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我怎麽不認識
在他的視角裏麵,這兩個人高馬大地家夥身上不斷有觸手蠕動,黏答答的**從觸手上麵滴落下來。
看到這一幕,觀眾都紛紛發出了疑惑。
“鍾元大佬怎麽不同幻境手指啊,明明鍾靈兒就在裏麵了,用幻境手指完完全全可以將人救出來地。”
“是啊是啊,這時候刷什麽帥,要是一會兒心髒病突然犯了怎麽辦?要知道之前鍾元大佬可是很經常複發的呀。”
“嗬嗬,不用等心髒病複發,你看那兩個壯漢沒有,沙包大的拳頭,我絲毫不懷疑他能一拳把鍾元打死。”
“嘖嘖嘖,這明顯是社會黑勢力,都這麽明目張膽了,你們真以為鍾元大佬還是在外麵無敵吧?”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明顯都不看好鍾元。
畢竟之前那羸弱的身體大家都有目共睹,鍾元能夠活到現在就已經是不可思議了。
不少人在剛醒來麵對恐怖靈異的時候就已經被殺死了。
【被詛咒地家庭】的副本劇情能夠達到這個地步已經非常聊不起了,簡直就是突破性的成就。
彈幕一片哀聲,情緒低落。
顯然對鍾元的行為表示不理解。
然而倒是有不少眼尖的人發現了其中的緣故。
黑煞也在時刻注意鍾元的直播,他立馬就看出了鍾元的用意。
“你們發現沒有,這個地方的恐怖靈異生物數量太多了,而且質量也不低。”
“可以想象,在這個情況下,若是鍾元釋放環境手指會發生什麽?”
黑煞麵色沉著。
他擲地有聲地說道:“那必然會引起恐怖靈異生物的注意,到時候鍾元必然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此言一出,其餘人終於反應過來。
直播間裏麵不少人注意到黑煞頭頂的華夏鎮守認證,心裏更是一驚。
還是這些大佬看得透徹。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鍾元大佬想裝逼耍帥呢,現在看來到時我膚淺了。”
一位觀眾歎息著搖搖頭。
然而很快又有其他人開始擔憂起下一個問題來。
“既然如此,那麽鍾元該如何救人呢?”
很顯然,那兩個人不可能讓鍾元進去。
這是個與現實相似的世界,世界架構也差不了多少,但是其中黑惡勢力卻格外囂張。
很快,有人給出了答案。
“或許能求助一下剛剛那個社會大姐頭,所謂用魔法打敗魔法……”
此言一出,立馬就有人跟風。
“我覺得可行,畢竟鍾元大佬這條件當小白臉簡直都屈才了。”
如此彈幕一出現,後麵忙的刷起了“臣附議”。
如果鍾元注意到這些彈幕,不不知道臉會黑到什麽程度。
現在所有人都翹首以盼,想要知道鍾元該如何破局。
“裏麵有人在求救!”
鍾元麵上稍微帶著一絲焦急,朝著周圍大聲吼了一句。
顯然,他是裝的。
現在這情況下不太好把幻境手指拿出來。
若是被靈異生物盯上了,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最穩妥的辦法還是讓他們知難而退。
兩人也沒想到這個小子居然膽子這麽大,居然敢當著他們的麵把這件事情這麽大聲說出來。
“小子,你還敢待在這裏?真以為我們不敢把你怎麽樣?”
兩人惱羞成怒,大步向鍾元走去。
大手一張,目標是鍾元的領子。
那粗壯的手臂一看就讓人腦袋犯渾。
鍾元還是高估了周圍一群人的良心,這會兒圍上來的人居然都隻是抱著膀子旁觀,絲毫沒有上來幫忙的意思。
甚至有人在見到那兩個壯漢動手的時候一個個都萎的跟個鵪鶉一樣。
唰!
此時壯漢已經用手揪住了鍾元的衣襟,仗著自己人高馬大想要將鍾元提起來。
然而鍾元卻眼疾手快,先一步將那位壯漢的大拇指撇了一下。
沒人看清楚鍾元是怎麽出手的。
隻是哢嚓一聲,壯漢麵上頓時一苦,觸電一樣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自己的大拇指居然骨折了!
一股鑽心的疼痛讓他恨不得立馬倒在地上。
見此,另外一人頓時急眼了。
“你找死!!”
他大喝一聲,龍行虎步之間就要將鍾元拿下。
有了之前的教訓,這次他們兩人就要謹慎多了。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鍾元眼神一凝,後撤一步,做好了架勢。
同時他體內剛剛凝聚的枯木逢春力量正在緩緩匯聚成一股內力,隻要他們兩人衝到鍾元麵前,他一拳甚至能夠送對方上西天。
“住手!”
然而這時候,一道聲音叫住了鍾元等人。
不多時,一位紅衣美人出現,手裏端著高腳杯,神色淡漠,一雙美目之中似乎有煞氣出現。
“紅姐?”
那兩個壯漢麵上稍微一窒,麵色稍微變了變。
“什麽風把您給吹過來了。”
“那個,刀哥在裏麵辦事,可能……”
那人壯漢立馬收了架勢,搓著手,點頭哈腰的說道。
剛才的氣勢**然無存,一複活妥妥的狗奴才模樣。
“刀哥?哪個刀哥,我怎麽不認識?”
被叫做紅姐的女人淡淡開口。
此言一出,那兩壯漢心裏咯噔一下,接下來可能要壞事兒了。
“洗手間不能用啊,堵在這裏幹嘛呢?”
剛才跟在鍾元身後的那拽姐冷哼一聲,恰到好處的說道。
見到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兩人麵上已經開始有冷汗出現。
“紅姐,立馬真的不方便,您還是別去了。”
這個紅姐可不簡單,在S市可謂是地下公主一樣的人物,得罪不得。
雖然自己後台也很硬,但是在這個被叫做紅姐的人麵前,依舊算不得什麽。
“這女人似乎是一個不得了的家夥。”
鍾元摸索著下顎,微微有些沉思。
在原來的劇情下,他似乎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說明上一世探索這個遊戲副本的人也沒有掌握完整的數據。
事情,似乎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想罷,鍾元望了裏麵一眼,沒有多言。
現在他隻需要靜觀其變了。
“我現在就要進去,你有什麽意見嗎?”
紅姐手裏把玩著高腳紅酒杯,麵上的表情冷漠了許多。
她好像在說,自己的心情很不好。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兩人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可以看踏麵臉上有凝聚的冷汗甩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