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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九章 惹禍的李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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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李愔這會應該在岐州,但是他竟然回了長安,至於原因麽,雖然殷元還不知道,但是他猜得出來。

李愔看到殷元走進來,微微點頭示意。

殷元看了看他道:“蜀王,你不是去了岐州麽,這應該時間不太長,怎麽又回來了?”

李愔無奈道:“懷素,你是不知道啊,我被人給害了,也不知道是誰,在陛下麵前胡說八道,所以陛下讓我回來了。回來,就是要等候他老人家的發落呢!”

都是親兄弟,爹媽都一樣,可是李恪卻有一身的才華,當年去代州的時候,折服了無數的人。可是這李愔,怎麽就這麽個樣子呢!也許,李恪還能管管他,楊妃看起來,不太能管得了哦!

殷元坐在一旁道:“哦,是嘛,我怎麽沒聽說?”

李愔道:“這件事尚隻有少數人知道,父皇,也是還沒想好怎麽處置我,所以還沒有傳出來。”

殷元眉頭一皺道:“哦,既然是這樣,你跑我這裏來幹什麽,還不好好的去等著陛下的發落?”

李愔雖然蠻橫,可也隻敢放肆一下,在殷元麵前耍橫,明顯是行不通的。

殷元看著李愔,李愔有點不好意思,終於坐直了道:“這個,我也是想到你這來討一個辦法,畢竟,你可是大唐最有辦法的人。如果你肯幫我,這件事一定能夠輕鬆的解決的。”

殷元笑道:“我還真的應該謝謝你,你可真是信任我。”

要不是李恪讓自己關照,這會殷元都想下逐客令了,屢教不改的人,自己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李愔笑道:“如今,我兄長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隻要懷素願意助我,此事輕而易舉。”

殷元從丫鬟手裏接過一杯茶道:“你還知道你的兄長如今正是春風得意,陛下心情正好,你居然跑我這裏來了。我倒是想問問你,是不是陛下要是不處罰你,你就會覺得很不痛快呀!”

李愔一愣道:“什麽意思?”

殷元一個忍不住,將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道:“陛下把你召回來,秘而不宣,已經是看在你兄長的麵子上,準備從輕發落了。這個時候,你要是乖乖的在家裏思過,大不了一頓斥責,罰點俸祿什麽的也就是了。可是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麽長得,竟然敢跑到四處去找人想辦法,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是不是以為,陛下的眼睛是瞎的。”

李愔嚇了一跳,馬上有點氣憤道:“你,你衝我吼什麽,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就不看我兄長的麵子嗎?”

殷元冷笑道:“怎麽了,你覺得我以下犯上了,你去找陛下呀,你隨便找誰去彈劾我都成。恐怕到時候陛下還得說一聲罵的活該吧,李愔呀李愔,你到底是毀了你兄長的一片苦心啊!”

李愔一愣,有點緊張道:“那,我該怎麽辦?”

殷元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你都去了誰家?”

李愔道:“都是自己人,一些楊家的人,還有就是您這裏了,別的地方,我去了也沒有人搭理我不是。”

殷元冷笑道:“自己人,天下的臣子都是陛下的,是大唐的,有你李愔什麽事。我告訴你,你現在最後回家去,馬上關上門,不管到時候什麽樣的結果,你坦然接受,等事後上書,就說是誠惶誠恐,來到長安心思已亂,隻得四處求人,渴求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並無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逃脫罪責之意。這樣的上書,你應該知道怎麽寫,不需要我幫你了吧!”

李愔點頭道:“這個我會。”

殷元道:“如果我所料不錯,陛下此時此刻因為你兄長立下不世奇功,一定不會對你的責罰太嚴重。但是,他心裏始終是有數的,等日後,日積月累的不滿一旦爆發,到時候你就更麻煩了。所以,謀事不在處罰之前,而在處罰之後。做出一副悔改的樣子,可不僅僅是為了讓你做樣子,以後你要是在胡來,我就不得不考慮,建議你的兄長,把你帶到身邊去曆練幾年了。”

李愔皺了皺眉道:“好啊,我就喜歡和兄長一起,到時候,什麽事情都有他替我做主。”

殷元愣了一下,看了看李愔,沒想到這家夥對李恪,還挺依賴的。看來,這廝也不是沒救了,至少心裏還有李恪這個兄長。

鑒於這句話李愔說得還算是不錯,殷元道:“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到底出了什麽事?”

李愔歎道:“這個事情,想起來還真是莫名其妙的。可是,我也沒想到,事情就傳的那麽快。”

李愔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殷元講了一遍,殷元沉默了下來,好像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李愔剛才被殷元給嚇到了,看到殷元沉默,自己也不敢說話。

過了一會,殷元道:“回去老老實實的,然後等老老實實認個錯之後,把你身邊的人換了,換一些沒沾過長安的人。”

李愔好奇道:“啊,為什麽呀?”

殷元道:“按照你的說法,當時你是去打劫,偶然間遇到了一個美人,而且這個美人是你英雄救美救回去的。但是,你也說了,她出現在那裏是因為清場的人疏忽了,可到底是不是疏忽,那就很難說了。

然後,你色迷心竅,聽了她說家人被人逼得把她給買了,可是自始至終,你都沒有去找她的家人。而且,你去教訓那個地主的時候,因為憤怒,下手重了點,打死了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打死人之後心虛就跑了,之後,那人還有沒有救,到底是怎麽死的,你都知道嗎?”

李愔驚呼道:“啊,這麽說,真的有人害我?”

說完,李諳又想了想道:“不對,那人死了之後我是見過的,就是被我打死的,傷口在腦袋上,砸破了腦袋而死的。”

殷元冷笑道:“這種可能並不大,因為你用的是木棍,當然有的人腦袋不太硬,也可能你天生神力。但是,用木棍砸碎人的腦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更願意相信,那是一件很沉重的東西砸的。”

李愔咬牙切齒道:“好一群禽獸,我要拆了他們的骨頭,告訴父皇去。”

殷元道:“你現在去告訴陛下,陛下心裏依然會不痛快的,因為這不是你想通的,是你私底下找人了。所以,你就別去了,傷人不用太暴躁,等事後,你把人給換了,把他們扔在那別管就是了。然後,陛下就會疑心,疑心之下,如果那些人回去找舊主子,找到誰身上就是誰了,還不用你費勁的去查到底是誰害你。”

李愔道:“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啊!”

殷元冷笑道:“相信我一句話,叫做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還是好好的管好你自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