見慣了權力場地角力。這權力場的人可以從容麵對以往地一切勾心鬥角。但是像藍俊明這樣的行為,是在是太過了。

曾思濤說起這個才把安曉蓓的興趣重新調動起來。

安曉蓓想了一下抬起頭說道:“我看這樣吧,我幫你去警告警告他。”

曾思濤搖搖頭:“不用,不用,就藍俊明,他能把我怎麽樣?”

“你不能太大意了。”

安曉蓓見曾思濤根本就沒當回事的樣子,一著急,伸手在曾思濤的胳臂上抓了一下。覺得這個動作很不合適,忙收了回去,臉上飛起一片紅霞。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自信是好事,自大就是很危險的事情。”

安曉蓓見曾思濤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她的話,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樣子,心裏真有點不高興。

“怎麽?我惹你生氣了?不要生氣嘛,再生氣,難得的氣氛就全變味了。”

“你還知道氣氛啊……”

這一頓脾氣耍的,安曉蓓心裏似乎也痛快了不少。

曾思濤沒想到安曉蓓也有這麽小女兒的一麵,曾思濤知錯改錯,往前挪了一下椅子,抓住她的手,輕聲道:“不許生氣,知道不?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昨晚已經把藍俊明收拾了……”

曾思濤的手一碰到她,安曉蓓覺得自己像遭電擊一樣,身子猛地發出一陣**,很快,她又恢複了鎮靜,讓曾思濤握住她的手沒有收回去,半天,她目光楚楚的望住曾思濤,不明白曾思濤這樣的事情也敢告訴她,用近乎昵喃的聲音道:“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我不是相信你嘛,你要是覺得我是一個粗暴的沒有素質的幹部我也沒辦法。”

安曉蓓對曾思濤這樣的信任有些高興,看了看曾思濤:“這怎麽是粗暴和美素質呢,對那樣的人就應該讓他感到害怕。隻是有時候要注意方法。”

安曉蓓覺得這頓飯還算是不錯,兩個人出了門,沿著林蔭道慢慢的走著,這樣有些花前月下的感覺讓安曉蓓有些傷感——她不曾享受過。

所以有些感慨的歎道:“別人都隻看見我們這些人的風光,其中的艱辛有誰知呢?”

曾思濤笑了笑:“人生不如意者十有**,人生是由啜泣、抽噎和微笑組成的,而抽噎占了其中絕大部分,這就是人生。灑脫一小兒,看開一些,活出自我,人才會活得自在一些。隻有這樣才能走出心裏苦悶的陰影。”

曾思濤是過來人,自然能從這很幽怨的話裏聽出許多**的潛台詞。其實在之前她都能感覺這個女人真的很寂寞,

這吃飯的時候曾思濤沒說出的東西,這個時候才說了出來,安曉蓓心裏有些酸酸的感覺:“老了,其實已經沒有所謂的苦悶了……”

“你覺得你很老嗎?”

曾思濤這話配合著他那欣賞的目光讓她的心砰然一跳,身子晃了一晃,事實上安曉蓓今天清醒得很,她根本都沒有喝醉,她也知道自己不算老,但是卻是沒人疼,這才是苦悶的根源。她的身體和**都渴望著有個心愛的人,給她空虛多年的心靈和身體以慰藉,讓她的心不再苦悶。

曾思濤看見她身子晃著,忙扶住了她。當他的手指搭在她的腰間時。曾思濤能感覺到這個飽嚐寂寞的女人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她的腰繃緊著,那絲絲酥麻的觸感讓她的眼眸裏盈出水來。她濕潤地眸子顫抖著凝視曾思濤。曾思濤看見她竟然流淚了,女人的淚水,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子,其他的顧慮都算了吧,有花堪折直須折,莫讓嬌花空對月。安慰這些寂寞的女士似乎天生就是他的責任一般。

安曉蓓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垂在眼簾上沾了點點濕潤的光澤,曾思濤伸出手指,輕輕抹去安曉蓓眼角的淚水。

手指濕潤的帶有一絲男人氣息的帶著奇異的觸感拂過她的睫『毛』,這個有些強烈曖昧的動作讓安曉蓓有些心慌意『亂』,當夢想就要成為現實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有些忐忑。

曾思濤順勢搭上了安曉蓓那纖細卻充滿豐滿柔軟感覺的腰肢,驚人的『臀』線在掌沿下方起伏著,安曉蓓有著讓男人心動的資本,而且能夠讓許多女人嫉妒。

“送你回家?”

曾思濤這樣問隻是試探一下。

安曉蓓沒有任何的推櫃,隻是微微用手理了她的鬢角,掩飾著她心裏的緊張。成年男女之間的曖昧變成纏綿。並不需要太多的台詞。簡單的言語眼神。足讓對方明白你想要做什麽。

安曉蓓覺得她成熟的身體已經滴出水了,她希望曾思濤能迫不及待的采摘了她,她擔心如果太長時間沒有人采摘,她會像那些年華老去的女人一樣,成為一團脫落掉在的上腐爛的果肉,如果是那樣,就放縱一把又如何。

房子看樣子才剛住人不久,裏麵還有一種新鮮房屋的味道。安曉蓓有些不好意思的關上門,任由曾思濤抱住她。喃喃的說道:

“這房子還沒有男人來過。如果你願意,你今後就是這房子的男主人。”

曾思濤看著她,男主人?這是不是金屋藏嬌?

見曾思濤不說話,安曉蓓忍不住輕輕推開曾思濤,滿眼都是淒離:“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不要臉……”

安曉蓓鼓足勇氣說出了不要臉三個字。

“煞風景,我喜歡……你這樣。我隻是怕真正的男主人上門,你比較麻煩。”

曾思濤抱住她說道,其實曾思濤想說的是喜歡這樣的勾引,不過怕安曉蓓臉皮薄受不了。

“那個人不會回來了……”

安曉蓓心裏頓時充滿了喜悅,曾思濤覺得安曉蓓的身體溫度漸漸升高,房間裏散發出成熟女『性』獨特的韻味和美豔臉龐,溢滿著女『性』魅力。還有那鼓脹脹的似乎要將胸衣撐開的酥『乳』都足以讓男人產生衝動。

“去臥室吧……”

安曉蓓嬌羞的掙開曾思濤往臥室走著,一邊還不時看一眼曾思濤,曾思濤眼中那種欣賞的目光讓她明白她有著吸引他的資本。她女『性』的魅力並沒有因歲月的流逝被碾碎成渣,而是沉澱成飽滿成熟的資本。在曾思濤的注視下,她心慌意『亂』之下不小心在床邊拌了一下,豐潤的身子跌在了軟軟的大**,雖然是一步裙,但是她的裙底燦爛的綻放曾思濤麵前。那均勻的腿散發出炫目的白光,潔白的內褲,完整的勾勒出女子豐『臀』下的風景。那種妖媚的誘『惑』。仿佛是盛放在潔白圓瓷盤上的美食,等待著看到這一切的他去品嚐。

似乎是感覺到他眼神中揶揄的笑意。又覺得在這個時候自己居然跌倒了很丟人,曾思濤看著有些羞惱的安曉蓓撲向了他。將他推倒**,火熱的唇瓣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