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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應試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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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去接蘭陵和芳桃,到的時候,孩子們已經吃了一堆點心了。

殷元看了看,吩咐他們不要再上點心了,再上他們也吃,吃完了待會熱菜的時候就沒人吃了。

小大人殷令威給蘭陵公主見禮,那樣子相當的認真,弄得蘭陵公主都有點不知所措,仿佛看見了哪來的一個成年的書生。

在食舍大鬧了一場之後,殷元把他們一個個的送了回去,然後自己回芳草園去了。

第二天起來,伴隨著屋子裏清香的早點,殷元笑道:“怎麽起的這麽早,你多睡一會不行嗎?”

芳桃道:“你要上朝,你忘了。”

殷元一個靈機起了床,然後立刻吃了早餐就出發了。

最近一直以來可以說是相安無事了,殷元就是去走個過場,然後去少府監點個卯,然後開溜了。

溜到了芳草園裏,和芳桃一起去看了看工廠,回來的時候被程處默正好碰上了。

程處默最近神氣的很,因為他前不久成為了尉遲寶琳的頂頭上司,一想到自己日後可以隨意的欺負對方,心情就抑製不住的激動。

程處默跟自己分享了一下喜悅的心情,最後兩個人就去喝酒了。

日子越來越沒意思,殷元正想琢磨點什麽幺蛾子的時候,秦瓊走了。走了的意思是,秦瓊離開了這個人世間。

這個消息一日之間傳遍了整個的京城,殷元去的時候,秦瓊正是奄奄一息的時候。

就算是孫思邈,也救不了他。看見孫思邈搖頭,殷元就知道,秦瓊的命運止步於此了。

後人對秦瓊這個人物總是懷著一種遺憾的想法,他似乎是義氣的化身,武將的楷模。但是,他在貞觀之後,幾乎是毫無建樹,如今這樣的離去,隻能給天下人留下遺憾。

殷元來到床邊,看著秦瓊道:“叔父,侄兒來看你。”

秦瓊渾濁的眼睛盯著殷元道:“懷素,我兒年幼,交給你了。”

殷元道:“您放心吧,您的兒子就是我的弟弟。”

牛進達、李君羨等在京城和秦瓊有舊的人都來了。秦瓊為人講義氣,大家送他最後一程,難免涕淚連連。

大半夜的,李世民匆忙從宮裏趕了出來,結果跑到了半路上,秦瓊就氣絕身亡了。

李世民慟哭一場,因此廢朝,秦瓊被追贈徐州都督、胡國公,諡號壯。

這樣的結局令人始料未及,殷元還記得貞觀八年的時候,秦瓊身體雖有傷病,但是能夠在嗎鬧市製服烈馬。但是這幾年以來,他的身體還是每況愈下,根本沒有可能治愈。

秦叔寶葬禮結束之後,殷元幾乎兩天去一趟,看看秦懷道去。這孩子年幼,隻怕以後會艱難一些。

殷元感覺這世上的生老病死難以避免,但是秦瓊的確是留給大家很多遺憾,但是在李世民那裏到底如何,那就很難說了。人活著的時候,李世民還是很念舊情的,可是人死了之後,他會不會一樣的照顧秦懷道,那就很難說了。畢竟,秦懷道在曆史上好像混的並不是很好。

秦懷道要在家守孝,殷元等人就隻能到秦家去照顧他了。至於能照顧到什麽程度,那就很難說了。

在瓦崗派係裏麵,秦瓊備受大家的尊重,所以程處默當初介紹秦懷道的時候說“瓦崗派的太子爺”。

隨著秦瓊的去世,這瓦崗派還是不是瓦崗派就不好說了,畢竟大家各奔前程了,不能總是活在過去。

秋雨之後漸漸寒冷了,殷元在屋子裏擺弄團扇的時候,他母親王氏給他送進來一件厚衣服,然後看著他笑道:“我兒才華蓋世,團扇都畫的這麽好。”

殷元道:“娘,你是不是最近有沒有事情可做了,怎麽有功夫到我這裏來,難道嬌嬌那丫頭,還不夠你忙的。”

王氏道:“那個丫頭誰管得了啊,讓她去吧!但是你弟弟,最近在國子監裏麵不太開心,好像是被什麽人欺負了。”

殷元道:“那就讓他報複回去,這種事情隻能靠自己,靠家裏的人事情就大了。你看那裏麵的人,誰不是公卿或者皇親國戚,到時候我要是和他們家裏長輩掐起來,那事情就大了。”

王氏道:“可是他怎麽能是人家的對手呢,畢竟他可是沒什麽人朋友的。”

殷元想了想道:“這也容易,去找找晉王,讓他去好好教育教育那些欺負他的人。怎麽找晉王,這個不用我教了吧!”

王氏點了點頭道:“你說,他是參加科舉呢,還是不參加。”

殷元笑道:“我可從沒想過我弟弟能夠金榜題名,不過要是能的話,那就太光宗耀祖了。可是我看他,好像對讀書的興趣並不大,所以還是算了吧!不過我就是建議,他考不考,我都支持。”

王氏道:“都說你才華蓋世了,你怎麽不去指點指點你弟弟呢!”

殷元道:“這也不是不行,不過要是我指點的話,那這事情可就變味了。我這個人沒什麽本事,就是就事論事,考試就是考試,和讀書讀的搞不好沒有任何關係。”

王氏好奇道:“怎麽會沒有關係呢?”

殷元道:“這個你不用管了,反正要想金榜題名,比真正的讀好書要容易。讀書是一件苦差事,要做好並不容易,但是要考得好,有時候就看突擊的怎麽樣了。”

王氏不明白突擊是什麽意思,但是殷元嘴裏她聽不懂的話太多了,所以也不管了,隻是吩咐殷元,一定要好好的教教殷簡。

大唐的科舉製度,常科包括秀才、明經、進士,並不複雜,殷元還專門研究所。

古代科舉,其實有點像是命題作文,而且還是個半命題,一個題目下來,可以從很多角度去寫文章,但是寫錯了可就沒什麽用了。所以,這種考試形式,還是很有空子可以鑽的。

殷元為了這件事,特意去請了殷令言來,畢竟已經要比自己強,讀過的詩書也比較多。

殷簡這也屬於沒事找事,以他的出身和現在殷元的地位,給他擺弄個官職實在是輕而易舉,可是偏偏他還想科舉,簡直是故意丟人現眼。

聽了這個事情,殷令名和殷令言都說殷簡有出息,但是嘴角那不經意的弧度,暴露了他們倆的內心。

一般正月考試,有的是時間,所以,殷元等殷簡一回家就扔給他一堆題目讓他去做,做不完的到了國子監繼續做。等做完之後,拿回來讓殷令言指導,要是殷令名不忙的話,也會熱心腸的來指導一下。但是他們倆兄弟對於這種行為很不理解,讀書幾十年的事,這麽瘋狂的做文章有什麽用呢!

時間一長,殷簡被折騰的有點難受了,但是殷元反而變本加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