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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六章 春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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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現在畢竟也是手握大唐最佳冶鐵燃料的人了,所以冶鐵就變得容易了很多。

建廠的設想不是在長安,總不能一個勁的可著長安禍害,而且也是為了方便嘛!不過長安畢竟是大唐的政治中心,所以在長安周邊有一個冶鐵的工廠,意義還是很大的。所以,為了不一口咬下去硌牙,所以還是在漢中就地建設冶鐵工廠。

芳桃把殷元的這種行為稱為眼高手低,吹得滿天飛,結果到頭來一個急刹車讓人難以接受。

殷元隻能開導她一通,這個事情不是自己想幹就能幹成的,也不是一蹴而至。總之就是,夢想還是要有的,就是不能太著急。

這種借口以前糊弄一下還行,現在明顯是不行了,畢竟芳桃已經被糊弄了好幾年了,什麽糊弄的招式都已經見識過了。

總之,殷元很沒麵子,這很有可能是芳桃為了報之前的一箭之仇。

於是芳桃馬上按照殷元的部署開始組織人力,長安也有很多人離開,去搞建設。冶鐵和建設倒是可以不分軒輊的同時進行,但是問題是路得盡快修,修不好就算是冶鐵很成功,到時候也會耗盡人力,這是一種不智的行為。

殷元很想親自去一下,但是這明顯不現實,於是芳桃走了,和周笠一起去。周笠也算是為殷家鞠躬盡瘁了,到老都休息不了。可見,這人永遠都可能會不夠用。

芳桃和周笠一起去,這也算是讓殷元比較放心了,畢竟這年頭一個女人鎮一群男人的事情,都不是什麽容易辦的事情。

殷元將兩人送出長安,芳桃披著鬥篷上馬後回頭張望時,殷元還站在好處,衣袂飄飄。作為這個男人最親近的女人,有時候真切的感覺得到他的溫柔與熱情,但同時,有一些永遠無法解開的秘密,一直深埋在她的心底。

周笠倒是很有眼力,看了她一眼道:“丫頭,公爺對你委以重任,還有什麽不放心的呢!他又和別人不同,自然不是同吃同住就能最親近的人,能知他心意,和他同甘共苦的人,他豈會辜負。”

芳桃回頭道:“難道,大叔不覺得這一切從貞觀八年開始就恍若夢境麽!那時候的變化,你也是知道的。”

周笠麵色一變道:“這個,我自然是親曆者,但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樣的人也不是沒有。可不管怎麽說,小公爺還是小公爺,我們本來就應該沒有任何疑慮的。”

芳桃點了點頭,回望長安卻見殷元已經看不清楚輪廓,隻依稀看到一個影子,依舊佇立在那裏。

良久之後,看著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殷元,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用低沉的聲音道:“嗬,貞觀八年,五年了。”

五年的時間,殷元從一個少年人長大了不少,娶妻了,而且也獲得了別人羨慕的地位和聲望。像他這樣成功的人,通常都是誌得意滿,春風得意的。

李大亮和殷元對今年長安的築路計劃進行了深入的溝通,由於通過殷元能夠買到最便宜的材料,雇傭最高技藝的人,所以李大亮要開始大動作之前總是要知會一聲,殷元才會開始配合。

兩個人談話的時候隻有兩杯茶,一個煮水的小炭爐,還有一點小吃。李大亮想說的事情頗多,大概能夠說到天黑。

作為一個被殷元親自伺候茶水的人,李大亮還是比較榮幸的。

正在兩個人準備出去吃點回來再談的時候,閆立行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不走也不去吃飯,好像有什麽別的目的。

可能因為他的腦袋抬得太高,也可能是殷元興致起來了,李大亮問他在幹什麽的時候,殷元道:“他在日觀天象。”

李大亮驚訝道:“啊,閆賢弟竟能日觀天象,相比對這望雲氣必定是有一些造詣的。這閆家三位,個個都是良輔之才,且能不拘一格,實在是令人欽佩啊!”

閆立行無奈道:“李尚書您哪裏的話,在下才疏學淺,一點點的微末道行,怎麽敢班門弄斧呢!這裏有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鄖國公,誰還敢說自己有什麽才華呢!”

殷元笑道:“你了別跟我鬼扯,大白天看星星的又不是我,是你。”

閆立行笑道:“李尚書來我少府監,那真是蓬蓽生輝啊,在下喜不自禁。眼下,正是吃飯的時候,總該讓李尚書吃點飯才行。隻是我們這少府監比不得工部,聽說當年懷素和吳王曾經駐紮工部,所以工部公食向來不錯吧!”

李大亮沒聽懂這句本來就應該聽不懂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反而看了看閆立行道:“老弟,你覺得這公食,應該要多好才行啊!你可知道,天底下可有的是一年吃不上肉的人,怎麽還敢希望頓頓有肉呢!”

閆立行笑道:“頓頓有肉確實不敢,隻是飯食精細一些,總歸是沒有大錯的吧!”

關於精細的理解,明顯不是一個量少的意義,但是李大亮這個人,自然是和殷元相差甚大,比起閆立行這樣對享受還算在意的人也差一些。

於是李大亮笑道:“我看,你是跟著懷素學壞了,其實精細不精細的,不過就是吃飽了的事情,何必要太在意呢!”

殷元道:“老李,看來你還是沒明白人家的意思啊。他這麽獻殷勤,無非就是借花獻佛,想借我的地方,款待你這位稀客呀!”

李大亮看了看閆立行笑道:“這就太客氣了,你我都是一殿之臣,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何必破費呢!”

閆立行笑道:“這卻也不用有什麽害怕的,隻要我們吃完了不給錢,那誰也不會破費了。”

李大亮覺得這個事情還是比較有趣的,雖然經常吃他殷元的,但畢竟是個大戶,沒必要太計較。

五於是大家順理成章的去食舍吃飯了,吃完之後也就各忙各的了,酒一口都沒喝。

這個季節,正是草長鶯飛的時候,李世民也想玩,於是裏去禁苑裏頭打獵。

打獵這種事很講究排場的,畢竟是皇帝出獵,講一講排場也是應該的。所以,跟隨的人自然也多的很。

進了禁苑之後,殷元好像還沒有那麽大的興致了,他一個偷獵份子規矩下來,搞得大家很是莫名其妙,用程處默的話來說就是,有些人就是喜歡用偷的,喜歡的不是打獵也不是獵物,就是盜。

殷元對於程處默這種行為很是不屑,很淡定的從禁苑出去,然後找來了兩柄最近才製造出來的燧發槍,而且是前裝式燧發槍。

殷元這個人,發展工業隻是因為他見多識廣,但是最有研究的工藝品,還是兵器,畢竟是碰了一輩子的東西。所以他能夠把現在條件下能夠製造出來的工藝發揮到極致,但是他真的不會弄出雷酸汞,繼而弄出個針擊的槍械來。

化學這東西,殷元還是很擅長的,化學藥劑都熟,以前也厲害過,可是這年頭根本沒有他用過的那些化學藥劑,所以也就是白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