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跡花街:誰的青春不璀璨

蜜·戰_328、卑鄙的錢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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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燈光昏暗,一張碩大無比的大**,翁美玲玉體橫陳,雲鬢散亂,慵懶地躺在潔白如雲的被子上。

她雙目緊閉,胸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她麵色酡紅,秋眉微皺,整個人顯得痛苦而又緊張。

錢大有**著上身,圍著一條浴巾,像是欣賞一件珍寶一樣的看著**躺著的人。

我的頭嗡的一聲響,手足變得冰涼。似乎要抓不住水管一般,從8層樓高的外牆上要摔下去。

錢大有還沒靠上前去,他顯然也在猶豫,在徘徊。眼光驚慌而散亂。他幾次把頭轉向窗戶這邊,似乎感覺到了窗外有我一眼,遲疑而慌亂。

我試著推了推窗戶,居然一推就開了一條小縫。

我不再猶豫,雙手搭在窗戶邊,輕吼一聲,縱身入室。

我的突然出現把錢大有嚇得半死,他如木雞一般的呆立,目光如一潭死水,麵色在瞬間便成了死灰。

我沒去管他,徑直走向床邊,扯過被子將翁美玲的身體蓋住。

“你…你…”錢大有顫抖著嘴唇,哭一樣指著我:“你是怎麽進來的?”

我轉過頭去,輕蔑地一笑說:“錢處長,你真卑鄙!”

錢大有到底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很快他就恢複神態,平靜下來,怒視著我說:“滾!”

我滿不在乎地說:“要滾也是你滾。”

“好,我滾!”錢大有掃我一眼,沒料到圍著的浴巾一下掉落下去,露出他醜陋的家夥。他驚慌地想彎腰去撿,被我一腳踩在地上,笑眯眯地說:“錢處長,你想幹嘛?”

錢大有揮舞著雙手,低聲說:“你們這是陷阱,是陷阱!”

我湊近他的耳朵說:“就算是陷阱,也要你往裏跳啊!”

錢大有拿不到浴巾,整個人就**了。我掃視了他一眼,畢竟是上了歲數的人,皮膚像百年老樹一眼皸裂。他的肚子像一個碩大無比的南瓜一樣,一雙粗黑的大腿,支楞著他其醜無比的身體。

“我先穿衣吧!”他的聲音沒有了剛才的聲色俱厲,取而代之的是哀求。

“你還需要穿嗎?”我冷笑著說:“道貌岸然的錢處長啊,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才是真正的你啊。”

“你要對後果負責。”他低聲怒叱著我,眼光不敢往**看,似乎怕沉睡的翁美玲醒來。

這個老小子,居然灌醉了翁媽媽,他要對她下手啊!

我愈想愈氣,身體裏恍如竄行著一股怒火。麵對錢大有,對付他我隻需要一根小指頭。別看他一身滾圓,但就是個典型的酒瓤飯袋。

“好!”錢大有羞愧難當,怒極反笑,他盯著我說:“如果你還想繼續留在中大讀書,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如果我不滾呢?”

“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錢大有雙手掩著身體,樣子狼狽,神色慌亂。一個位高權重的人,在一個血氣方剛的學生麵前,他的師道尊嚴就像吹在風裏的一張紙片。

“我不要誰救!”我拿開腳,將浴巾踢倒他麵前,輕蔑地說:“錢處長,你以為讀書這事就能卡死我麽?”

錢大有的狼狽樣子讓我的心裏得到一絲欣慰。他的話裏充分表露了一切。原來一切都是他在背後搞鬼。

錢大有在翁美玲不願赴約的情況下,惱羞成怒一紙公告要將我踢出中大校門。他有這個權利,處理一個像我這樣的學生,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一件事。

錢大有是算準了翁美玲不會放棄,翁美玲果然在公告張貼的當天趕來了學校。

他的卑鄙比一坨狗屎還臭,看著他就像看著一條毛毛蟲一樣的讓人惡心。

我背後的**一陣響動,扭頭一看,被子底下的翁美玲似乎喲醒轉過來。

我不想讓她看到眼前醜陋的一幕,於是低聲說:“錢處長,你滾吧!”

