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肥妻不好惹,空間在手超凶噠

第24章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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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藥就在前麵,走。】

小猴子邊說邊揮手,沈山梔也順從它的話過去,入目的是一片和其他草沒啥區別的植物,她眨眨眼,試圖把這些植物和腦海裏的草藥圖像對上,但還是失敗了。

“你確定就是這些嗎?”

【當然,這些都是!】

小猴子飛撲過去,連根薅起一棵給沈山梔看,她左看右看,實在看不出來,但秉持著聽人勸,吃飽飯的想法,麻溜的根據小猴子的指示摘了一筐。

摘完了為表感謝,她還把自己帶上來的口糧分了一半給小猴子,一人一猴並肩坐著,邊吃東西邊看風景。

“小猴子,你知道哪裏有兔子野雞什麽的嗎?我想養一些。”

這個問小猴子就問對了。

小猴子身為猴群裏最頑皮好動的猴子,早就把山裏摸透了,別說那小小的兔子洞了,它三兩口吃完剩下的食物,小小的身體蹦起來在沈山梔麵前來回橫跳。

【走走走!抓兔子抓野雞!摘樹莓!吃桑葚!】

沈山梔沒想到小猴子那麽激動,情緒也被感染了,笑容揚起,也學著它的樣子把食物一股腦塞到嘴裏,拍拍手馬上行動起來。

……

兔子洞很好找,不好搞的是一個兔子窩有很多個兔子洞,想要逮住兔子,得找到那個窩所有的洞,堵的隻剩兩才好抓。

沈山梔和小猴子都是逮兔子的老手了,找兔子洞堵兔子洞簡單的不得了,沒多久就堵的隻剩下倆了。

她在其中一個洞口處點了個火堆,讓小猴子守著那個洞,她自個拿著筐堵另外一個洞,就在她滿心期待著兔子進筐的時候,一條黑不溜秋的長條條躥進筐裏。

她的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瞪大,因為驚嚇,黑瞳驟縮,手也條件反射收回,尖叫卻像縮成了一團一樣堵在喉頭。

小猴子也吱哇亂叫的跳開了。

【蛇,蛇!】

“我的媽呀我的媽呀!”

沈山梔堵在喉頭的尖叫可算是吐出來了,但千言萬語在出口的那一刹那,都變成了最純粹的語言。

所幸那條蛇沒多久就掙脫筐竄入草叢消失了。

但即使如此,沈山梔也不敢在這逗留了,跟小猴子打個招呼,就背著背簍下山去了。

也許是老天爺彌補她被驚嚇,她在下山路上碰見了幾隻傻不拉幾的野雞,成功將其收入空間豢養。

等回到家中時,發現一直靜悄悄的屋子,今天有點熱鬧,進去一看,發現就連陸道年也回來了,仔細一看,發現他**在衣服外的皮膚上有纏繃帶的痕跡。

“你怎麽了?”

秉持同在屋簷下,不聞不問很冷血的想法,沈山梔主動上前詢問陸道年的情況。

陸道年低頭斂眉。

“沒事。”

沈山梔雖然是個醫生,但在上班時間外,醫德這種東西是時有時無的,就像現在,看著陸道年明顯有事卻嘴硬的畫麵,一點都不氣他諱疾忌醫,而是順著他的話點頭離開。

“誒,你就這麽走了?不再問問?”

陸道年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麽心思說的這話,但他確實有一點點期待她的回答,誰知她隻是若無其事的撇了自己一眼。

“你都說沒事了那我還問什麽,有那功夫還不如去喝碗車前草水。”

“你個白眼狼,那水還是我煮的呢!”

沈山梔無語,“你矛不矛盾啊,傷在你身上,你自己都說沒事了,我還追問個屁啊,你要非因為這個在這無理取鬧,那我也可以自己去煮一鍋車前草,你煮的那些給你留著。”

還沒離開的柳桂芬聽到這小兩口的對話,忍不住笑了。

“小梔啊,小年那是跟你尋求安慰了,你哄幾句他就舒坦了,到時候別說一鍋車前草水了,你要水底的月亮,他都給你撈呢。”

——“誰要給她撈月亮!”

——“誰稀罕他撈的月亮!”

沈山梔和陸道年異口同聲道,話音剛落,又對視了一眼。

——“你幹什麽學我說話!”

——“誰學了!”

柳桂芬一會看看那個一會看看這個,高興的直拍手,“不愧是睡一個被窩的兩口子,就是有默契。”

“誰跟他(她)有默契了。”

“行行行,是我這個老婆子說錯話了,你們沒默契,一點默契都沒有,來,小梔你跟我來一下。”

柳桂芬沒在這個話題上多停留,果斷的招呼沈山梔去廚房。

“小梔啊,嬸子我知道你的性子,看著軟的跟個菟絲花一樣,其實別誰家女子都堅強獨立,但是男人嘛,不會因為你獨立就喜歡你的,你還得會撒嬌會哄人。”

“小年看著跟個冷麵閻王一樣,根據嬸子我多年的看人經驗,他絕對是個耳根子軟的。”

“你哄幾句,他都能把命給你的那種,就像剛剛,他雖然嘴上說沒事,但還是希望你哄幾句的,這種情況,你順著哄幾句,就家和萬事興了,順便也可以讓他不那麽難過。”

沈山梔緩慢的眨眨眼。

“難過?我可看不出來他哪裏難過。”

“莫名其妙被冤枉偷東西,然後被趕出來了,連前小半個月的工錢都不給了,這麽大的事,能不難過嘛,所以啊,小梔你好好哄哄人,我要走了,你一定要記得哄哦!”

柳桂芬不放心的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沈山梔站在原地猶豫了很久,才回到院子,在陸道年身邊坐下,“喂,聽說你沒活幹了。”

這話出來,沈山梔都想給自己一巴掌,明明心裏想的不是這個意思,怎麽說出來就這麽不中聽呢。

誰知陸道年竟然笑出聲了。

“這話有點你以前不說人話的樣子了。”

“什麽叫不說人話,我那叫……耿直。”這個詞出來,沈山梔都覺得自己良心在痛。

陸道年也是真的不給麵子。

“得了吧,還耿直,但你今天雖然還是不會說話,但好歹嘴不賤了。”

他也不是真的沒心,當然聽得出來她說這麽多隻是為了插科打諢,讓自己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

這樣看來,她真的變了。

他轉頭看向她。

眼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