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蜜·戰_307、女人的明爭暗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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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芙蓉的突然出現讓我大感意外,以至於我驚訝得將一張嘴張大得能塞得進一隻拳頭。

不但我意外,甜姨和孟小冬額同樣迷惑。隻有於蓧蓧,與王芙蓉有過畫展的一麵之緣,因此她在驚疑之後,先開口問王芙蓉:“你是找人嗎?”

王芙蓉局促地微笑,眼光掃過我之後,慌亂地搖手說:“不是,不是,我走錯了門。”

於蓧蓧報以微笑,同時也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關了門再坐下,我的心就開始紛亂了。我不知道王芙蓉為何要尾隨我來,而且還敲開門,卻又說自己走錯門。她這句謊話可以蒙蔽甜姨和孟小冬,卻逃不過於蓧蓧聰慧的心思。

果然,於蓧蓧說:“王者,你還有追隨者了啊。”

我擺著頭說:“什麽追隨者啊,人家不是走錯門了麽?”

“是真走錯了?”於蓧蓧似笑非笑。

“應該是。”我心虛地說。

“可是我見她很麵熟,該不會是你同學吧?”於蓧蓧試探地問。她的這句話反而讓我放心下來。於蓧蓧心底也沒底,她似乎並不見得就敢肯定王芙蓉是來找我的。

我們的閑聊在甜姨的幹預之下嘎然而止。

甜姨看著我問:“王者,我們的這個建議,你覺得怎麽樣啊?”

我心裏咯噔一下,本來我就說過了,關於股權代持的事,我要過兩天給她們答複。其實我在心裏想過,這麽大的事,我要給翁美玲說說。世界很大,陷阱很多。人走著走著,說不定就落入一個陷阱,到時候怎麽死的,自己都不清楚。翁美玲不說是老江湖,畢竟在社會上跌打滾爬好多年,而且依她的閱曆,完全能夠分析這到底是不是陷阱。

我當然相信甜姨她們不會挖個坑讓我去跳。但我不敢保證,她們的好心或許不會演變成一個陷阱。

我王者何許人?值得她們這般托付?

她們找上我,一定有她們的理由。而且她們一定仔細地想過,我是讓她們硝煙消散的唯一人選。

我還在思忖,甜姨突然拿出來徐大官的手書,朝我揚揚說:“老徐也是這個意思。”

徐大官雖然身陷囹圄,卻在深圳還有著難以理清的盤根錯節關係。比如邱光,就是徐大官的人。得罪徐大官,我在深圳很難混下去。所謂虎死威不倒,徐大官就屬於這類的人物。

甜姨的這一招讓我無法招架,我明白今天要是不表態,很難讓她們放心。

於是我小心地說:“甜姨,孟總,我覺得如果我來代持,會不會有其他問題出現?”

“不會!”甜姨斷然說:“這些你沒必要擔心。當然,我與小姐有商量過,王者你不會做無用功的,付出了,你一定會有收獲。”

我裝作不明所以似的看著她,甜姨淡淡一笑說:“現在由你代持,等到一切都穩定下來了,我們會按比例付給你所得的報酬。”

我搖著手說:“我不要。不就是代持嗎?不費力不傷腦筋的,我又沒缺少啥的,哪裏有臉拿什麽報酬。”

孟小冬莞爾一笑說:“這不是有臉沒臉的事。你答應做代持了,就是解決了我和

甜姨的大事。我們才有心思去應付其他的事啊。”

她熱切地看著我,居然毫不避諱甜姨和於蓧蓧的存在。

我迎著她的目光,心裏一陣激動。

我每次見到她,都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欲望。孟小冬就像鴉片一樣,在我嚐到了味道後,再也無法擺脫對她的渴望。

她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眼光的內容,裝作毫不在意地動了動身子,將她修長的雙腿伸直,胸口猶如一張神秘的地圖的一樣,半遮半掩地展現在我眼前。

我小腹裏一陣熱,感覺沉睡了一段時間的玉露丸又要蠢蠢欲動了。心裏頓時緊張起來,要是在她們三個人麵前露出醜態,我簡直無地自容啊。

於是我趕緊收斂心神,眼觀鼻,鼻觀心,正襟危坐。

我的這個神態隻有孟小冬能心領神會,她撲哧一聲,掩著嘴笑起來。

甜姨莫名其妙地看著孟小冬笑,問:“小姐,你笑什麽呢?”

孟小冬慌亂地掩飾著自己說:“我想起王者剛來我們家時的樣子就想笑啊。”

甜姨聞言,臉上也不禁莞爾。

我心裏暗暗罵道:“孟小冬啊孟小冬,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小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老子當初第一次上她們家門,確實拘謹。第一次看到她們家的豪華,第一次看到兩個豔如桃花的美人,我一個青春熱血的少年,怎能不慌亂呢?

