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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章 倒黴的吳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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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靠譜,但是既然已經決定要做,還是好好的做吧。

於是,在戰前,李恪請來了一個比較厲害的人,作為他們的指導。

這不是一個能夠建立什麽了不起的功勳的人,也不是一個能夠身份很崇高的人。但是,就這種人,他偏偏就是長安沒有人敢得罪的人,因為他是一個皇家們的人。

在家天下的製度之下,皇家們的地位不言而喻,別說是宮裏的太監宮女,就算是開疆裂土,也不過是一群奴隸罷了。所以,侍奉皇帝和守護疆土總是能夠被等同,這聽起來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確實是事實無疑。

所以,皇家禦用的馬球隊教練,當然覺得自己也可以和殷元等人一樣,獲得地位和名聲。而且這年頭,總有人喜歡捧著一切和皇家相關的人等。隻是沒想到的是,第一天去殷家,殷元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反而讓他自己進門去,隻有一個下人帶路。

吳淹打死也就是個姓吳的人,若說是和吳起有什麽關係,那隻能說他們倆都姓吳就是了。但是吳淹卻總是說自己是戰神吳起的後代,而且還說得好像他們吳家世世代代傳下來了無數寶貴的兵法似的,就算是自己隻是個馬球教練,也感覺自己能夠排兵布陣。他這個人,最不讓人喜歡的就是他總是一副宗師的姿態,屬於把自己的地位擺不端正的那種人。

李恪說完自己請了吳淹之後,李震馬上報之以一聲冷哼,顯然他是知道吳淹這個人的,而且對他很鄙視。

殷元問了他原因之後,所以就有了吳淹入府的時候被輕慢的一幕。不然的話,就算是什麽人來了,殷元也不會太無禮。尤其是李恪請了人家來的,無論如何也得給李恪一個麵子,全一個待客之道。

隻可惜,吳淹這個人,相當的不值得尊重啊!

吳淹進來之後,看了看眾人之後,隻向吳王李恪行禮,然後就向李恪開始說事,根本不理會別的人。

吳淹聽說要訓練的就是眼前幾個人,馬上覺得這個事情不靠譜,這倒不是偏見,主要是這裏麵還有根本不懂的生瓜蛋子呢!他一進來就看到薛仁貴了,這位據說在沙場上所向披靡的將軍,不僅姿勢難看,而且技法都有很多的漏洞。

這樣的人,吳淹可沒有任何的把握。這次的事情可是吳王親自吩咐的,這要是辦不好可就不好交代了。所以,吳淹想到了最為妥當的辦法,那就是不要接受這個完不成的任務。

於是,吳淹向李恪道:“吳王,恐怕這件事小人是沒有辦法能夠獻計獻策了。這,可實在是太難了。”

李恪皺眉道:“哦,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些人不堪造就,所以你才不肯出手幫忙嗎?”

吳淹一愣道:“小人不敢,吳王的一番好意在下心裏明白,自然不敢不用盡全力。但是實在是在下能力低微,恐怕要辜負了吳王殿下了。”

李恪冷笑道:“你說這種話,我實在是有點不太明白,你說你能力低微,也就是說我皇家禦用的馬術隊教練能力低微。那你說,這到底是誰的錯呢,是我父皇用人不明,還是皇室的事情,如今已經可以隨意的糊弄了?”

吳淹大吃一驚,他算是今天了解到吳王李恪的可怕之處了。這個人平時在宮裏不顯山不露水,但是皇親國戚裏麵卻有人說千萬不要得罪李恪。除了幾年前的時候李恪把自己的老丈人都給收拾了一頓之外,好像李恪再也沒有做過什麽很凶的事情。但是,這名聲卻是活生生的被傳成了很可怕的樣子。

吳淹以為,可能李恪就是一個立功比較大的王爺罷了,頂多就是仗著自己功勳卓著,應該不是什麽喜歡找麻煩的人。但是沒想到,李恪要是真的開始找麻煩,誰也拿他沒辦法。當然了,在找茬當年他還是遠遠比不上殷元的,甚至都比不上當時滿長安找人生事的程處默好李震,但是對付一個吳淹,他自認為任何的困難都沒有。

吳淹心裏怕極了,這時候,活閻王一樣的程處默走了過來道:“吳淹,你剛才說什麽,這等為國爭光的事情,你是準備不幹了是嗎?”

吳淹道:“程小公爺,話可不能這麽說,咱隻是個伺候人的身份,可不能跟您這樣威武堂堂的大將軍相比。您要是為國爭光那是沒錯的,但是在下隻會玩一玩馬球罷了,並不能為國爭光。”

程處默回頭冷笑道:“嘿,懷素,這小子不識抬舉。你當時的那句話,到底是怎麽說的來著?”

殷元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程處默道:“是啊,老匹夫,你聽到了了沒有?就算你是個老匹夫,也還是個男人,那你就要為國效力。不然得話,恐怕你這男人算是做得沒什麽意思了。既然你是個幸臣,不如我一刀成全了你,怎麽樣啊?”

吳淹吃了一驚道:“你敢!在下雖然隻是個幸臣,可也不是你說處置就能處置的。你以為,你程小公爺就是王法嗎?”

程處默搖頭道:“那當然不是,隻是今天這裏的這幾位,你瞧瞧你能得罪得起哪一個。就算是我們一個不小心真的把你一刀成全了,到時候陛下一定會嚴懲不貸的。”

李恪點頭道:“沒錯,上次我們偷了禁苑的東西,被父皇好一頓打呀!”

程處默道:“但是成全了人家這種事情,實在是幫忙幫的有些太過熱情了。所以,陛下一定會更加嚴重的責罰我們的。到時候恐怕免不了我們這點人要胡說八道,誣陷人家,這才能稍稍減輕一些罪責。”

李恪咳嗽了一聲道:“怎麽說話呢,我們這裏有這種胡亂誣陷別人的人嗎?”

程處默連連搖頭道:“當然沒有了,隻不過我們這裏有有一位鄖國公,聽說每當被人逼急了的時候,總是喜歡用一些特別的法子來轉危為安。”

殷元聽著三人的談話,心裏知道這兩個人在一唱一和的嚇唬人。於是道:“你們倆不要亂說,雖然是朋友,你們也不能誹謗啊!我長這麽大,誣陷別人這種事情就很少了,頂多就是喜歡斷章取義,有時候還喜歡設計一下別人。其實,這主要還得看人家上鉤不上鉤,你看那些行的端走的正的人,通常都不會被我算計。”

吳淹自忖捆起來玩弄心計都不是人家殷元的對手,這家夥好像還沒有為難過自己這樣的人。但是,萬一他真的有興趣怎麽辦,那不是麻煩大了。

現在的事情就是,自己倒黴的被這群人盯上了。如果是一些做事有顧忌的人,那大概會看在自己的身份上有所顧慮,可如果是這麽一些不講道理的家夥,那恐怕自己是完蛋了。

殷元看吳淹難以決斷,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管是什麽結果,你隻需要盡心盡力就是了。我這個人說話算話,隻需要你用心,事後我可以給你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