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妃難哄:這主母我不當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壯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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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事情尚未有定論之前,時泉是不會貿然說出自己的論斷的。萬一自己的論斷錯誤,豈不是徒增尷尬?何況麵前的姑娘似乎對自家兄長沒有多餘的心思。

思及此處,時泉笑了笑,模棱兩可揭過這個話題:“不管他是什麽心思了,咱們來說正事。娜娜你有沒有辦法解決我家裏的大麻煩?他們總是催我成婚,可我實在沒有愛慕的人。”

“他們是不是也給了你另外的解決法子?暫時不成婚可以,但是要去學堂,你是不是沒準時去?成日裏在外麵玩樂?”賽娜公主已經跟時桉打聽過細節,這會兒很有氣場。

時泉沒想到賽娜公主已經將事情的重點打聽好,被問及時,難免有些心虛,支支吾吾地回答:“我也沒有成日裏玩樂,我是學不進去,又不想浪費時間,所以才在外麵晃**。我那些姊妹也到了成婚的年齡,不見家裏逼得這麽緊。”

“每個人家中狀況不同,自然是有旁的衡量。咱們也不能這樣簡單的做出判別,你覺得呢?”賽娜公主試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見時泉果然一時語塞,她耐心往下引導:“我覺得其實他們根本沒有想逼迫你,隻是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你若是肯耐心,不炸毛,跟他們溝通,他們定然會理解。你若是不信,可以試試看,我也可以陪你去,給你增長士氣。”

時泉頓時有些動搖,“你真能陪我去?但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賽娜公主卻是很爽快地擺手,“隻要你需要我陪你,我便陪你。我同你兄長認識,又碰見你,咱們也算是有緣。”

時泉感激地看向賽娜公主:“那便麻煩你了,娜娜,如果這件事真的能同府中達成和解,我之後一定好好去學堂,多學些實在的東西。”

賽娜公主見狀,總算露出輕鬆的笑:“這不就好了?一切解決。”

“我兄長偶爾還是挺凶的,我今日這跑出來也不知他會不會生氣,我現在不敢出去,好姐姐,你能不能幫幫我?”時泉的眼裏有幾分怯意。

賽娜公主忍不住要嘲笑她:“你跑出來時倒是沒想到今日這樣的後果麽?”

時泉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確實是沒想到。”

見她局促,賽娜公主沒有再逗弄她的意思。隻是示意她稍候片刻,單槍匹馬地走出鋪子。

時桉見她出門,連忙迎上前去。

“如何了?”他溫聲詢問具體狀況。

賽娜公主看了一眼身後踟躕的時泉,神秘兮兮地開口:“談崩了。”

時桉並未意外,仿佛早料到這樣的結果。

“沒關係,反正現下人就在眼皮子底下,立刻抓回府中。”

聽到時桉的話,賽娜公主緊張地伸手攥住人的衣袖。

“方才逗你的,我好不容易將人給說服,她願意跟你們溝通了。你現下這樣一衝上前,我方才所有努力不就白費了麽?給我站這兒不準動。”

果不其然,時桉站定在原地。

賽娜公主滿意地點頭:“這便對了。”

時桉沒想到賽娜公主竟真的能成事。他原本以為她不過是說著玩。

時泉也不像是好糊弄的人,他忽然有些好奇起賽娜公主用了什麽法子。

“你怎麽連她這個牛脾氣都能搞定?用了什麽法子?”

賽娜公主並不準備和盤托出,“我的獨家秘密,想學你還得好好孝敬為師。”

時桉被賽娜公主逗得輕鬆地笑了笑。

賽娜公主盯著他一雙亮晶晶的眼,麵露欣賞:“你笑起來的確很溫和,而且有一種讓人願意接近的氣場,平日裏沒事可以多笑笑。”

時桉麵上的神色滯住。

賽娜公主不解地歪了歪頭:“怎麽突然不動了,難不成沒被人誇過?”

時桉頗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平日裏的確是很少被誇,姑娘是為數不多的人之一。”

“你這麽優秀,大家肯定是不好意思,不是不願意誇。”賽娜公主寬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而後又想起時泉的事:“不過她現下還是比較害怕直麵家中親人,你若是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讓我陪她一道入你們府中?”

時桉有些意外:“方便麽?已經給你添了許多麻煩,今日這件事如若沒有你的話,原本進展也沒有這麽順利的。”

“你們都已經麻煩我到這份上了,眼下還說什麽呢?”賽娜公主故意逗他。

時桉當即雙手作揖,是賠罪的姿態:“等一應事處理完畢之後,聽憑姑娘差遣,也可以幫姑娘實現一個願望。”

他如此一本正經,賽娜公主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好了,同你開玩笑的。不麻煩,反正我今日的要事也辦得差不多了。”

說到此處,賽娜公主想起還需跟正忙碌的沈玉娘打聲招呼。

“對了,我得同我好友說上一道,免得她同掌櫃的對完布料之後發現我人不見了。”賽娜公主指了指內室,朝時桉交代。

時桉示意賽娜公主先行。

等她轉入內室之後,時桉來到時泉跟前。

時泉知他氣場強,下意識往後撤了兩步,渾身警惕。

時桉被她的神態氣得不輕,伸手一指她的額頭:“你這情形,怎麽襯得我反倒不像是你親生兄長了?難不成你是尋了一位親姐姐麽?”

時泉捂著自己的額頭,“我倒是想,隻可惜不是啊。她性格這麽好,你認識這樣可愛的人兒竟然從來沒讓我們見過。兄長,你說說你是不是有什麽心思?她有沒有可能當我嫂嫂?”

時桉聽到這番問詢,麵色當即通紅:“你胡說八道什麽呢?這種話可不能胡說,我們之間認識不久,你便扯到這上麵。真是平日縱容你太多。”

“我這不是學你們在家中的口吻麽?何況我見你對她的確跟對旁人不一樣啊。你對我可沒這麽溫柔過。”時泉自顧自地控訴道,同時也不自覺觀察自家兄長黑得堪比鍋底的臉。

“你都快本性暴露了。”

時桉收斂了神色,輕輕咳了咳,“麵對好友又不一樣,人家可不像你這樣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