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蜜·戰_251、帶著美眉回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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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然大波沒起來,輔導員倒找上門來了。

我正在宿舍聽賈包宇吹牛,輔導員推開宿舍門,黑著臉叫我跟他走。

輔導員大不了我們幾歲,據說是留校下來的學生。

全勝跟著我出來,被輔導員劈頭蓋臉一頓罵,隻好轉身往回走,臨走時不忘衝我喊,兄弟,有困難,找警察!

輔導員我認識,第一次來學校,全程由他帶著我和翁美玲去辦的手續。輔導員也知道翁美玲是中大畢業出來的學生,因此一路上總是師姐長師姐短地叫。

到了他辦公室,輔導員直言不諱地說:“梁梓陽,你不能太招搖了。”

我嘿嘿地笑,說:“老師,我很低調的,一點也不招搖。”

輔導員就皺了眉頭,眼睛也不看我,厲聲說:“你不可讓我師姐的一番心血付之東流。”

“我沒有!”我還在笑,眼角的餘光看到輔導員似乎有些抓狂,心裏便得意起來。輔導員這人給我的感覺並不好,他喜歡女學生,總是對她們噓寒問暖,對我們男同學,一般都是橫眉冷對。

“學校不允許學生開車來學校,你不知道這規定?”

我搖搖頭說:“我還真不知道。有這一條嗎?”

“有,當然有!”輔導員冷笑道:“梁梓陽,你是不是想炫耀你們家有錢啊?真有錢,怎麽不去救助貧困兒童啊?開著豪車來學校,示威給人看嗎?”

我認真地說:“老師,你這種說法不對。我有車,還不能開嗎?”

“在學校就不能開。”

“如果我要開呢?”

“回你家去開,誰也不能阻攔你。”輔導員冷冷地說:“限你三天之內將車開出學校去,而且從此以後,我不希望在看到。”

我委屈地說:“老師,我又沒礙著別人的事,怎麽就不能開車了呢?”

輔導員搖搖頭說:“同學投訴了。”

“誰投訴?”

“我需要告訴你嗎?”輔導員冷笑一聲說:“你現在可以走了。”

我心裏憋著一股氣,奶奶的,老子不就是開個車嗎?誰來投訴我?犯得著嗎?

心裏有氣,走路就不抬頭,這下壞事了,一頭撞到一個人身上,還沒反應過來,耳朵裏就響起一聲尖叫,“王者,你走路不看路啊!”

覃小曼顯然被我撞痛了,正揉著胳膊瞪著我。

“對不起。”我說:“不會撞傷了你吧?”

“你說呢?”她餘怒未消的樣子,撇著嘴說:“你這人真是煞星,還說來幫你求情呢。”

“求什麽情?”我驚訝地問。

“不是說你被輔導員叫走了麽?”

“他叫我,未必都是壞事,也許是好事啊!”我笑嘻嘻地說:“我這人,沒做壞事,不怕。”

“你們輔導員是出名的天殺星,被他叫走還會有好事?”覃小曼笑眯眯地說:“全勝給我打電話說,你們輔導員恨不得一口將你吃了。”

“他吃我幹嘛?”我冷笑著說:“我皮厚,肉又酸,不好吃。”

覃小曼就抿著嘴巴笑,低聲說:“是不是車的事?”

我點了點頭沒作聲。

“我就知道是這事!”覃小曼氣呼呼地說:“賈包宇這人,就是心眼小。”

“跟他有關係?”我驚異地問。

“就是他到處在說,說你炫富,說你帶壞了學校風氣。”

我一楞,想起賈包宇每天下午央著我帶他去兜風,原來他就沒安好心,表麵上和和氣氣,背後就插人一刀啊!

“老賈啊!”我歎口氣說:“何必。”

“就是!”覃小曼笑道:“王者,你天天帶著賈包宇去兜風,什麽時候也帶我去兜兜風啊!”

我心一橫,說:“還什麽時候,現在就去。”

說著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拉著她就往停車場走。

學校地大,停台車太容易。

覃小曼溫順地跟著我走到車邊,嘖嘖讚道:“難怪別人嫉妒,王者,你開這麽好的車啊!”

我微笑著說:“這算不得什麽好車,一台破寶馬,值不了幾個錢。”

我沒說假話,梁鬆送我的就是一台寶馬小跑車,兩個位的,市值也就五十來萬。

我打開車門,躬著腰做了個“請”的姿勢說:“請上車。”

覃小曼遲疑了一下,還是坐了進去,四處打量著車問:“這台車,不就是哪天兩個女孩子開的車麽?”

