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肥妻不好惹,空間在手超凶噠

第297章抓住

字體:16+-

沈山梔揪著金錢鼠的尾巴把它提溜起來看了幾眼,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其放在手心上,手心微動推了推它,確定一點動靜都沒有,才橫了黑熊一眼。

“你看看你,沒輕沒重的,都把它嚇暈了!”

黑熊一張滿是毛的臉,硬生生表現出了一副驚訝的樣子,【怪我??我從落地到現在,除了走路和那一句短的不得了的話,壓根沒幹其他事了啊!】

沈山梔當然知道怪不了它,金錢鼠被嚇暈純粹是因為先天壓製

她趕緊放緩了表情,揉了揉黑熊的大腦袋。

“錯怪你了錯怪你了,改明給你做肉幹吃,你現在先跟我說說,外邊怎麽了?”

她瞪著一雙圓溜溜的杏眸期待的看著黑熊,黑熊得意的雙腳站立,前爪虎虎生威的在空中比劃了一頓。

【我這一下,那一下,輕輕鬆鬆的就把那些壞人給拿下了!】

它邊說還邊用黑豆眼瞅沈山梔,像是在期待一份誇獎一樣。

沈山梔也不吝嗇,毫不猶豫輸出了一大堆讚美詞,等它被誇的飄飄欲仙的時候,冷不丁開口,“聽開心了,可以認真跟我說說外邊的情況了嗎?”

黑熊一下子就蔫了。

【好吧好吧,你就是不信我……】

話音未落,黑熊瞅見沈山梔的表情變得似笑非笑了,馬上改口。

【外邊還是好多人,他們拿著刀比劃來比劃去,我害怕,就聞著你的味道過來找你了,雖然你今天的味道和以前不太一樣,但我還是找到你了,我厲害吧?】

是的沒錯,黑熊看著威風凜凜,一掌就可以拍扁一個小孩的樣子,其實骨子裏膽小的要死,這輩子膽子最大的時候,估計就是和沈山梔初見那會了。

沈山梔剛知道它的性格時也很難以置信,但現在已經很習慣了,聽到它說完,還能很自然的給它順毛,誇它可愛。

味道不太一樣,估計是因為自己點了毒煙,幸好當初研發的時候考慮到小動物的安危,特地加了一味藥,讓小動物們不會被影響,要不然今天聞著味過來的黑熊,高低得死路上。

思及此,她後怕的又擼了一下熊腦袋。

“行了,你在這裏待著,千萬別再突然出現了,我去找些小動物才問問外邊的情況。”

可惜熊的味道太霸道了,壓根沒有小動物願意回應沈山梔,她無奈,隻能自己出去了。

走出去幾步,周遭還算是風平浪靜,她壓下心緒邁開腳步走出去一段,這下終於聽到動靜了,縮在角落觀察了一下場上局勢,明顯是自己人占優勢了。

她心下一喜,放下心,在邊緣遊走尋找師傅他們的蹤影。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找到了,但在看清楚師傅情況後,笑容僵在臉上,身體瞬間僵直,聲音沙啞嘲哳,“陳桉,把我師傅放開。”

是的,已經被斷了手腳筋且下了藥的陳桉,此時此刻手腳筋斷開的地方,被布條緊緊的綁著,鮮血和著藥把布條浸透,看著黏糊詭異。

陳桉就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姿態扭曲的如同螞蟥般死死的扒在連北青身上,環著連北青脖子的手抓著匕首,鋒利的刀刃死死的壓著連北青頸側的皮膚,血絲在刀身上漫開。

“你讓我放開我就放開?沈山梔,你還真是自大啊,隻不過也對,可以和陸道年那種人同床共枕的,多半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不給你點教訓,你就永遠看不起我。”

陳桉神經質的轉了圈眼球。

低聲重複自己的話。

“對,要讓她看到教訓,才會看得起我,對,肯定是這樣!”

他癲狂的加重手上力道,刀身往皮肉裏又陷了一分。

連北青卻像是沒事人一樣,眉頭都沒皺一下,平靜的用眼神安撫沈山梔。

沈山梔因為師傅的舉措,強行大幅度的深呼吸,將自己的情緒壓下去,盡量平和的和陳桉談判。

“陳桉,你自始至終盯上的都是陸家人,我身為陸家主母,在場的人你應該最恨我,最想殺了我才對,這樣,我和我師傅交換一下位置如何?”

這個提議對陳桉而言還是挺有**力的,他幾乎沒有思考就答應了。

一直很平靜的連北青卻慌了,“沈山梔!還把我當師傅就別換!”

沈山梔前進的步伐一點都不停,眼神十分堅定,“就是因為當您是我的師傅,甚至把你當成了父親,所以我更要這麽做。”

她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在自己麵前被這般欺辱。

陳桉看著他們有來有回的話,突然冷笑一聲,“我改主意了。”手上猛的一用力,沈山梔目眥欲裂,“不!”

伴隨著聲音出現的是突然爆發的她的行動力,還有幾步的路,幾乎是一秒不到就走完了,手也第一時間抓上刀刃,另一隻手快速的扯住連北青往外拽。

終於趕到的喻餘快速的卸了陳桉的胳膊,然後一腳把他踹出去。

“師傅小梔,你們沒事吧?”

連北青著急的來到沈山梔身邊。

“我沒事沒事,你先去把那個賊人拿下,小梔這由我!”

他說著小心翼翼的把沈山梔抓刀的手抬起來,看著手心皮開肉綻的樣子,倒吸一口涼氣。

“你這丫頭看著溫溫柔柔,怎麽這麽虎啊!要不是那個賊人手上有傷,沒多大力氣,你這手得被砍成兩半啊!”

沈山梔努力對他笑一下。

“我就是知道他不會有太大的力氣才敢徒手接刀的。”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連北青就更生氣了,吹胡子瞪眼的,“知道他力氣小,不會出大問題,你還撲上來幹嘛,你師傅我又不是紙糊的,能出什麽事!”

沈山梔低著頭不敢看他,嘴裏嘟嘟囔囔的。

連北青眉毛一豎。

“說大點聲!”

“我說我把你當父親,把師娘當娘親了,即使知道你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但我還是不願意賭!”

在這裏,她和陸道年都是無父無母的,很多事情別人會跟家長長輩商討再敲定,他倆隻能頭對頭自己嘀嘀咕咕的商量摸索,而連北青和仰玨,正好填補了她生命中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