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肥妻不好惹,空間在手超凶噠

第218章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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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道年絲毫不覺得被自家媳婦調侃醋勁大是什麽丟人的事,甚至還能附和幾句。

“我醋勁大可是愛你的表現,媳婦你可不能嫌棄我。”

他說完好一會沒等到沈山梔的回答,心下一緊,覺得自己是被媳婦嫌棄了,正要說點什麽挽回一波形象,就被她提前預知,一把捂住嘴。

“噓!我好像聽到求救聲了。”

他們現在走的這條路沒有什麽店鋪攤子,相對的人流量就少,除了馬車行駛的聲音以外,基本沒其他聲音,可是從剛才起,她就隱隱約約聽到一點求救聲。

一開始太模糊了,她以為是幻聽,直到剛才,聲音清晰了一些,她才打起精神側耳傾聽。

陸道年確定她不是在跟自己生氣,也就鬆了一口氣,“媳婦我來聽。”

語罷,內力運轉,聽力驟然拔高,之前細微到身體自動忽略不計的聲音放大,他一點點放棄那些無關緊要的聲音,最終鎖定了求救聲是從馬車剛剛駛過的巷子裏傳出的。

沈山梔馬上讓車夫停車,也不需要車夫搭台階,裙擺一提,果斷往下一跳,身子還沒站穩,就快速的朝那條巷子去。

陸道年被她的虎嚇到了,趕緊跟上去。

見她突然站在巷子口不動了,嚇得心頭一縮,快速上前將人擋在身後再看巷子。

隻見窄窄的巷子地麵上,躺著一個團成球的人,披頭散發的,是男是女看不清,但看對方蜷起來後明顯的脊柱和身下不斷往外蔓延的血跡,足以看得出來傷的不輕。

可是沈山梔是大夫,她見過的血腥畫麵多了去了,不可能被這個嚇到的,難道,自己晚來一步了,剛才這裏不是這樣的?

他眼帶狐疑,想上前查看了一下,被她一把拉住。

隻見她直勾勾的看著那灘血。

“血裏有東西。”

“是……在蠕動的蟲子。”

他猛的回頭細看那灘血,在眼睛都快看花的時候,終於看到了血中細細的蟲子,他頭皮發麻。

陸道年終於知道為什麽第一眼沒覺得不對勁了,因為那些細如牛毛的蟲子鋪滿了血液。

“這肯定不是普通的蟲子,但我不確定是不是蠱蟲。香桃,你去找我大師兄,讓我大師兄過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麽。”

唐頌來的很快,作為對蠱蟲多有研究的人,他一眼就看出來血液的不對勁。

“這是血蟲。”

“本體就是血紅色的,因為體積小,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進入體內,且繁衍速度極快,半個月就可以占據體內所有有鮮血的地方,但占滿的那一刻,也就是宿主的死期。”

“這個人多半是活不成了。”

他看著還在喘息的人,眼中閃過憐憫。

沈山梔抿唇看了地上人半晌,還是狠不下心,“這人還在呼吸,我想試試,看能不能給這人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可以。”

唐頌覺得都到這個地步了,也沒有什麽是不可以嚐試的了,答應後從懷中取出一個瓶子,打開將裏麵的粉末撒在血液上。

原本蠕動弧度細微的血蟲突然劇烈翻湧,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它們就徹底不動了。

且這種死亡像是有傳染性的一樣,沾了粉末的血蟲明明隻是很少的一部分,但其他的血蟲也都死了。

唐頌靜靜看著,聲線平和。

“這是我研究的專門對付蠱蟲的藥,原理就是針對蠱蟲的速死傳染病,死亡率百分百,隻不過這個藥效太重,這人體內遍布血蟲,如果給喂下去的話,大概率會跟著血蟲一起死。”

“所以這人的性命,還得小梔你來想辦法保一下。”

沈山梔應聲挽起袖子檢查手和小臂,確定沒有傷口,才帶上特製的皮手套,上前檢查傷者的生命體征。

傷者是個少年,看著也就十幾歲,生命體征起伏不定,但距離死亡還有一段路。

“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能的話把就再堅強一點,我要幫你把蟲子逼到一個地方去,這樣方便驅蟲。”

沈山梔說著想起了自己排蠱蟲的痛苦經曆,臉都皺巴了。

“提醒你一下,非常非常疼!”

似乎是怕人反應過來一樣,她話音未落就下針了,第一針和最後一針往往是最疼的,在場的人清晰的看到少年疼的原地做了個臀橋。

沈山梔製止了想上來幫忙的陸道年和唐頌,快準狠的又落下幾針。

這幾針下去,少年就消停了,隻不過呼吸弱了不少,她也不著急,取出專門做來急救的藥丸給人喂下。

藥效起的很快,少年的麵色當即沒那麽蒼白了,她也抓住了這個機會,把五髒六腑處的血蟲悉數引到手臂上。

大量的血蟲聚集在一起,給宿主帶來的痛感可不是一星半點。

但為了觀察少年的反應來對針法進行細微的調整,沈山梔不僅不能讓人昏迷,還得盡力讓人保持清醒,這樣一來,治療的過程,於患者於大夫,都是煎熬的。

所幸沈山梔醫術到位,快速的結束了這個過程。

她呼出一口氣。

“行了,血蟲排了很多出來了,但一次性排空對他的身體損傷很大,所以我想辦法讓剩下的血蟲休眠了,可是血蟲對環境的適應能力太強了,可能休眠不了多久,得趕緊排出去。”

“道年,病人我可以全權負責,可是最近屢次出現的蠱蟲太異常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跟聖上稍微說一下這些事情。”

蠱蟲害人之事越來越多。

這背後肯定有人在操控。

陸道年麵色凝重的點頭,“放心,我會如實稟告聖上的。”

為確保事情更快提上日程,陸道年和唐頌一塊把沈山梔和那個男子送到連府後,就馬不停蹄的趕去皇宮。

沈山梔踮著腳尖站在門口望著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瞧不見了,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視線,誰知一回頭,那點子多愁善感就被嚇得當場四散了。

“你們是吃飽了沒事幹,閑的慌故意在這裏嚇我是不是!”

擱誰一回身看到幾個人高馬大的人就站在身後能不被嚇一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