我點點頭說:“沒錯。”

“她們是你什麽人?口氣好衝的呀。”覃小曼看著我掛擋、起步,一氣嗬成,眼光裏流露出一絲羨慕說:“王者,你開車的樣子好帥哦。”

我暗自得意,心裏如吃了蜜一樣的歡場。剛才被輔導員一頓訓斥而帶來的不快眨眼間煙消雲散。

男人都喜歡女人誇獎自己。就好像女人喜歡聽男人誇獎自己漂亮一樣。

這就是所謂的虛榮心!虛榮心是與生俱來的東西,不管什麽樣的人,靈魂深處都會藏著小小的虛榮心。

這裏有個很好的例子,比如孔雀開屏,開屏的都是公孔雀,公孔雀開屏,絕對不是為取悅遊客,而是取悅於母孔雀。我們有時候在動物園看到一些人逗著孔雀,一旦看到孔雀開屏了,還真以為是自己的功勞,殊不知開屏的公孔雀眼裏,除了母孔雀,哪裏還會有得意忘形的人類呢?

覃小曼的欽佩神色讓我心花怒放,男人在女人麵前,誰不想讓女人投來欽佩的神色呢?

我將車開得如遊龍如海,在車河裏穿梭前行。覃小曼緊張地抓住手柄,雙目直視前方,遇到驚險會車,她會尖叫出聲,花容失色。

我得意至極,油門始終踩著不鬆。

十幾分鍾,車便上了環城高速。

抬頭看到一塊深圳的路牌,心裏一動,說:“覃小曼,我們跑一趟深圳玩玩,好不?”

覃小曼遲疑地說:“還要上課啊!”

“你成績好,一天不上課耽誤不了事。”我慫恿著她說:“深圳好玩極了,要不要跑一趟嘛。”

“跑就跑,誰怕誰!”覃小曼咬著嘴唇說:“你不怕,我還怕啥呢。”

我笑道:“輔導員要是知道我帶著你跑到深圳去了,不會罵我吧?”

覃小曼笑道:“人家才懶得管你呢。”

我又說:“老賈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又要與我決鬥?”

“他呀!”覃小曼輕蔑地說:“更不關他的事了。”

“我是說,老賈要是知道了我帶你跑深圳,肯定會與我打一架的。”

“你怕他嗎?”

“我會怕他嗎?”

“既然不怕,你說的不是廢話嗎?”覃小曼不屑地說:“王者,原來你這人也柔腸寡斷,怕三怕四的哦。”

我被她一激,心裏陡然升起一股豪氣,大聲說:“我要是連賈包宇都怕,老子就不叫王者了。”

覃小曼吃吃地笑起來,歪著頭問我道:“你不叫梁梓陽了?自己叫自己王者了?”

我心裏一頓,訕訕笑道:“我本來就叫王者嘛。”

“你還有個故事沒跟我說。”覃小曼笑道:“王者,我還是一句老話,你不說,我就纏你。”

我求饒道:“真沒什麽說的。你放過我吧。”

覃小曼笑嘻嘻地說:“想我放過你,你就老實交代。”

我突然想來個惡作劇,便笑道:“覃小曼,你不是愛上我了吧?”

覃小曼被我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滿臉通紅,她朝我呸了一口說:“想得美吧你!王者,你是不是自我感覺良好啊?”

我訕訕地笑道:“總而言之,我覺得你覃小曼就是喜歡我了。”

“滾吧你!”她笑嘻嘻地說:“王者,你的臉皮真厚啊,比我們家牆壁還厚呢。”

這麽一番試探,覃小曼顯然不是我的惡作劇能打倒的,心裏便沒有了興奮,開始沉默地開著車。

車到虎門大橋,覃小曼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喂,王者,你都快兩個小時沒說話了,你什麽意思呀?”

我超過一台路虎說:“你不說話,我不敢說話。”

覃小曼就滿意地微笑,問我:“你帶我去哪?”

“深圳。”我硬邦邦地說。

“我知道是深圳啊,你總不能帶著我把深圳繞一圈就回去吧?”

“你想去哪?”我問。

“去你家。”

我吃了一驚,緊張地問:“你去我家幹嘛?”

“看看你們這些土豪過的是什麽樣的醉生夢死的生活呀。”

“我又不是土豪。”

“你爸媽肯定是。”

“他們也不是。”

“不是土豪,你能開這麽好的車?”覃小曼不相信地說:“王者,你別想多了,我沒其他意思,就是看看而已。”

就看看,還而已!我心裏想,要是帶著覃小曼去看梁三爺,會是什麽樣的結果,要是帶著她去翁美玲哪裏,又會出現什麽結果?

說著話,車已經進入深圳地界。

我這時候才想起到,自己一時興起,開著車帶著覃小曼來了深圳,究竟去哪裏,卻絲毫沒頭緒。

我側眼去看她,她安靜地靠在座椅上,目光直視前方,臉上風輕雲淡,根本看不出她心裏在想著什麽。

我於是試探地說:“覃小曼,你在深圳有親戚朋友嗎?”

覃小曼轉過臉來看著我,似笑非笑地說:“王者,你是不是想把我扔了?”

我慌亂地說:“不敢。不過,我不說把你扔了,我是想把你賣了。”

“你敢!”她怒目而視。

“我就敢!”我笑嘻嘻地說:“覃小曼,你膽子也真大,敢跟著一個男人獨自跑來深圳,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一下,什麽叫無毒不丈夫!”

覃小曼似乎被我嚇著了,她慌亂地扭著身子,不安地看著我。

我哈哈大笑說:“原來你也隻有一個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