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蜜·戰_229、露出馬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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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料到劉曉梅正如她自己說的一樣,她還是個從未愛過的女孩。

她已經平靜了下來,安靜地伏在我的懷裏,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甜甜地微笑。

我支起身子,靠著床頭開始抽煙。眼光所到之處,盡是星星點點的斑駁。心裏便如流淌著一條寬闊的河流,無限愛憐在無邊無際的天地間蔓延。

正如薔薇所言,如遇處子,必能打通任督二脈。我不知道任督二脈是什麽,但我有個明顯的感覺,就是在自己噴薄而出之際,腦袋裏仿佛突然一空,隨即便感覺兩股氣流在腦袋正中間融合在一塊,渾身感覺一輕,恍如兩股氣流聚齊在一起,連綿不絕,生生不息。

原本沉重的呼吸突然變得舒緩,身體似乎散發出來一縷暗香,如檀香般嫋嫋流轉。

劉曉梅神情又開始迷離,她輕呼一聲說:“好香呀,哪裏來的香味啊?”

她探起身來嗅聞,便將**的玉體毫無遮攔的呈現在我眼前。

她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叫起來:“老公,這是你身體裏的香味啊。”

我笑而不答,薔薇所言不虛,玉露丸不但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脈,而且讓我永遠擁有了淡淡的香氣。

香氣因汗而生香,無汗則不香。

我暗暗讚歎玉露丸的神奇,心裏默念著莫旭遊大哥名字,祈禱他在天堂活得逍遙。

氣息源源不斷,似乎力量也大了許多,仿佛我一伸手,就能摧枯拉朽一般。我悄悄將床頭櫃上的一隻水杯拿過來,輕輕一捏,水杯立馬陷了一個小小的凹點。

我又驚又喜,卻不敢告訴劉曉梅,隻好悄悄將水杯放回原處。

劉曉梅親自下廚給我坐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她讓我給厲海打電話,叫她過來一起吃。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她打了過去。

“海海,你姐叫你過來吃飯。”我說,看著在廚房忙碌的劉曉梅,心裏一片甜蜜。

“我不去。”厲海拒絕得很幹脆,讓我很意外。

“是你姐叫你來。”我特別突出是劉曉梅的意思。厲海與表姐劉曉梅,是秤不離砣的關係。在厲海的心目裏,劉曉梅就是她的偶像。

“我去幹嘛?”厲海笑嘻嘻地說:“我會破壞你們的二人世界的。”

“小鬼頭,你懂什麽。”我笑罵道:“人小鬼大,心眼挺多。”

厲海不滿地回擊我說:“你以為你很大了啊?才比我大幾歲,何必裝呢。”

我懶得跟她囉嗦,幹脆利落地問:“來不來?不來拉倒。”

掛了厲海的電話,我起身去幫劉曉梅準備桌子,剛起身,便被她叫住了,她柔柔地看著我說:“從今天開始,在家裏我來伺候你。”

我心裏一暖,笑道:“老婆,我怕你辛苦。”

“我不辛苦。”她甜甜一笑說:“自古以來,都是老婆伺候老公,我願意。”

我隻好坐下,看著她有條不紊地擺著碗筷,心裏居然出奇的安靜,似乎她的伺候我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剛準備完碗筷,聽到一陣鑰匙聲,隨即看到厲海俏生生站在門口,聳起鼻子

使勁聞了聞,誇張地喊:“做什麽好吃呀的?香死了。”

劉曉梅輕步過去,摟著她的肩膀將她拉進來,按在我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笑著說:“就知道你這個小饞貓,貪吃。”

厲海笑嘻嘻地說:“姐呀,你做這麽多的菜,怕不是為我吧?”

“不為你還為誰?”劉曉梅不解地問。

“肯定不是我。”厲海故意裝出一副失落的神情說:“我都跟你好多年了,你什麽時候給我做過這麽多好吃的呀。”

她皺著眉頭,似乎苦思冥想地一陣,拍著手叫道:“你肯定是為了某個男人。”

劉曉梅被她一語道破心機,頓時羞紅了臉,在她臉上輕輕掐了一把說:“小東西,話多啊。你吃就吃,不吃拉倒。我才懶得伺候你呢。”

“姐呀,你當然不願意伺候我呀,你有人伺候了啊。”厲海瞪了我一眼說:“王者,你搶了我寵愛,該當何罪?”

我輕輕一笑說:“海海,你姐還是你姐,我可搶不來。”

她恨恨地哼了一聲,掃視一眼滿桌的菜肴嚷道:“有好菜,怎麽能缺了好酒呢?”

她說著像變戲法一樣,從帶來的袋子裏摸出一瓶酒來。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茅台。

劉曉梅看一眼道:“你又偷舅舅的酒?”

