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蜜·戰_293、結伴回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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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麻子出不來,邱光也不給我個說法。

孟小冬催著我與她一道回老家,我推辭不過,隻好答應她。

翁美玲聽說我要一個人回去,整個人顯得悵然若失。我明白她的寂寞,梁鬆不在家,我又要離開幾天,偌大一座別墅,能呼吸的隻有她一個人。何況年關逼近,家家戶戶忙著過年,喜慶的氣氛已經慢慢傳染給了所有人。

都說深圳過年就是一座空城,這種說法一點也不誇張。現在距離過年還有幾天時間,街上已經看不到幾個人幾台車。仿佛這座城市從來就沒住過人一樣,處處顯得蕭條與孤寂。盡管政府刻意在營造過年的氛圍,畢竟留不住人。

深圳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就是人生的一座驛站。很多人窮盡一生,不能在這裏有塊巴掌大的地方,於是失望與絕望便蜂擁而至。然而這座城市並不因為別人的熱愛而垂青,反而隨時倔強地高昂起自己的頭顱,讓人心生敬意,卻又捶足掏心的去怒罵。

這是座有錢人活的城市,卑微如我這樣的人,隻是這座城市裏的一粒微塵。

我坐在孟小冬的車上,看著她開著車從福田上了高速,心突然像被掏空一樣,空落落的找不到可以安穩的地方。

孟小冬看著我落寞的神情,抿嘴一笑說:“王者,你不想回老家麽?”

我搖搖頭說:“我很想回,做夢都想回。”

“想回?”她淺淺笑了笑說:“你看你的樣子,好像丟了什麽東西,失魂落魄的。”

她說的沒錯,對於這座城市,我並沒有太多的留戀,但是有太多的牽掛。

苟麻子還在邱光的手裏不知死活,陶小敏還倦縮在她的小窩裏等著年後重新開始。龍華的徐小婷還在堅持著最後一批貨。而我可憐的翁美玲媽媽,還一個人在別墅裏無聊地看著日月流轉。

我突然想起覃小曼來,徐小婷趕往最後的一批貨,要親自送她的員工回貴州。那麽覃小曼一個人留在廠裏,怎麽辦?

我試探地問:“孟小冬,廠裏放假了,留人看廠不?”

孟小冬沒料到我突然問這個問題,遲疑了一下說:“不是有小婷安排嗎?”

“她要去貴州。”

“哦。”她意味深長地應了一聲,過一會兒往我這邊看了看,輕聲問:“是你擔心你的同學,叫覃小曼的女孩子吧?”

我一下被她說中心事,頓時有些羞愧。現在的孟小冬,仿佛就像我肚子裏一條蟲,我什麽時候想做什麽,她似乎都能猜得出來。

她看我不語,微微一笑說:“放心,我有安排。”

孟小冬平常根本不關心廠裏的事,一切都是徐小婷打理。現在她突然說有安排,倒勾起了我的好奇。

我問:“怎麽安排的?”

她目視前方,淡淡地說:“你能幫徐小婷想辦法解決趕貨的事,我還能不想著你心裏的一點小算盤?”

我無可奈何地說:“我有什麽小算盤啊?孟小冬女士,你想多了吧?”

“是嗎?”她似笑非笑地說:“那個叫覃小曼的女孩子,不是追你追到廠裏來了麽?”

“亂說。”我黑著臉道:“她不說我喜歡的類型。”

“誰是你喜歡的類型呢?”

“你!”

我掃了她一眼,得意地笑。

她也抿著嘴巴笑,突然說:“我知道,你喜歡熟女。”

“什麽熟女?”我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人。”

她輕輕歎了口氣,說:“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王者,你讓我愛恨交加,知道麽?”

“我怎麽啦?”我一臉無辜地問。

“你老實交代,孫玉跟你上過幾次床?”

她麵帶寒霜,薄怒微顯,嗔嬌癡怒道樣子,令人我見猶憐。

我心裏發虛。這個問題是我最不願意與她討論的問題。每次我都是有意識的避開。即便如孟小冬自己,也往往避開不談。但她突然在車上提了這麽一個讓我難以啟齒的問題,頓時讓我羞慚得六神無主。

“不想告訴我?”她咄咄逼人地問。

“沒有。”我慌亂地說:“其實是沒有的事。”

她的臉上漫上來一絲微笑,掃我一眼說:“王者,你還能騙得過我?她都告訴我了。”

我懷疑她在詐我,孫玉怎麽可能把這麽隱私的事告訴她呢?女人最在乎的是貞潔,沒有一個女人會承認自己是**。如果把這麽隱私的事毫不保留告訴別人,隻有兩種結果,一種是利用這個事來提醒別人,另一個就是真不要臉了。

孫玉是個極要臉麵的人,從我接觸到她就知道。她是一朵孤芳自賞的花,任何的狂蜂浪蝶都被她拒之門外。要不憑著她的外貌和令人羨慕的職業,有多少男人在垂涎三尺。

孫玉對我不設防,而且我現在想起來,她的所作所為明顯就是勾引我。要不憑著我王者這點能耐,豈敢生出登徒子的心思?更不敢想能一親芳澤。

“真沒有?”

