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肥妻不好惹,空間在手超凶噠

第430章垂死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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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驚詫的複述了一遍那些東西。

“這麽多,您每樣都要買一份嗎?”

“是的,多的錢給你做小費。”

沈山梔取出一枚銀錠子放在桌上,店小二眼睛一亮,馬上揣起來用袖口擦了擦,再用牙磕一下,確定是如假包換的銀子後,眼睛都笑成一條縫了。

“客觀您稍等,東西馬上好。”

店小二一溜煙跑到廚房,不多時就端著東西上來了。

“客觀您慢用,剩下的東西在整理了,稍後會一齊送去的。”

說罷她識相的退到一邊,保持一個不打擾但隨叫隨到的距離。

沈山梔對這個服務很滿意,放鬆下來靠著椅背端著一碗冰酪慢慢品嚐著。

雲夢比她有精力多了,吃幾口冰酪就緩過來了,正好她們的位置是靠窗的,她不吃東西後就倚著窗框看外邊的車水馬龍。

“這太陽大的,曬的地麵隔著鞋底都燙腳,怎麽街上行人還這麽多啊。”

這要是她,除非迫不得已,肯定就窩在家裏不出門了。

沈山梔生完孩子後,對熱沒那麽敏感了,“我倒是覺得還好,多曬太陽還能補鈣。”

雲夢回頭看她。

“什麽叫補鈣?”

“鈣就是讓你以後老了走路還有勁的那種。”

雲夢一聽,也不躲著太陽了,巴巴的往陽光下蹭。

“那這可是好東西啊,山治姐你不知道,我們府上有一個老嬤嬤,前些天隻是下樓梯的時候踩空了一階,腿竟然就斷了。”

“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現在一聽,估計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麽鈣不夠吧。”

她咂咂舌。

“可太可憐了,現在還在**躺著呢。”

沈山梔不以為然,“年紀大了,總是這病那痛的,下樓梯踩空骨折還是正常的了,有的人伸個懶腰就閃了,轉個頭脖子扭了,這都是稀奇又真實存在的。”

“你爹娘現在年紀也不小了,你平時可以讓他們學學五禽戲,或者多散散步,那些藥膳什麽的,少吃,不管藥膳再怎麽溫和,也都是有藥性的,是藥三分毒,少吃為好。”

沈山梔可不主張隨便吃藥,在她看來,隻要不是大問題,那最好別吃,靠休息和食物來慢慢調養。

雲夢把她的話奉為聖旨。

“我回家就跟他們說。”

話音未落,一道巨大的聲響嚇得她一激靈,尾音歪的都不成樣子了。

沈山梔也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循聲望去。

隻見寬敞的馬路中央,橫著一輛馬車,馬已經被驚到掙脫了韁繩跑遠了,車夫也傻住了,半晌才哆哆嗦嗦的爬下車,趴在地上往馬車底下看。

她順著他的動作,這才發現有半人多高的車輪上掛著一截胳膊,而胳膊的主人,赫然就縮在車輪內側,一動不動的不知生死。

沈山梔本能起身朝事故現場跑去。

“去那邊的義診會拿藥箱!”

她推了車夫一把,車夫心神不寧,被推了個踉蹌,腿腳在原地倒騰了幾下才朝義診會跑去,這一來一回也需要點時間,傷者等不了。

她把自己身上現有的藥物等東西都掏出來,丁零當啷掉了一地,低頭挑要的東西時,身後掠過一陣疾風,她提示危險的那條神經在瘋狂跳動,本能快於大腦,整個人往邊上一閃。

“噔!”

刀觸地的聲音就像是指甲摩擦玻璃,震的人頭皮發麻。

沈山梔看著沒入地麵近半的刀身,心中一陣後怕。

剛剛那一下要是沒躲開,現在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等人救援的就得多加自己一個了。

一直護著她的那些侍衛們瞬間出現,一時之間,刀抽出刀鞘的聲音不絕於耳,她也沒閑著,手掌撐地起身要跑到安全的地方,但跑出去幾步,竟然又掉頭回去了。

侍衛目眥欲裂。

“夫人!”

沈山梔明白自己這個舉動有多危險,但那個傷者傷的太重了,此時的救援時間堪比黃金,如果就這樣把人撂下,那人必定沒有活路了。

她到底是心軟,做不到看著人去死。

沈山梔仗著身形嬌小,靈活的穿梭在刀光劍影中,成功安全抵達傷者身邊,也就是馬車下。

胳膊已經斷了,以現在的醫療環境,她無法給人接上,隻能放棄接手,把止血這一項提到最前麵,金瘡藥跟不要錢一樣的撒,因為動作太急,細如煙的粉末揚起,模糊了視線。

一隻手猛的穿過煙霧攥住她的手腕。

沈山梔猛的一彈,頭撞到車底,當即眼冒金星,但即使這樣,她也沒放棄掙紮,甚至掙紮的更加劇烈,手腕上被箍住的那一小塊地方,硬是被弄得通紅。

她在心中罵娘,驚嚇勁過了,理智回籠,反手摸出一把小匕首劃上去。

皮開肉綻,血流如注。

“媽的!賤人!”

沈山梔認得這個聲音,是禮親王。

她沒有感到意外,隻是趁這個機會狠狠地掙脫他,在離開車底前看了一眼傷者,確定對方止血了,就毫不猶豫的離開。

出了車底,她的精神高度緊繃,時刻擔心敵人從四麵八方來。

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沒有多餘,禮親王那隻手被劃的都要見骨了,但他一點都不在意,連纏布條都沒有,直奔著她就來。

大刀對著腦袋劈下。

寒光凜冽。

恐懼會讓人出現僵直情況,以前的沈山梔就是那樣,但今天不知怎的,她怕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但動作還是很敏捷,靈活閃開攻擊。

這一閃,給侍衛們趕來的空擋。

人層層疊疊擁上去。

禮親王徹底被困住。

謀逆一事,在今天落下了尾聲。

確定禮親王沒辦法再動了,侍衛們才散開,沈山梔緩緩上前,隔著五六步的距離觀察他,“做一個王爺不好嗎?非要肖想不屬於的東西。”

禮親王麵目猙獰,張口話還沒出來,鮮血先湧出來,但他還是沒放棄說話。

“肖想,嗬,那本來,本來就是我的!”

貪心的人總以為全天下都是自己的,沈山梔也就沒跟他爭辯,隻是讓侍衛看好他,然後自己去看馬車下的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