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當國公

第五百一十五章 奇女子鄭麗婉

字體:16+-

貞觀八年,殷元還是在校場上習武,書閣裏讀書的那個人,長安發生了一樁大事。那就是鄭麗婉和唐太宗李世民的事,這件事的結局就是,魏征使這位美人沒能進入宮廷,而後來鄭麗婉,卻也沒有和從小定親的陸爽完婚。

殷元認為,鄭麗婉一定是一個很悲劇的人,因為從此,再也不會有人機會她這麽一個妙齡女郎。畢竟,那是差點冊封的妃子。也許她曾經也夢想過母儀天下,但是最後的結局,也隻能是夢斷長安了。

李治見殷元不說話,笑道:“看來你已經知道她是誰了,沒錯,她就是鄭麗婉。”

殷元站起來道:“跟我走,我們離開這裏,再也不來了。”

李恪一愣,被殷元一股巨力拉扯,跟著殷元往樓下跑去。

剛跑了兩步,樓梯上出現了一個清麗絕倫的女子,手捧琵琶,舉止輕柔靈動。

那邊是鄭麗婉,一個曆史長河中以容貌絕代出現過一刹那的一個女人。在男權時代,女人依附於男人,她也和別人沒什麽兩樣。

鄭麗婉抬起頭,吃驚的看著殷元拉著李恪,好奇道:“貴客登門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這就要走嗎?”

殷元道:“我與吳王另有要事,改日再來。”

鄭麗婉嫣然一笑道:“莫非是小女子這裏的茶薄,留不住天下無雙的鄖國公?”

殷元看了看鄭麗婉道:“不是,的確是另有要事。”

李恪道:“我看你就是沒事找事,無非就是一些市井流言,你我幾時怕過。”說著,居然自己走了回去。

市井流言殷元的確是不怕,鄭麗婉如何,隻要自己沒別的想法,就隻當人生路上碰到的一個過客。但是,李恪是李世民的兒子,和自己父親曾經想娶的女人勾搭在一起,這話傳出去,恐怕不太好聽。

殷元無奈的跟李恪回去,坐了下來道:“你會後悔的。”

李恪道:“我從不做後悔的事情。”

殷元苦笑道:“我糾正你一句話,大唐最聰明的人裏麵,一定有你李恪。可是大唐的糊塗蟲裏麵,你也名列前茅。”

李恪好奇道:“哦,這又是為什麽?”

殷元道:“算了,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我隻希望,你知道的那天,還不算是晚了。”

鄭麗婉已經上來了,懷抱琵琶,坐在二人的對麵,一言不發。

李恪看了看鄭麗婉道:“鄭娘子,你覺得懷素如何?”

鄭麗婉道:“天下皆知,敢為天下先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

殷元道:“過譽了,隻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罷了!”

鄭麗婉道:“鄖國公平日裏,可就是這麽謙遜的人?”

李恪笑道:“那倒也未必,隻是心裏從未覺得過譽,嘴上也隻是那麽一說而已。”

鄭麗婉將琵琶整了整弦道:“二位想必是知音律之人,此情此景,二位覺得小女子彈奏什麽比較好呢!”

殷元道:“此情此景,又是何景呢!打開窗去,長安沒有雪花,走上街出倒是喜氣洋洋。那麽此情此景,就不必配任何樂曲了,隻需要摔了琴去,謝天地恩賜,來年好好的種地就是了。”

鄭麗婉道:“好,此情此景,當感謝天地恩賜,為大唐昌盛祝福。所以,一曲破陣樂,還是應景的。”

破陣樂就是秦王破陣樂,這個殷元還是知道的。秦王破陣樂,應該是這個年頭最流行,最具有政治色彩的樂曲了。殷元不覺得她不能奏秦王破陣樂,也不覺得她一把琵琶不夠奏出那種宏大的感覺,隻是覺得強行和李世民扯在一起,實在是尷尬中的尷尬。

殷元還沒有發表意見,李恪就道:“鄭娘子這首秦王破陣樂,一定會奏得非同凡響。我看,就這首了吧!”

殷元看了看李恪,實在不知道他在心裏想什麽。

鄭麗婉果真懷抱琵琶,奏響了秦王破陣樂。殷元是沒什麽心思去品鑒的,但是李恪卻聽得是如癡如醉。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曲終了,卻被鄭麗婉問詢自己彈奏技藝如何。殷元覺得,這個事情實在是荒唐極了。

殷元道:“好極了,妙極了。”

李恪覺得殷元的態度實在是太過敷衍了,於是笑道:“他說話,一般沒有謊話。”

鄭麗婉點了點頭道:“早就聽說鄖國公能出口成詩,今日您既然高興,何妨讓大家也見識見識呢!”

得寸進尺的人殷元是真的見過的,可沒見過這麽得寸進尺的人,殷元想破口大罵,但實在是罵女人這種事有失風度。而且,人家也許隻是和自己想法不同,而且在別人看來,也許隻是玩笑罷了。

殷元笑道:“說什麽出口成詩,都不過是別人穿鑿附會罷了。偶爾有幾首拙作流傳,就被人大吹特吹,可是士林無數的佳作,卻並沒有太大的名氣,說出來隻怕要笑死人了。”

李恪道:“你覺得,別人都在拍你鄖國公的馬屁?”

殷元搖頭道:“那倒未必,隻是士林有了佳作大家習以為常,我殷元能讀幾句詩卻是天大的罕事。所以,這分明就是以為我殷某人不識詩書,所以才覺得稀罕。這種事,可以說是很大的偏見了,就算是滿朝功勳子弟不乏人才,也都被人看做是碌碌無為之輩了。”

李恪道:“這麽說起來,名聲反而是別人的奚落了。可我覺得,並不是是讓所有人都有這種看輕別人的意思。鄭娘子一片好意,你可莫以為她也想奚落你。”

鄭麗婉笑道:“小女子豈敢勉強鄖國公,既然他不願意,那自然是小女子唐突了。”

殷元看著李恪道:“看看,人家鄭娘子多善解人意。哪像你,竟然會擠兌自己的朋友。”

李恪著實服氣了一把,這種時候還想把死的說成活的,簡直是一種了不起的心態,就像是死皮賴臉一樣的心態。

鄭麗婉的茶不錯,可能因為李恪的緣故,她這裏居然有炒茶,雖然味道一般,但比熬上半個小時的茶湯好了太多了。

殷元喝了一杯茶,看著鄭麗婉和李恪兩個人居然在談論孟子,而且還說的津津有味。說實話,殷元在談孔孟之道上不僅不擅長,而且可以說是個門外漢。所以,樂得清閑了。

可是,好像誰也沒想放過他,過了一會,鄭麗婉道:“鄖國公既然能開天下最好的酒樓,那應該也精通釀酒之道吧!我今年新釀的酒雖然不多,但也想釀的好一些,免得到時候已經釀酒卻無法下咽了。”

殷元道:“我想你誤會了,我隻會蒸餾烈酒,並不會釀酒。我們家的酒,也不是我釀的。”

鄭麗婉點了點頭道:“那就遺憾了,本來還想讓您品鑒一下我新釀的酒呢!”

殷元覺得,她似乎實在故意引誘自己,難道自己就是那種容易被酒吸引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