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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斷袖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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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這種舞女就是舞女的事情,也未必就是什麽不得了的事情,有可能人家真的是個舞女,因為舞女也是能改行的。又或者,她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是個舞女。

殷元皺著眉頭道:“按理說,這點事蜀王殿下應該是不會辦錯的吧?”

李恪一愣道:“你以為,我是飯桶嗎?”

殷元搖頭道:“我可沒這麽說。”

李恪無奈道:“你覺得,接連問十個她認識的人,有可能這是個都是托嗎?”

殷元道:“有點難度,看看她真的是個舞女。可是這舞女分明是個玩自己的行業,什麽時候改玩刀了?”

李恪和李震齊刷刷的看過來,讓殷元馬上就發現自己失言了,於是尷尬的解釋道:“其實,我是一時口誤。”

李震道:“以後不要總是說我喜歡煙花之地,我看你是精於此道。”

李恪也點頭道:“很是精辟,但是粗俗不堪。”

殷元無奈道:“我就是打個比方,讓你們知道,這舞女和一把淬毒的刀,實在是相差太遠。”

李恪皺眉道:“難道,這舞女是被人收買,故意來害我的嗎?可是,那個小裹兒是怎麽發現的,又為什麽要殺了她,是不是那一刀不是小裹兒幹的?”

李震道:“你要相信懷素的眼睛,男人和女人動手自然是有所不同的。再說了,小裹兒逃跑,這件事本來就不正常。”

李恪點了點頭道:“真是不知道是福是禍,要是沒有這件事,這舞女恐怕還在我身邊藏著。可是有了這件事,卻也令人摸不著頭腦啊!”

李震笑道:“我看是福不是禍,畢竟現在我們要對付的人在外麵,身邊沒有什麽藏著的人。”

殷元道:“先別說禍福,我看還言之過早。”

李恪道:“唉,彭籍和周笠哪去了?他們倆以前在長安的時候不是手眼通天麽,怎麽現在這麽大的事,反而看不見他們倆了呢?”

殷元道:“他們倆早就不在代州了,現在讓他們往回趕,也有點沒意思了。現在,墨家的人不是可以用麽,難道蜀王殿下覺得,在下的朋友,都不堪用麽!”

李恪氣的甩了一下袖子道:“我覺得從大街上找回來一個女人,她都未必有你這麽記仇,一件事反反複複說上幾十遍,到底有什麽意思?”

說完轉身就高傲的離開了,一副殷元要是不去哄他,從此友誼就沒了的樣子。

李震看著李恪笑道:“懷素,長安的時候,你和蜀王形影不離。但是市井中有人就曾經猜測,也許你們倆都有斷袖之癖,我是不信的。但是現在,你們倆爭吵的樣子,我實在是有點信了。”

殷元目光一寒,盯著李震道:“誰跟你說的,我和蜀王形影不離,這種事不是你們這些人傳出去的,還能是大街上的人自己算到的嗎?”

李震一愣道:“純屬市井流言,咱們不當真,不當真的。”

殷元冷笑道:“最好是這樣。”

回來的方鯉和方山君一無所獲,但是他們已經一天之內把能用的人都用上了,然後這些人再去找他們的朋友,這樣一來,人手也不少了。再者,程處默和薛仁貴也在找,都督府也派了人去找。殷元已經說過了,任何人見了小裹兒都不許殺,必須完完整整的帶回來。

方鯉覺得小裹兒雖然也是個江湖女子,但是畢竟年紀還輕,應該不會離開太遠。因為,她本身對如同親人的高鑒,有一種深深的依賴。

現在,能找出小裹兒的人,應該不是墨家的人,應該是高棠和高鑒才是。畢竟,小裹兒的意識裏,這兩個人是自己人,是值得依靠的。

殷元有點無奈道:“我在長安第一次見她,後來還和她動過手,深知一個小丫頭能練的如此心狠手辣,一定是個過往苦不堪言的人。而且,她除了讓人同情之外,實在是很有眼緣,我不願意看著她繼續這樣下去,因為早晚她會變得麻木的,江湖並不能帶給她快樂。我覺得,我對她還行,而且她對我也態度很好,我送她去和舞女們住在一起的時候,她還很膽怯的藏在我身後。難道,她真的就不願意相信我嗎?”

方山君道:“膽怯,笑話,那個丫頭可是敢硬接我的刀的人,她會膽怯嗎?”

殷元道:“個人際遇不同,性格也會很不一樣的。她的大膽就在於拿著刀的時候才有安全感,才不膽怯,因為她孤獨如同野草一樣長大。但是你不一樣,你可是墨家的小巨子,就算是小時候也經受過磨難,可是在你的幼年,你父親和你姐都在護著你,你也不是沒有個人打交道的人,相反你在墨家,這樣的機會多不勝數。可是她,說起身世來除了可憐沒什麽好說的。”

方山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卻下決心以後要是碰上了,要對小裹兒稍微好一點。

方鯉皺眉道:“可我還是不懂她為什麽要殺人,依我看,那舞女並不是想先動手而被反殺的。所以,這個舞女到底怎麽惹了她了,就算是她發現對方圖謀不軌,難道就值得她殺人麽!她還年幼,沒濫殺到這種地步吧!”

殷元眼睛一亮道:“不錯,這是最重要的事情。而且從現在的跡象看來,這個舞女雖然身份上有些不太詳細,但她是個舞女無疑。難道,她竟然是個以舞女身份為掩護的殺手麽,那她應該不是個沒有門戶的人才對。”

方鯉道:“有門戶的人並不可怕,可怕的事無根之萍。我們再去查一查,看看有門戶的人裏麵,到底有沒有這麽一個人。”

殷元點了點頭道:“謝謝你,這次又得麻煩你了。”

方鯉看了看他道:“你倒是學會道謝了,但是我們墨家的人,從來不喜歡朋友道謝。”

殷元道:“那就是我錯了,總之我是向墨家道謝,不是跟你道謝。”

殷元覺得自己簡直是太機智了,自己要是跟方鯉道謝,那實在是太生分了,還好自己機智,一句話給挽回了。

方鯉看了看他道:“你白天要忙大事,晚上還要過問這件事,這可就太忙了,你還是去趕緊休息吧!人,畢竟不是鋼鐵。”

殷元覺得自己認識的人裏麵,方鯉應該是轉變很大的一個了。因為以前的時候,方鯉有點像高棠,雖然沒有高棠那麽野,但是也經常諷刺挖苦自己。但是現在,方鯉好像不經常挖苦自己了。但是,偶爾動手動腳的毛病好像是改不了了。

也許是因為方鯉理解了殷元的苦心,可殷元知道還有一種可能,兩情相悅的人,已經沒有什麽難以啟齒,需要作態的事情了。正因為如此,才顯得更加對不住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