於蓧蓧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她催著我說:“王者,你想好了沒有?這麽點事,你怎麽像老婆婆一樣,柔腸寡斷的,煩不煩啊!”

我隻好硬著頭皮說:“行,就按甜姨和孟總的意見辦。”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個道理,老子就一屌絲,在深圳這座藏龍臥虎的城市裏,屁都不算一個。過去頭上還罩著一個銀行行長兒子的帽子,怎麽說也是個官二代富二代的,現在梁鬆生死未卜,梁家我還能呆多久,鬼都不知道。倘若梁鬆就此敗下陣來,我呆在梁家還有多大的意義,我一點也不敢肯定。

沒有梁家,我又是一個回歸到當初來深圳的狀態,我有什麽好顧慮的呢?

就算她們挖的是坑,我也要跳下去。就為孟小冬無邊的溫柔和甜姨款款的柔情,以及於蓧蓧的成都一吻。

我的答複讓甜姨喜出望外。她溫柔地看看我,又去看於蓧蓧,輕輕歎口氣說:“但願我們的決定是對的。”

簽了協議書,我就得隨她們回去辦理股權登記手續。我想起還在學校招待所的翁美玲,說:“甜姨、孟總,三天後,我回深圳。”

孟小冬與我一起從甜姨的房間出來,剛走幾步,於蓧蓧追出來,站在我身後喊:“王者,我還有話跟你說。”

我去看孟小冬,她咬著唇,輕輕點了點頭,自己飄然而去。

我折轉身後,隨著於蓧蓧進房。

這是一個套間,甜姨已經不在客廳了。

我剛想開口問,於蓧蓧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將我一把拖進她的房間裏,關上門,笑微微地看著我。

“想我不?”她嬌羞地問我。

我點點頭,輕輕說:“想。”

“想我還不來抱我?”她嗔怪地說,臉上飛上一片紅霞,眼神慌亂而迷離。

我心裏一動,剛想去抱她,想起隔壁還有一個甜姨,頓時心裏一跳,不敢造次。

“別擔心,我媽知道。”她將身子貼過來,拉起我的手,環抱在她腰間。呢喃著說:“王者,我在想啊,你怎麽就有那麽好的女人緣呢?”

我狐疑地問:“這話是什麽意思?”

於蓧蓧臉一紅說:“你別以為我什麽也看不出來,剛才來敲門的女孩子,不就是來找你的嗎?”

我淡淡一笑說:“不是。”

“好,就算她是走錯了門,你跟孟小冬眉來眼去的,又是什麽意思?”

“胡說吧你!”我心裏開始慌亂。

“我也不怪你啊!”她柔聲說:“如果我能天天守在你身邊,路邊的這些野花,你肯定不會再多瞧一眼了。”

她吃吃地笑起來,抬起頭看著我說:“你知道我媽為什麽非要你做代持人嗎?”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也許是我老實吧。”

“你還老實?”她飛我一眼,嬌怯怯地說:“你要老實,你就不敢在成都親我了。”

她對成都的一吻,原來還耿耿於懷。我以為像她這樣的女孩子,親吻算是最不在意的事。沒想到她如我一樣,一直記在心裏,絲毫沒有淡忘。

“我告訴你吧,”她低垂下去頭,輕聲說:“我媽說,你是我們現在唯一可以信任的男人。”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她淡淡一笑說:“我媽說,一個能讓女人信任的男人,是最值得托付的男人。你能讓我托付嗎?”

我不由自主地摟緊了她的身子,感動地說:“謝謝甜姨!”

“你就不謝謝我?”她似笑非笑地問。

“我謝你幹嘛?”我奇怪地問。

她突然掐住我胳膊上的一塊肉,使勁地掐,嬌聲罵道:“沒良心的東西,我要不配合,任你王者獲得天下女人的心,又能奈我何啊!”

我低下頭去,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說:“蓧蓧,我就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我不會讓你和甜姨受到半絲委屈。”

她也感動起來,雙手也來摟著了我的腰,將頭貼在我胸口喃喃說:“王者,不管你過去做過什麽,隻要你以後記得這句話,我死也安心了。”

門外響起輕輕咳嗽聲,我和於蓧蓧對視一眼,無聲微笑。

“媽,你要不要進來?”於蓧蓧俏皮地喊。

門外一陣腳步聲,隨即傳來甜姨的聲音:“蓧蓧,我有幾句話,要給王者說。”

“我不能聽嗎?”

“現在還不能。”

於蓧蓧就長長地哦了一聲,低聲說:“你去吧,我媽有事找你。”

我拉開門,看到甜姨站在沙發邊,手扶著沙發,款款而立。

“你隨我來。”她說,走進她的房間。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隨她進去。

我人一進去,她就示意我關上門,輕聲說:“我叫你來,是有個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聽還是不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