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肥妻不好惹,空間在手超凶噠

第209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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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甜甜的臉被包成了豬頭,看著銅鏡中不堪入目的自己,她響亮的抽泣了一聲。

“我這幅樣子怎麽見人啊爹!”

禮親王把帕子疊成小塊,小心的摁著她的眼角,“別哭,眼淚把藥衝散了,就得換藥了,你得平白多遭一份罪,你放心,爹會給你報仇的。”

沒辦法光明正大找上門,但是刷點陰招還是可以的。

他安撫好齊甜甜,從後門低調的出門去拜訪陳桉。

“陳丞相,我與陸家嫌隙越來越深,也不想修補了,隻想讓陸家為我女兒受的傷付出代價,你可以幫我嗎。”

問句,用的是肯定語氣。

禮親王篤定陳桉會幫自己,因為陳桉曆來與陸家不對付,陸家家道中落雖然沒有實際性的證據指向陳桉,但大家心裏都門清,那事和陳桉脫不了幹係。

現在陸家東山再起,最恨不得將其再次壓下的,除了陳桉沒有旁人了。

陳安卻沒有如禮親王所想的那般爽快答應,而是漫不經心的轉動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薄薄的眼皮微掀,平靜無波的看著他。

“我對陸家可沒什麽想法,禮親王找我幫忙,怕是找錯人了。”

禮親王簡直要被他這話氣笑了。

“陳桉,打開天窗說亮話,你什麽性子,我比誰都清楚,現在屋裏隻有我們,你直白告訴我,這件事到底合不合作!”

陳桉也不再拿喬。

“合作可以,但你要管住齊甜甜和熊炔,別讓他們出來壞我好事。”

這兩人確實是很大的不確定因素。

齊甜甜現在受傷外加丟大臉了,短時間內是不會再出門了,所以禮親王不擔心她做點什麽,而熊炔,自然是更不擔心。

畢竟他隻是禮親王府的一個上門女婿,完全沒有說話權利,更沒有機會接觸到禮親王與陳丞相的計劃。

可惜就是這樣一個被所有人忽視的人,在陳桉和禮親王數次在外商談的時候察覺到了異樣,找準時機跟上去。

等聽明白他們商量的事情時,震驚讓他沒控製住自己的行為舉止,後退踩到了一節枯枝。

“誰!”

屋內傳出一聲厲喝,隨之而來的還有數道朝這邊奔來的腳步聲。

熊炔就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身形看著挺威猛有力的,但其實就是個花架子,自知對上那些人壓根沒有勝算,馬上埋頭就跑。

擔心被追上,他專挑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跑。

幸好此時是黑夜,黑色將他的身形隱藏到了極致,跑出去一段路後,他覺得身後沒有腳步聲了,剛想停下來喘口氣,麵前落下了一個人。

一身夜行服,手持利刃。

刀刃反出來的光線落在熊炔臉上,照的他的臉更加慘白。

他條件反射轉身跑,但後麵的路也被堵死了。

他,走投無路了。

禮親王緩緩的走出來,年老衰敗的麵容,半隱在黑暗中,“熊炔啊,明明我給了你好日子,你為什麽不好好過呢?”

聲音裏充滿假模假樣的遺憾。

熊炔被說的冷汗暴出。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是路過,對,我隻是路過!”

他以為死咬著不鬆口就可以躲過一劫,殊不知不管他說什麽,今日都是死路一條了。

禮親王輕飄飄的一揮手,黑衣人們就魚貫而上。

在禮親王等著熊炔血濺當場的時候,事情再次出現了變故,一群不知打哪來的人衝出來,和禮親王的人纏鬥起來。

說是纏鬥也不盡然,因為禮親王的人在他們手下根本沒有一戰之力,輕而易舉的就被放倒了,而熊炔自然也被那些人帶走了,轉眼就不見了蹤影。

“該死!馬上回去!”

禮親王恨恨的瞪了一眼他們消失的方向,毫不猶豫的帶人回去和陳桉從長計議。

那邊被帶走的熊炔,跟個鋼鐵大炮筒一樣直挺挺的被人扛在肩上,隨著那人的起起落落,胃遭受了數次暴擊,又疼又想吐,等腳沾地了,馬上彎著腰吐的昏天暗地。

吐完他踉蹌的走了幾步,腿一軟跌坐在地,眼睛正正好對上一雙做工精致的錦靴。

視線順著靴子一點點上移,最終對上人臉。

“是你?!”

陸道年一撩袍子,在熊炔麵前蹲下,“好久不見,作為救了你的報酬,跟我說說你今天都聽到了什麽。”

陸道年盯了陳桉太久了,幾乎是他一與禮親王接觸,自己這就收到了消息,但是陳桉那個老賊,警惕心太強,目前為止,熊炔是陸道年調查中最大的突破口了。

熊炔這會腦子都是宕機的,對於陸道年的話,理解了好一會才明白。

“我把聽到的都跟你說,你可以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嗎?”

他委實是怕狠了被追殺的感覺了。

“可以。”

陸道年答應的毫不猶豫。

熊炔這會腦子靈光了,“光口頭答應沒有用,你給我筆墨紙硯,再準備一千兩白銀,我把我聽到的時候都寫下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比起依靠別人,他現在明白了靠自己才是有用的。

陸道年不差這錢,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是在拿到紙後,他讓人把熊炔拿下關押起來,熊炔氣的腦門生煙。

“你言而無信!”

陸道年把銀票甩給他。

“你說的一手交錢一手交信息,我又不是沒把錢給你,隻是擔心你用假信息騙我,需要你等等再離開罷了。”

他這話合情合理,但熊炔還是被氣的夠嗆,一路上都在罵罵咧咧。

他嫌棄聒噪,讓人把熊炔嘴堵上,等安頓好熊炔,他才回去。

進院子時他還輕手輕腳的,生怕把沈山梔給吵醒了,沒想到她就是醒著的,正坐在窗前等他呢,他一進院子她就瞧到了,還對他揮手。

陸道年快步過去,一把把窗戶關上,再進到屋裏,抖開一條小毯子給她披上。

“夜裏還是冷的,別凍著了。”

沈山梔手指虛虛的搭著毛毯邊緣,抬頭看他。

“知道我怕冷,還半夜離開,留給我一個冷冰冰的被窩,來,老實交代,大半夜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