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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九章 詭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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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果然在步打球的球場看到了芳桃,畢竟殷元還是了解她的,她喜歡什麽,大概能夠猜到。

殷元這麽一眼看過去,芳桃正在那裏很瀟灑的擊球,雖然是認識她多少年了,也沒看出來她居然還是這種人呢!

殷元想去逮個正著,所以一句話都沒說,默默地靠近了過去,畢竟我和打鬥篷往身上一罩,誰能看得出來呢!

剛剛走到球場邊上,正琢磨怎麽進去呢,突然旁邊站著的一個女人,手裏拿著不知道什麽吃食,盯著殷元看了一眼,然後高聲大笑道:“喲,今兒個是怎麽了,竟然有個俊俏的小郎君來湊姐姐們的熱鬧了。”

殷元剛想走,又有人道:“抓住了,我們便宜不了這種登徒浪子,一定要抓住了。”

殷元吃了一驚,剛想跑的時候,卻被那女子張開雙臂,用身軀擋住了殷元。

就這麽個情況,殷元也是不好意思撞上去的。但是,他也有無數種辦法繞開,一個女子罷了,不難。

殷元往後一退,引得那女子伸手來抓,這時候他卻在原地滴溜溜的打了個轉,然後避開那女子,往場外而去。

殷元好像是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本來就剛來過何驚這裏,以何驚那張破嘴,在自己沒有提醒的情況下,一定會如實的向芳桃匯報。而芳桃麽,也許聰明一點就會有所提防。

突然,事先說好先別出來的小裹兒出來了,殷元這才猛然醒悟,回身一看,芳桃的影子,已經邁過了球場邊的高牆,看起來,還是很矯健的。

殷元一回頭,幾個女子又跑了過來,看樣子是非得把這個登徒子抓起來“懲治”一番了。

殷元哪裏是那麽容易被抓住的人,他要是就這麽被抓了,那當年在長安參與抓捕殷元的大唐軍人,全部應該來這裏拜師學藝。

殷元輕鬆的越過眾女子,翻牆越了過去,結果牆壁的另一邊居然是一群人在喝酒,而且還有人在跳舞。

殷元這麽一跳下去,那就是第二個人了,第一個這麽幹的當然是芳桃。第二個可以出其不意,大家都沒反應過來,可是第二個,大家就不能是瞎子和啞巴了。

於是,一群人站起來吵吵嚷嚷的,好像馬上要把人吃了一樣。

不過很快第三個人就來了,而且所有人也閉嘴了。因為小裹兒落地之後,拔出刀來,左手還握住了刀尖,然後一副欣賞寶刀的樣子,把大家嚇得不輕。

殷元看這裏這麽亂,找人恐怕並不容易,於是鎮定了一些,立刻往芳草園趕去,心虛的人一定往能夠讓自己心安的地方去,這是一條定理。

殷元跑出去之後追了一會之後,懊惱的停了下來,拍了一下腦門,這才發現自己太蠢了。雖然人家是心虛沒錯,可並不是笨蛋啊!以殷元的腳力和在夜裏的機敏程度,基本上可以先趕回芳草園泡一壺茶等著芳桃。那麽在這種情況下,最熟悉殷元的芳桃,一定不會往回跑。因為,事情已經敗露了,她也不求能搪塞過去,就是混過今天晚上罷了。

小裹兒好奇道:“怎麽不追了。”

殷元無奈道:“被耍了。”

殷元果然是被耍了,因為芳桃越牆之後根本就沒有走,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呆著,等到殷元和小裹兒離開之後,這才大搖大擺的出現了。

殷元不得不回去,雖然明明可以先回去等芳桃回家,但是他還是想去找一找的。

越過一處僻靜的院落,殷元突然停了下來,再一次讓小裹兒大惑不解。

小裹兒看了看這地方道:“又怎麽了?”

殷元道:“不對勁啊,這個地方,我確實是不太熟悉。可是據我所知,如果一家人的屋子在夜裏亮如白晝的話,隻要沒有柴火的味道,那一定不是一個窮人。”

殷元和小裹兒趴在牆頭上看了一會,殷元道:“你見過最大的蠟燭有多大?”

小裹兒一愣道:“蠟燭就是蠟燭,大一點的也就是手臂粗細,能有多粗呢!”

殷元搖頭道:“可是我見過比你的腰還粗的蠟燭,這種燭火點燃之後整間屋子都會被照的亮如白晝。當然了,這種蠟燭的價格,也會貴的驚人。所以,一般來說就算是有錢的人,也是在燭台上多點幾根蠟燭,卻很少有人點那麽大的蠟燭,除非是很重要的場合,人才會有這種炫耀的需要。”

小裹兒撇撇嘴道:“那可真是有錢不知道還怎麽花了,吃飽了撐的人,才會幹這種事吧?”

殷元一愣道:“你要是這麽說,我可能就是天底下最吃飽了撐得人了。”

小裹兒明白,殷元確實是個喜歡愛沒事找事的人,這方麵倒不是他自黑,某個方麵來講,他比京城裏很多人更能花錢且更會花錢。

殷元道:“所以,你說這裏的人怎麽那麽有錢呢?”

小裹兒好奇道:“你怎麽知道,他們點的是巨燭?”

殷元指了指窗戶道:“看影子。”

小裹兒看了一會,會心的點頭道:“嗯,確實不一樣,那怎麽辦?”

殷元看了看牆頭,突然伸手掰下來一塊,遠遠的扔了出去,一下子就砸穿了窗戶,裏麵的人被驚動,第一反應不是衝出來看,而是滅了燈。

小裹兒行走江湖的經驗還是很豐富的,於是拉了拉殷元,表示裏麵一定有鬼,並且請示殷元下一步怎麽辦?

殷元很鎮靜,趴在牆頭上一動不動的。他可以肯定裏麵的人能夠看到牆頭有兩顆腦袋,但是不敢確定裏麵有沒有弓弩什麽的。於是道:“走。”

兩個人跳下去之後,殷元現在下麵,一動不動,根本就沒有下一步動作。

過了不久,殷元突然豎起三根手指,示意裏麵有三個人。

小裹兒正要拔刀,殷元攔住了她,然後拉著她跑到了後麵去,從後麵低矮的牆壁那裏,剛好可以看到,院子裏有三個人,手裏拿著兵器,準備開門。

殷元依舊按兵不動,直到那三個人回來,然後進了屋子,屋子裏這次隻有微弱的火光,不久之後屋子裏的人都走了出來,從門口走了出去,消失的幹幹淨淨。

小裹兒明白,殷元這個辦法是不用動手的辦法,所以是好辦法。她並不懂什麽兵法,隻是覺得能不打架,畢竟能少一些危險。

殷元帶著小裹兒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然後掏出一個黃銅色的東西,突然一晃點著,下了小裹兒一跳,但是屋子裏突然就亮了起來。

殷元各處看了一看,屋子收拾的異常幹淨,但是那一張大木桌子上麵好像千瘡百孔,看起來就像是在上麵幹過什麽大活。

殷元突然鼻子狠狠地吸了幾下,然後蹲了下來,看了看地上的粉末,突然吹了一口氣,火滅了。

小裹兒道:“怎麽又黑了。”

殷元小心翼翼的站起來,然後點著火,看到了一根巨大的蠟燭,被那種很細的薄紗圍了起來,走過去摸了摸,薄紗居然是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