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動物總動員
沈山梔緊急召集裏空間裏所有動物。
雞鴨兔子,小羊羔小豬仔,還有一條蛇,也就是懶懶,挨挨擠擠的在她麵前排排站。
她心中默點了一下,確定數量沒問題,就清清嗓子開口了。
“各位,組織需要你們的時候到了!”
“咱這現在有四十五畝地,未來必然會擴大到白畝,隻靠我一個人,肯定是幹不完的,所以我現在提出一個新想法,就是讓你們幫忙幹,但我是不會讓你們白幹的。”
“每個幹活的小動物,我都會發放小紅花,小紅花可以在我這兌換東西,兌換單我會弄出來放在藥田前的牌子上。”
對於生長山野的動物們,它們還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事情,尤其是主動要求幹活的兔子家族,高興的直蹦躂,那對大耳朵晃得可起勁。
其他小動物也興奮的嘰嘰喳喳說起來。
等它們說的差不多了,沈山梔才手心朝下壓了壓。
“等會我給你們分配各自的工作地點,每天晚上我會進來查看各個地點的農活完成情況,然後以具體的情況發放小紅花。”
“也就是活幹得好,小紅花就多,幹的不好,小紅花就少或者沒有。”
“可以接受的,來我這報名。”
小動物怎麽可能不接受,蜂蛹到她身邊,小爪子舉的一個比一個高,她麻利的進行登記,然後分配工作地點,再仔細的教學了一下才出去。
一出去一睜眼就對上陸道年放大的臉。
沈山梔被嚇得往後竄。
“你幹什麽呢!”
“在看一個說是來工作其實躲起來睡覺的人啊,你想睡就去睡嘛,不用找借口的,我不會攔你的。”
他說的委屈巴巴的,這麽大一個男人,這一刹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個小動物一樣,還是幼小的那種。
這種反差感,讓沈山梔有些迷茫。
又或許……有點悸動。
哎呀。
她微微別開視線。
“什麽借口,我確實是來清點庫存的,就是搞到一半發飯暈了,就在這裏眯一會,被你給盯醒了,你好煩人,你趕緊出去,我要繼續清點了!”
沈山梔擔心陸道年繼續說些她招架不來的話,先發製人,怪他把自己給吵醒了。
陸道年一臉迷茫,下意識要說點什麽,但出口前就反應過來自己被牽著鼻子走了,啞然失笑。
“好,我出去,你也別急著清點,先去好好睡一覺吧,我回去陪小書了,你有什麽事情隨時找我,被那個……莫梧商騷擾了,也隨時找我。”
沈山梔在庫房的時候,陸道年就已經從雲夢口中套出了關於莫梧商的所有事情,包括他喜歡沈山梔,糾纏了好久這件事。
天知道陸道年知道這事時有多生氣,但他目前還不能霸道的將其清除,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沈山梔這裏簡單說幾句。
沈山梔急著讓他走呢,聞言就是嗯嗯啊啊的應了。
陸道年無奈,想說點什麽,但又怕物極必反,就咽下話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沈山梔一下子就放鬆下來了。
去把剩下的庫存都清點完。
看了眼日頭,覺得還能休息一會時,前邊的門店傳來了嘈雜的聲音,這種動靜可不對勁,她馬上出去查看,映入眼簾是一個渾身浴血的人。
她腦子裏噌的響了一下,身體快於大腦行動起來。
第一步進行外傷檢查,這個人渾身上下最大的外傷就是肩頸連接處的那道豁口,深度很可怕,血汩汩的流。
她也來不及說話,第一次拿出定製好的銀針。
說實在的,她對施針還不夠有信心,很擔心下針的時候會抖會害怕什麽的,但事實證明,火燒眉毛的時候,本能真的很牛。
沈山梔不僅手不抖,針也下的剛剛好。
幾個止血的大穴一被刺激,能明顯看到出血量少了一些,病人家屬捂著心口稍稍放鬆了一點。
但是沈山梔卻一點都放鬆不下來。
血有止住的跡象是好的,但是病人失血實在太多,心跳已經微弱下來了,如果不能及時補充血液,還是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這個年代,哪有輸血的啊!
她手上不停,大腦飛速運轉。
“雲夢,把人參片和斷芯丸拿來。”
人參吊命,斷芯丸可以刺激身體快速產血,雖然這樣對人體損害也不小,但和丟了命比起來,完全可以接受。
沈山梔掐著病人腮幫子,把斷芯丸給灌下去,如果再往病人舌底下壓人參片。
做好這些後,她拿開壓著傷口的紗布,取出針和羊腸線,“雲夢,去把我的那把柳葉刀用火燙一下。”
燙過的柳葉刀短暫的貼上傷口,既可以止血,也可以消毒,也讓後續縫合簡單快速一些,但從來沒見過這種治療方法的病人家屬,提出了質疑。
“大夫!你這是把我兒當破布娃娃處理呢,這線到時候和肉長一塊了怎麽辦?”
對於這種質疑,沈山梔早就備好了回答。
“我用的線不是普通用的棉線,而是羊腸線,是可以被身體吸收的。”
“並且因為處理過程加了很多藥,羊腸線本身也含有促進傷口愈合的藥效。”
她當初製作羊腸線的時候就思考過了,覺得這個線是和傷口接觸最密切的東西,那為什麽不能讓它再多點用處呢?
純粹的物理作用,實在是不夠用啊。
所以就有了現在的,具有促進傷口愈合藥效的羊腸線。
一聽這個,病人家屬就不說話了。
沈山梔也全身心投入到治療中,隨著傷口被羊腸線縫合起來,出血量幾乎等於零,先前喂下去的藥,也在這時起作用了,病人的麵色,不再白的跟紙一般。
家屬當即放心了,但馬上就被沈山梔一番話搞的心又提上去了。
“第一階段他扛過去了,但是最凶險的時候在晚上,隻有扛過今晚,他才算是把命保住了。”
那膀子都快被卸了,要不是沈山梔反應快,第一時間救援,這個病人多半連第一階段都抗不過去。
雖然她沒說,但病人家屬也知道她的功勞大,即使被她的話嚇得七葷八素的,也沒崩潰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