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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二章 長安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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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已經心如死灰,但是殷元告訴他,不管怎麽樣,他都不會死,無論什麽時候,殷元都會盡力幫助他。這和他李承乾無關,隻是文德皇後,留給他最後的保命符。

貞觀十七年暗流湧動,在李承乾被廢黜之後,儲君之位形成了空缺,人心自然有些浮動。而且,長安還出現了惡鬼吃人心肝的事件。

長安惡鬼命棖棖,曆史上還曾經出現在南梁。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背後自然有一些別的貓膩,殷元就覺得,這是一場陰謀。

但是,這件事在長安人人自危的情況下,很容易引起民間的巨變,所以很快這個傳言使得大唐的都城蒙上了一層陰影。

殷元在李世民下旨通宵開坊門撫慰百姓之後,受李世民委派,和老將程咬金開始了鬥惡鬼的一場戰爭。

程咬金的態度很明確,遇神殺神,遇鬼殺鬼,到了這個時候,沒有一堆人頭落地,根本就沒辦法鎮壓。但是,他這種想法從一開始就受到了殷元的鄙視,因為這還是一場大唐的內部矛盾,不是殺突厥的時候了。

長孫無忌終於找到了殷元,他的意思也很明確,扶持李治上位。

然後,殷元告訴他,李治一點也不弱,相反他的實力很大。盡管看起來李恪深受百官的愛戴,但是他的先決條件比李治要差,而且李世民出於對李承乾和李泰的保護,心裏自然是更加偏向於李治的。而且,李泰看起來現在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但是他最大的缺點恰恰就是,他和李承乾,早就已經結成了仇怨。

這方麵,長孫無忌也算是個高手了,一些事情隻需要隨便提醒一下就能想到,至於怎麽對付他,長孫無忌心裏也有主意。都是自己的外甥,但是長孫無忌也很清楚,李泰絕不是一個有容人之量的人。以後李泰上位,他這個當舅舅的,都得顫抖。

殷元告訴長孫無忌,雖然李恪現在備受尊敬,但是早已放下爭奪的念頭,隻是這世上得人心不會放過李恪,所以李恪以後,很可能會被人陷害。

事實上以後會陷害李恪的就是他長孫無忌,殷元之所以這麽說,是為了早一點讓長孫無忌知道,自己很清楚李恪的弊病,也算是一個微微的警告了。如果到時候長孫無忌非是放不過李恪,殷元必須讓他掉幾層皮才行。

長孫無忌等於是變相的知道了殷元的意思,那就是支持李治成為皇帝的繼承人。殷元這一票,對於長孫無忌來說是必不可少,因為殷元發展到今天,已經成為了大唐強大的一個保障,一杆大旗。說真的,如果殷元不支持,長孫無忌就需要考慮,到底需要什麽樣的籌碼,才能夠贏得了殷元和李恪的結盟。

但是現在,李恪退出,殷元直接成為了李治的擁戴者,這就已經可以說大事成了一半了。至於另外一半,應該是在李世民那裏,不掌握在自己或者任何人的手裏。

據說棖棖是個披著狗皮的玩意,殷元卻說應該是個狼心狗肺的玩意,為了發泄自己的不滿,居然可以幹下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程咬金明顯也是個狠到家的人,逮住兩個可勁的傳播謠言的人,然後回去嚴刑逼供,基本上折騰了個生不如死,最後從他們嘴裏知道,居然是有人花錢讓他們幹的。

不得不說,這個程咬金比他兒子要狠,程處默這麽多年就沒幹過這種又狠又有腦子的事情。

殷元把左武衛的斥候直接化成了百姓出去查探,這個時候百姓都不讓亂跑,反而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殷元和程咬金坐在東宮之外不遠的地方,看著那座東宮。

程咬金道:“以前的時候,東宮也經曆過淒慘的場麵,比現在可怕多了。現在,也就是我們這位發泄一下怒火罷了,以前那個叫做斬草除根。”

殷元道:“斬草除根,那的的確確是一件該做的事情,當時,你是不是跳的很歡?”

程咬金冷笑道:“你經曆過當年的事情沒,瞎說什麽呀!你還嫌棄我心狠手辣,在那種情況下,進退都蘊藏著巨大的危險。而且,大家誰不想成就點功業呀,現在天下太平了,你這種心腸的人,也就有機會了。”

殷元道:“所以,心腸不好這種事,你還是承認的吧?”

程咬金道:“亂世裏哪來的好人,好人都變成了一堆白骨。我剛才說錯了一句話,你一個別人守在你家門口都能被你殺了的人,恐怕生在亂世裏,你能殺得比我狠。”

殷元覺得好笑,這家夥剛才明顯是想奚落自己,但是被自己說成不是好人的時候,馬上就改口了,別人年紀大,程咬金還是一點虧都不吃啊!

幾年前的時候,齊王李祐害殷元,李世民當時雖然是包庇了一下他,但是齊王府的人硬是被殺了個血流成河,人命看起來連草芥都不如。

兩個人也許是最近感覺自己又要成為殺人的屠刀了,所以心裏自然是有點鬱悶的。但是,這個職業他們倆都不是第一次幹了,也沒什麽真的越不過去的。有時候,該殺還得殺。

程咬金突然喝了一口殷元的酒,然後一口噴出來道:“你這是酒嗎,你這分明就是酒精,你以為我沒見過啊!”

殷元笑道:“那本來就是酒精,是我準備碰死人的時候消毒用的,誰讓你喝的,聞到酒味你就喝啊!”

程咬金感覺後輩不尊重自己了,於是生了悶氣,晚上叫他去吃飯他都不去。但是,程咬金又很快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現在夜裏哪來消遣的地方,時間都沒有吧!

所以,程咬金很快就發現殷元舉動非常神秘,而且裏麵赫然有自己的好兒子程處默,這得去看看才行。

殷元到了何驚的地盤,和回家差不多,在屋子外麵的躺椅上麵躺下,看著何驚那張憋屈到了極致的臉道:“別這樣,你這麽我也很難說。說實話,你這輩子糊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這還沒怎麽呢,有什麽害怕的。”

何驚哭笑道:“我可是這輩子就這麽一個獨苗,誰要是給害了,我非要扒了他的祖墳不可。”

程處默冷笑道:“誰家的苗,那還不好說,你著什麽急呀!也許,人家也就是回去認祖歸宗了呢!”

何驚瞪著程處默道:“程將軍,你這個話就太過分了。別以為你是鄖國公的朋友,你要是嚼舌根子,我一樣跟你沒完。”

程處默道:“就你還跟我沒完,你個土匪流氓,你配跟我較量嘛!欺軟怕硬的東西,我都能一拳頭打死你。”

何驚也是個性格很硬的人,所以兩個又臭又硬的人,湊一起就容易吵架。

吵著吵著,殷元道:“夠了,長安都鬧鬼了,這個時候你妻兒不見了,還有心情和別人吵架,是不想要回來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