“沒有!”我信誓旦旦地說:“孟小冬,你的想法好齷齪啊。”

她現在對我叫她名字不但不反感,反而我每次叫她她都眉開眼笑。我直接叫她的名字,在她看來我們之間就不會再存在年齡的懸殊。女人對年齡都很在意,沒有一個女人會把自己當作老人,八十歲的老嫗尚想一吐芳華。

“我相信你。”她莞爾一笑,突然問我:“甜姨呢?”

“甜姨?”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嗯。”她輕輕說了一聲:“我可親眼看到你們的曖昧。”

我一下想起曾經為甜姨推拿的時候被她看到的情景,當初就是因為那一幕,孟小冬毫不猶豫把我發配到龍華徐小婷的工廠去了。

我哭笑不得地說:“孟小冬,你是真齷齪。你怎麽把我王者想象成來者不拒的人呢?”

“你本來就是。”

“我不是。”

“還敢說不是?”她冷笑著說:“一個女人在男人麵前**自己的身體,目的是什麽?”

“你說的是甜姨?”

“不是她還有誰?”

“你是想多了吧?”我心裏湧上來一股怒氣。不可否認,甜姨的身體確實讓我迷離過,但不管是她,還是我,都會堅守最後一道防線。對於甜姨,我從來就沒生過怪誕的想法,她的溫柔與善良隻會讓我感動。

孟小冬顯然感覺到了我在生氣了,她嬌慵地說:“我累了,你來開。”

我拒絕她說:“我不開。”

“不開我

們就不走了。”她突然換了一副笑嘻嘻地神態來,讓我哭笑不得。

“你是男人,哪有男人讓女人開車,自己享受的啊。”她柔聲說,將車靠在緊急停車帶上,慢慢減速下來。

我無可奈何,隻好換了她過來副駕駛坐。

車剛開上行車道,孟小冬突然伸過手來,一把扭住我的耳朵說:“王者,你今天不老實,我就不放過你了。”

高速路上開車,生與死就是一瞬間的事。我被她突然一扭,才明白她剛才為什麽堅持要換我開的原因了。

我求饒說:“孟小冬,高速上開車呢,放開我呀。”

“不放。”

“你不怕危險?”

“我不怕。如果要死,也是跟你死在一塊。”她微笑著說,神情顯得無比寧靜。

我隻好任由她揪著我的耳朵,全神貫注地開著車。

“甜姨讓你做她女婿,是不是有這個事?”她問。

我老實點頭。

“你答應了沒?”我想了想,還是搖頭。

“你要答應。”她突然說:“必須答應。”

“為什麽?”我驚異地問:“我要答應,你還不吃了我啊。”

“我不吃你。”她溫柔地說:“你答應吧。”

我沒說話,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孟小冬在這幾天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她不再像過去遮遮掩掩,而是熱烈的開放她對我的感情。她像一團火一樣包圍著我,讓我隨時都有被焚燒的感覺。

“你答應了,甜姨就會將股權轉由你代持。”她輕輕歎口氣說:“現在我們大家,誰都不相信誰了,隻有你,能讓大家放心。”

“我不。”我拒絕說:“你們太複雜了,我沒心思陪你們玩。”

“你是幫我。”她說,扭著我耳朵的手放了下來,停在我的臉頰上,溫柔地撫摸下來,就像一根羽毛拂過一樣,心癢難熬。

“股權在你手裏,我還要擔什麽心呢。”她淡淡地笑起來,嬌羞地說:“我是你的女人,你不會讓自己的女人一無所有,是嗎?”

我頓時語塞。孟小冬已經不是第一次說過是我的女人了,她難道還真要跟著我一輩子?

我猶疑地說:“孟小冬,隻要能幫上你,我願意做任何事。”

她掩著嘴笑起來,深深地看了看我說:“王者,你知道我為什麽狠不下心來不喜歡你嗎?”

我搖了搖頭。

她吃吃地笑,神秘地說:“其實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那個傻樣就讓人心痛。你坐上我的車就偷偷看我,是不是?”

我無所謂地說:“美女誰不喜歡看啊。”

“你這個壞人。肯定當時心裏就有鬼了。”

我叫起屈來說:“對天發誓,當時我可是沒半點歪心思。老子連飯都快沒吃的了,還會去貪戀女色嗎?”

她得意地笑,毫不掩飾地說:“其實,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裏,我也不瞞你,當時我可是喜歡得緊。你小子,會勾心。”

“你就不怕我是壞人?”我問。

“壞人有個壞人的樣子。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就像是一顆剛剝出來的豆啊,清純得像水一樣的透明。”

我一笑了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