厲海嬉笑道:“怎麽會是偷呢?我是借。借了要還的。”

“你怎麽時候還?”

“等我發財了就還。”厲海嘻嘻哈哈地笑,找來三個酒杯,一人倒了一杯,舉起杯子說:“這杯酒,我是該叫你王者,還是叫你姐夫呢?”

我偷眼去看劉曉梅,發現她嬌羞的一張臉像三月盛開的爛漫桃花一樣令人心動。

“隨便你。”她嬌羞地微笑,拿著杯子與厲海碰了一下說:“一切都隻在家裏,出門不許胡來。”

“我懂!”厲海老大人一樣說:“王者你不明媒正娶,我姐是沒辦法向我爸交代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頓時惶恐起來,依我目前的處境,我拿什麽去明媒正娶劉曉梅?如果我現在把這事告訴翁美玲,一定會惹來她的不高興。

我遲疑地說:“我們好好喝酒,不談這些。”

厲海瞪我一眼道:“王者,你千萬別抱著吃一口就跑的心態。你要是耽誤了我姐,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信不信?”

我點著頭說:“我當然信。”

再去看劉曉梅,她的臉上漫上來一層淡淡的失落神色,顯然是剛才我的話讓她心裏不好受了。

我悄悄伸出手,握著她的手說:“我王者不會辜負任何對我好的人!”

劉曉梅輕輕甩開我的手,淡淡地說:“海海,你有點放肆了啊,怎麽說話的?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多少嘛嘴啊?”

厲海朝我吐一下舌頭扮個鬼臉說:“看看吧,還沒出門,就這麽凶。”

她的話把我們都逗樂了,各自端著酒杯,一飲而盡。

突然手機一響,有微信信息進來。我打開一看,是於蓧蓧發來的,問我在哪。

我沒回過去,將手機關了,心裏想起答應

她的事來,於是便開始忐忑,不知道該如何向劉曉梅張口。

劉曉梅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輕聲問:“你有事?”

我搖搖頭說:“沒事。朋友在問我,上次我交給你的東西,她想拿回去。”

劉曉梅哦了一聲,笑道:“又不是什麽寶貝,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等下我拿給你。”

我笑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劉曉梅眉頭一皺,問道:“i上次拿來的,究竟是什麽東西?”

“你沒看?”

“我看什麽?沒看呀。”

“大概是一份合同吧。”我輕描淡寫地說:“就幾張破紙。”

“合同怎麽放在你這裏?”

“朋友嘛。”我虛張聲勢地笑,說:“隻要不是原子彈,托什麽東西給我保管我都會保管啊。”

劉曉梅變不說話了,起身徑直去了臥室,不一會將我給她的油紙包拿了出來,遞給我說:“給你。”

我雙手接過來,小心地塞進口袋,沒防著厲海一把搶了過去,跳到一邊說:“什麽鬼東西,我看看先。”

我來不及阻止她,她已經三下兩下撕開了油紙,看了一眼扔給我,撇著嘴說:“我還以為是什麽寶貝,幾張破紙而已,沒興趣。”

劉曉梅笑道:“就你好奇心大,你王者哥真有什麽好寶貝,還會瞞著你嗎?你說是不是?王者。”

我一楞,笑道:“當然。海海是刁蠻小公主,我可不敢得罪她。”

劉曉梅順手從我手裏接過去協議書,才看了幾眼,眉頭便皺了起來,緊張地問:“你這東西,是不是上次電視裏報導的新聞?”

我裝傻說:“什麽新聞?”

“銀行保險櫃失竊案,據說丟失的就是一份股份轉讓協議書。”

“你聽誰說的?”我的心頓時吊了起來。

“還用聽誰說嗎?外麵都傳得沸沸揚揚了,說銀行保險櫃都不保險了,還有什麽地方能放心呢。”

“外麵傳的都是謠言。”

“謠言最後都變成了事實。”劉曉梅淺淺看我一眼說:“你不會與這件事有關係吧?”

我堅決搖頭否認說:“跟我有什麽關係,我什麽也不知道。”

我話音未落,厲海幾乎是跳起來指著我說:“你騙人。上次我在法院門口看到你,你不是在打股權的官司嗎?”

她從劉曉梅手裏一把搶過去協議書,看了看說:“正是這個人,叫孟小冬的。”

“孟小冬是誰?”劉曉梅狐疑地問我。

“我老板。”

“男的女的?”

“女的。”

“漂亮嗎?”劉曉梅似笑非笑地問。

我遲疑了一下說:“老板漂不漂亮,跟我沒任何關係。我就是個打工的。”

“你在她哪裏做什麽?”

“助理。”

“老板助理?”

我輕輕點了點頭。

劉曉梅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將厲海手裏的協議書接過去,疊好放在一邊說:“這個東西,我先替你保管著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