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肥妻不好惹,空間在手超凶噠

第278章遭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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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壞事怎麽可能不遭報應,但嚐過非常規手段帶來的巨大利益後的人,怎麽可能輕易的讓權錢從手心中流失。

蘇釋然麵容陰沉,抽出一直背在身後的手,那把還帶著血的利刃直奔著陸道年麵門去。

陸道年對他早有提防,輕鬆的接下第一招,但蘇釋然的武功不低,陸道年帶傷在身,一時半會竟然沒法與人決出勝負,而且再這樣拖下去,他可能拖不過蘇釋然。

他趕忙給沈山梔遞了個眼神。

沈山梔心領神會,摘下一直掛在腰上的一個布滿細密洞洞的瓶子,啵的一聲拔掉塞子,一群蜂嗡嗡的湧出來,在她身邊旋轉盤成一小塊黑色雲團。

她纖手一指蘇釋然。

“咬他!”

蜂群席卷而上。

一隻隻蜂看著小小的,但殺傷力可不小,一口下去,沒什麽傷口,但疼痛感極強。

蘇釋然疼的拿劍的手都不穩了,下意識揮動手臂驅趕蜂群,但蜂群可以根據他的動作隨意的變換陣型,壓根不會被打散。

陸道年抓住這個空當,內力灌注軟劍,劍尖直指蘇釋然麵門。

蘇釋然倉惶格擋,一直繃的麵無表情的臉也出現了裂痕,不甘心和怨恨交織。

他真的很不甘心,這兩人明明是外來者,對梁雲的情勢一概不知,蘇家本該是有餘力阻擋他們的探查,但為什麽到頭來什麽準備都來不及,就被一網打盡了?

他死死的擋著陸道年的劍,隨著雙方的施力,他的虎口出現了裂痛感,口中也察覺到些許血腥味,他咬牙瞪著陸道年。

“你到底是誰!”

蘇釋然已經不信陸更這個名字了。

他堅信陸道年從頭到尾都是在騙自己。

陸道年不言不語,把刀刃加大力度往下壓,鐵與鐵的摩擦聲讓人汗毛倒豎。

沈山梔見二人僵持住了,四下看了一圈,拎起一把斧頭,從背麵狠狠地朝蘇釋然砸去,一聲悶響後,蘇釋然應聲倒地。

她隨手把斧頭丟到一邊,撈起繩子將他五花大綁。

綁完人,她就直奔著池子裏的女子去了,研究了半天決定先把水給放了,剛想摸摸塞子在哪裏,但手剛探進水麵的那一刹那,她就飛快抽回了手。

“怎麽了?”

陸道年看著她的手,神情緊張。

沈山梔緩緩搖頭。

“沒什麽,就是這池子裏可能不是水,黏糊糊的,有點像血。”

她隻說有點像,是因為這個池子裏的水發藍,如果想要觸感有剛才的黏膩,得加很多血,絕對不會是藍色的。

聯想到女子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卻還能保持呼吸的樣子,沈山梔初步斷定這水可能是泡了藥的。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她找來一個耙子在水裏撈,沒幾下就撈上來不少東西,確實有藥,但也有還掛著碎肉的骨頭。

她不忍直視的別開視線,手一鬆,耙子沒入水中,她晃了幾下,把晃幹淨東西的耙子拽上來丟到一邊。

“把水放掉是不實際了,道年你幫我一下,我們看看能不能把整個籠子從水裏拽起來。”

籠子是鐵製的,但不是很大,僅僅夠容納女子一人罷了,應該不會很重。

但真要把籠子撈起來可不簡單。

沈山梔兩口子使了老鼻子勁都沒成功,最終還是外邊已經控製住全部蘇家人的牽絲閣的人找過來幫忙,才成功將籠子撈出來。

籠子晃動,裏麵被吊著的女人也難受的直哼唧。

來幫忙的牽絲閣的那個人,看著女人的慘狀,猛嘬了一口煙鬥,“這還能活?”

沈山梔正拿著棍子撬籠子門呢,聞言抽空回答。

“我一定盡力救她!”

話音剛落,籠子被撬開,沈山梔鑽進去,第一時間往女子身上撒大量的麻沸散,再給人上金瘡藥,但再好的金瘡藥也沒法讓女子迅速生肌。

“我需要很多紗布。”

牽絲閣的那個人馬上行動,轉眼就抱來了一籮筐的紗布,除此之外,他還帶了一個食盒。

“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就是一碗熱湯,就想著這姑娘醒了可以喝點暖暖身子,畢竟一直在水裏泡著,怪冷的。”

這點沈山梔確實沒想到,她感謝地接過那些東西。

“實在是多謝了。”

一直在暗處行動,第一次被這麽正兒八經的謝謝,那人還有點不好意思,摸著後腦勺哼唧半天擠不出一句不客氣。

所幸沈山梔忙著去給女子纏紗布,沒看到他如此窘迫的樣子,要不然他肯定會更加窘迫。

紗布一圈一圈的纏上身體。

被藥粉覆蓋的皮肉被一點一點的覆蓋起來,好好的一個人,半晌後成為了一個除了手臂、腦袋和腳腕以下,其他部位都纏滿紗布的模樣。

沈山梔一邊念叨著可憐人,一邊解開女子手腕上的繩索,小心的將人放在地麵上,等這邊事情結束了要回去了,順便把人一塊帶回去。

陸道年心疼沈山梔忙活一天了,晚上也不能好好休息,就勸她回去睡覺,病人這邊他來看著。

沈山梔揉了揉鼻梁。

“能休息自然是好的,但是她現在的情況還很嚴峻,我就算休息也休息不好的,倒是你,別逞強,身上傷還沒好,就想著熬夜,到時候把身子熬垮了就不好了。”

她都這麽說了,陸道年就清楚她是不可能讓自己守夜了。

“那我就在外間休息,你有什麽事情盡管喊我。”

他退了一步,沈山梔也退一步,“成。”

……

深夜,沈山梔守在床邊搗藥,各種曬成幹的藥材被搗成粉末,再加入一點特地熬的藥膠,透明的藥膠在攪動中變成淺棕色。

熬好了準備給女子換藥,結果一轉頭就對上她睜著的眼睛,被嚇得一哆嗦。

“我的媽呀!你什麽時候醒的,怎麽也不吭一聲啊,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疼的特別厲害?”

沈山梔半趴在床沿上,直勾勾的看著女子。

女子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依舊那樣靜靜地看著她,她感到疑惑,隨後一琢磨,以為對方是沒聽清自己的話,就放緩聲音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