錢大有聞言,恍如聽到天籟一般。他慌亂地套好自己的衣服,頭也不回拉開門疾走而去。

翁美玲輕輕哼了一聲,隨即張開惺忪的眼睛。

我撲過去,將她扶坐起來,低聲說:“翁媽媽,我們走。”

翁美玲驚奇地打量著我,又去看了看房間,一臉茫然地問:“這是哪裏?”

我沒敢去與她對視,小聲地說:“學校招待所。”

“我怎麽在這裏了?”她疑惑地搖了搖頭,仿佛要將自己從混沌的酒醉裏搖醒過來:“錢處長呢?”

我哼了一聲說:“走了。”

“走了?”翁美玲凝神想了想說:“你的事,他都答應了。”

“答應什麽呀?”我沒好氣地說:“我不讀了。”

“怎麽能不讀呢?”翁美玲驚訝地看著我,柔聲說:“兒子,我們不賭氣啊。”

我心裏一陣發酸,想起她為了我讀書,差點要失身於錢大有,心裏頓時像有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地割著我的肉。

“我真不讀了。”我倔強地說:“翁媽媽,我們回家。”

“不行!”翁美玲突然生氣起來:“你不讀書,我後半輩子靠誰啊?你不讀書還能幹什麽?難道打一輩子工?你必須要讀書,不讀書沒有前途。”

“也不是隻有讀書才

會有前途。”我低聲嘀咕著說。

“不一樣。你是我翁美玲的兒子,我不能讓別人看不起你。”她掙紮著要下地,發現自己裙裝散亂,衣衫不整,頓時紅了臉。

她像是想起來了什麽,眉頭緊皺在一起,輕聲歎口氣,沒再說話。

我扶著她說:“翁媽媽,現在我們什麽都不說,先回家,好嗎?”

翁美玲緩慢地點了點頭。

她走了幾步,腿一軟,差點委頓到地上。

我慌忙將她抱起來,感覺她渾身像火燒一樣的燙,她柔軟的身體似乎無法站立,如水一樣流淌。

她斜依在我懷裏,眼淚如水一樣滾落下來。

“翁媽媽,我們不哭。”我嗓子發澀,心痛如割。

“老錢說,看在我們多年同學的份上,他可以幫你繼續留在學校,他會幫你解決學籍問題。”

“不要再提他!”我想起錢大有剛才醜陋的神態,生氣地喊。

“他怎麽啦?他在幫我們。”翁美玲遲疑著說:“現在除了他,我想不出還有誰能幫我們了啊!”

我輕輕拍著她的背說:“翁媽媽,我們不要他幫。”

我不能將錢大有的醜陋告訴她,我不想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可是除了他,沒人會幫我們了呀。”

“我不要誰幫!”我甕聲甕氣地說。

“你就那麽不聽話呀!”翁美玲哽咽著嗓子說:“我們現在一無所有了,你隻有讀書,才是唯一的選擇啊!”

我心裏一頓,想起亡命天涯的梁鬆,頓時恨得牙癢癢起來。

梁鬆一走,過去所有的榮光在一夜之間變得暗淡無比。首先我們被銀行掃地出門,從蓮塘別墅將家搬回到了龍華老宅。而且過去的銀行賬戶全部被封存,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翁美玲的一份薪水支持,我們現在連生活都成問題。

“我會去賺錢養你的。”我說,幫她拭去眼角的淚。

“我不要你養!”翁美玲柔聲說:“你隻要聽媽媽的話就好。”

“我不聽。”

“你怎麽就那麽任性呢?”翁美玲惱怒地看著我。

“我不是任性。”我說,差點說出不要她為了我的前途而犧牲自己這句話來。

“總之一句話,你聽話。”翁美玲又走了兩步,再也無力挪動雙腿了。

我將她摟在胸前,輕聲說:“翁媽媽,我聽你的。”

抱著她出門,樓層保安驚異地看著我們出來,就像看見鬼一樣地瞪視著我。

我淡淡一笑,揚長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