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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與杜家有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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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道:“陛下,這發豆芽之法也有竅門,若是芽隻長出一點,也就隻能吃一嘴的豆子了。而且要是費盡心機才發出個幾斤來,那也隻好物以稀為貴,當做是藥材用了。”

李世民看著豆芽道:“的確是肥美,與別處的不同。”

說呀,李世民小小的嚐了一口,點了點頭之後又嚐了另一道菜,然後放下了筷子。

一堆人等著李世民發話,聞著味道,饞勁餓勁也就一齊上來了。

李世民似乎在回味,將朝堂上的所有人都看了一圈才道:“諸公請用,此物甚美。”

基本上大家都是兩個人一份,一份兩盤。殷元有幸和牛進達一塊,剛吃了一口,牛進達就道:“你別吃了,你家裏又不缺。”

殷元道:“不缺難道就不餓了嗎?”

牛進達道:“回去就讓左武衛給你準備羊腿,算不算是仗義。”

殷元道:“你仗義不仗義的,我得吃飯啊!”

殷元剛想和牛進達搶吃,但是突然被一個宮人叫到了前麵去,看著李世民吃。

李世民道:“懷素啊,家裏最近好嗎?”

殷元道:“家裏都好,謝陛下惦念。”

李世民道:“你那生意,也該挺好吧?”

殷元道:“的確能夠生一些財,但是要成巨富那還未必,倒是臣散財有道是真的。”

李世民道:“散財有道,那看來你的確是不缺錢呀!”

殷元道:“臣不敢,衣食富足而已。”

李世民道:“還有錢買豆子嗎?”

殷元道:“這個,自然是有的。”

李世民道:“那,宮裏如果要進千斤,你會不會忙不過來?”

殷元一愣道:“這個,臣已經組織了大量的人手,暫時應該不為難。”

李世民對殷元做事的時候組織人手肯花錢,雷厲風行的作風也是有所了解,於是笑道:“朕知道,難為你了,你這份對君父的孝心,實在令人感佩。”

殷元很鬱悶,這件事和對君父的孝心有什麽關係,怎麽自己就沒有意識到呢!

下朝的時候,從房玄齡和一眾和殷元關係還不錯的人眼中看出,他們吃得還算是滿意。畢竟吃了一冬的肉食和米麵,能有如此清脆的東西打打牙祭,也算是難得了。

長孫無忌從宮門口出來之後,突然回頭對殷元道:“鄖公,老夫得多謝你了,皇後的病如今能有好轉,全仰仗你請來孫道長了。”

殷元道:“齊國公客氣了,這孝敬君父的事情可也不算是私事。你我同為唐臣,何必感謝職所當為之事呢!”

長孫無忌笑道:“皇後說你是個很有趣的人,她視你作孩子,我卻以為你已可以任事了。”

殷元笑道:“那倒未必,我可沒有您家大郎那樣穩重,平日裏胡鬧的事情可是不少。若是真的任事,到時候恐怕難免會惹一些禍事啊!”

長孫無忌道:“你這可是自汙啊,我也算是閱人無數,可是少年有為的人大都心高氣傲,不堪經受挫折。但是我看你是個例外,恐怕有百折不撓之勁啊!”

殷元忍俊不禁道:“照您這麽說,這沒皮沒臉,竟然也是一種長處了?”

長孫無忌道:“雖說這種事情不值得堂而皇之的推崇,但是人要是經不起挫折,還談什麽成事業呀!”

殷元對長孫無忌的印象就是李世民心目中的第一功臣,一個害死了很多人的奸臣。可是和自己敵對的人裏麵暫時還沒有他,而且長孫無忌和自己似乎也沒太多的利益衝突。

殷元道:“齊國公就愛說笑,我們這些後輩小子要是能夠體會老一輩的苦心,想來老一輩也就能輕鬆不少了。”

長孫無忌道:“後輩要是都能像你一樣,那我們也能放心不少。你看前麵那位,聽說前幾天他兒子在東市打人,被金吾衛製止的時候還打了金吾衛,無法無天。”

殷元看了看前麵的劉弘基突然回頭道:“輔機,你說別人壞話能不能不要聲音那麽大,我都聽見了。”

長孫無忌道:“說別人的短處要躲躲藏藏,可是你夔國公的短處,難道也需要躲躲藏藏嗎?”

劉弘基道:“那倒不用,但是畢竟鄖國公是我新近認識的朋友,讓他知道了恐怕不太好。畢竟是同齡人,搞不好我家兒子名聲壞了,到時候反而不好交往。”

殷元笑道:“這點您放心,不敢說長安名聲差的我都認識,但是老程家那位到那都禍禍的兄弟,跟我倒是挺熟的。”

劉弘基笑道:“不瞞你說,老程家那位我也有點受不了。也不知道為什麽每次事情都是他出的壞主意,到頭來我那傻兒子反而受累。”

殷元道:“也許是因為太老實了,你看那程處默平時在我麵前就沒做過什麽出格的事。”

劉弘基道:“那好,改天讓我那孩兒也跟你學學,怎麽對付老程家的兒子。”

殷元道:“好說,好說。”

劉弘基年紀已經很大了,但是好像他的兒子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遲早要離開自己父親的翼護。長安這些子弟,有的人也胸懷大誌,但也有的總是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是老輩留下來的,以後老輩走了自己會更好,因為自己就能夠當家做主了。就好像房遺直是個君子,但是他一直以為自己的一生的,最大的事情就是繼承家業,保住家業,也沒有什麽野心。

殷元下朝之後,彭籍走到門口迎接了他道:“公爺,我看他們快要狗急跳牆了。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去鋪子裏麵鬧,生意好像都快做不下去了。”

殷元道:“你沒辦法處理嗎?”

彭籍道:“我想就算我們不處理,會有人比我們更加著急,但是事情最終還是要國公您來定奪。”

殷元道:“讓人去請任城王吧,免得總有人覺得咱們勢單力孤,可以隨便欺負。”

彭籍道:“另外,那吳海和王庸的下落已經有了一些眉目。”

殷元道:“哦,你說?”

彭籍道:“他們都沒有離開長安城,但是要找出來卻很不容易。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在長安城裏,還有更大的勢力。”

殷元搖頭道:“也許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勢力,而是他們的夥伴,或者是一起共事的人。那柳喬南都見過些什麽人,查清楚了嗎?”

彭籍道:“我以為,國公想知道的人,應該是城南那兩家。我已經自作主張的查過了,他沒有和那兩家人聯係,但是有一個很不同尋常的人,名字叫杜漣,看起來和兩家都沒有關係,是個江湖上的人。可是實際上,他替長安很多的達官貴人解決過麻煩,尤其是杜家。”

殷元道:“都姓杜,什麽關係?”

彭籍道:“明麵上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