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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換人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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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說明來意,殷元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對方道:“陛下還真是迫不及待,掌管著天下的事情,怎麽還盯著這點事不放呢!”

李恪道:“他那是窮怕了,有了能當富人的機會,他自然要上心一些。從他當上皇上開始,這天下也是幾經風雨飄搖,所以總是花光國庫裏所有的錢財。沒有辦法,很多事情他都要操著心,管錢的人不管花錢的人的苦衷,可是他不同。”

殷元道:“窮是不怕的,畢竟隻要人心所向,那也沒什麽事情是做不到的。我一直覺得,我大唐政通人和,盛世將來。”

李恪笑道:“那就借你吉言了,大唐盛世,有你有我。”

殷元扔給李恪一堆自己寫的東西讓他自己去看,然後自己埋頭又開始準備新的事情。李恪很佩服殷元,就算是新到工部不久,他都能辦大事,而且是前無古人的大事。

李恪有一種殷元禍害要官員禍害商人的感覺,殷元也許一開始就有了謀劃,隻不過先控製了一下,在長安廣而告之,造了個勢。後麵推行,就簡單了很多了。

李恪第二天進宮就將自己前一天的見聞告訴了李世民,李世民沉思了一會道:“這小子是個天馬行空的人,但是好在他做事情一向牢靠,應該不會惹來什麽麻煩。”

李恪道:“他倒是不怕惹什麽麻煩,畢竟他要是惹了麻煩,以他的為人,一定會禍水東引,到時候父皇您,可能得費心了。”

李世民詫異得看著李恪道:“你到底是提醒朕,還是為他求情?”

李恪被說破了心事,有點尷尬道:“兩者兼而有之。”

李世民站起來,來來回回的踱步,過了一會道:“你想不想去跟著他,曆練一下,跟著他,你能學到很多本事,我看他跟你關係好,應該可以毫無保留。”

李恪有些猶豫,他不知道到底李世民是試探自己,還是真的要讓自己去。

李恪道:“兒臣與他相交,雖然平日裏隻是一起遊玩飲宴,但是他對兒臣推心置腹,倒是真的能夠學到很多道理。所以,倒也未必非要一起做事他才會教兒臣。”

李恪的變化李世民都看在眼裏,這裏麵殷元出力不小,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李世民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你這個朋友交的好,懷素是個能臣。”

能當得上李世民的“能臣”二字,可見殷元的確在李世民心目中很是厲害,與別人的分量不同。

李世民不是沒有將殷元綁到儲君的戰車上的想法,但是殷元根本沒有那個心思,而且李世民覺得他就算是努力了,殷元可能還是未必能上那艘船,所以也就不這麽想了。李承乾和殷元的性格相差實在是太大,李恪能交這麽個朋友,李承乾卻不能。

最後,李世民還是沒有變態讓不讓李恪去插手殷元的事情,可是李恪還是很高興,畢竟這已經算是自己開始走背字之後,李世民少有的能考慮到自己的時候了。

殷元覺得李恪都已經給李世民通過氣了,那就不用自己再麻煩上奏了,該做的事情要趕緊做。

殷元派人去四處放出消息,張貼榜文。凡是有意願的人,都可以在榜文下直接登記。這雖然是做生意,可是在殷元的傳播下,捐錢是捐錢,買賣是買賣。捐錢買的是資格,買木頭的事情卻另算。所以這件事的真相應該是,殷元為百姓募捐善款修築公共設施,然後朝廷為了答謝這些出了力的人,所以才將皇家的木材售賣給他們。畢竟之前按殷元的說法,要不是達官貴人,是不配用皇家宮殿上用的東西的。

長安大街幾乎被堵得水泄不通,殷元看著入庫的錢財,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在鑽封建主義的空子。明明自己是個很討厭人都要分尊卑的人,可是現在利用起來居然也沒有手軟。

杜嶺興衝衝的跑進來道:“殷郎中真乃神人也,這半日,已經定出去很多了。”

殷元道:“我叫你將捐錢的人按照工部修建的條目分開,做得怎麽樣啊?”

杜嶺道:“都已經吩咐過了,除了差錯,我定不輕饒他們。”

殷元道:“好,事情宜早不宜遲,你立刻準備,將近期能夠動工的工程找出來,開始準備錢財,購買物資,盡快把事情做出來,我們要立信於民。”

杜嶺從來沒見過一件事接著一件的長官,好像從來不給人機會歇一口氣。不過,殷元是個能成事的人,倒是讓他無比的佩服。就算是殷元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他也能辦事比那些看起來勤政愛民,但實際昏聵無能的人強了太多。

一個自以為有本事的人見了本事比自己厲害的人,大概要麽是不服氣得很,要麽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殷元接到了李恪的傳話,說是有人要在食舍裏見一見殷元,那個人是齊王李祐。

殷元來到食舍的時候,對門口迎接的卜思義道:“食舍是個打開門做生意的地方,怎麽就迎來送往這麽多人,是看我好欺負還是怎地。我這一天來一回,人家還以為我家裏沒飯吃呢!”

卜思義道:“祖宗,你幹嘛總是招惹這種活祖宗過來。這蜀王也就算了,今天這位可實在是不好相與,這菜色點了不知多少,可都要浪費了。”

殷元道:“那沒關係呀,這種人敢點就付得起錢,等會給他最貴的酒。”

殷元走進一間包廂之後看了看裏麵的兩位王爺和他們身邊的隨從,不禁有些鬱悶。

殷元行禮道:“臣殷元,見過兩位王爺。”

齊王李祐看了一眼殷元,什麽話都沒說,向李恪道:“王兄,我聽說你素來跟這個人交好,可是這君是君,臣是臣,君臣之禮不可廢。”

李恪看了看他笑道:“五弟,你知道他是誰嗎?”

齊王李祐道:“不就是殷懷素嘛!”

李恪道:“他敢在朝堂上打盹,敢在父皇麵前打趣,更敢在吐穀渾擔下天大的幹係。他屢屢立功,而且出身貴胄,乃當朝鄖國公。他行禮,能行成這樣已經是很給你麵子了,你想讓他三叩九拜,你去問問太子受過這麽大的禮嗎?”

李祐冷笑道:“一個臣子,真是好大的架子。”

李恪道:“五弟,你要是胡言亂語,那三哥這裏,恐怕就沒辦法幫你了。懷素是什麽人你自己清楚,你平日裏的做派,可以收起來了。”

李祐看了看李恪,笑道:“王兄,是弟弟的錯,不該對對您的朋友不敬。”

殷元坐在了桌子的對麵,看了看李祐,突然回頭道:“卜思義,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