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套子裏的人
幾年前，上海的金融界有兩個人風頭很勁兒，有金童玉女之稱。一個是優勝基金的郝漢，另一個則是亞洲記的總經理張敏。同樣有名的兩個人才，本該是惺惺相惜的。但是在郝漢頻頻見之於報端的時候，張敏卻默默無聞。所以漸漸地，郝漢名氣越來越大，而張敏差不多被人忘記了。
“張敏是個做事非常認真的女孩，她沒有任何背景，完全靠的是自己的辛勞，一步步走上來了。所以，他的工作能力是極強的……”
這句話是劉天強告訴蕭雨的，在這個世界上，隻要聞名的人物隻有幾種人：一個是天份極強的人；一類的人是後天極端勤奮的人，一種是極善於借助外圍背景的人……
張敏就屬於後天極端勤奮的人！
走下樓梯，就見到沐風領進一個帶著黑色寬簷帽的女人，一幅大大的英國tailek墨鏡，一身黑色高領長裙子，身上盡然沒有露出一寸的肌膚。蕭雨一愣，不禁想起和小天使在衡山路遇到的那個套子裏的古典美人，心道：難道是她？
兩人在客廳碰到一起，沐風向兩人介紹道：“蕭老師，這就是我們張敏總經理。張總。這是蕭雨老師。”
張敏摘下了眼鏡，看著蕭雨；蕭雨已經確定了來人，微微一笑，往旁沙發一抬手說道：“請坐！”說著他自己就先坐了下來。
“你就是蕭雨？嘻嘻，你那個很可愛地小妹妹呢？”張敏一點也不見怪，自己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蕭雨微微一笑。對沐風說道：“沐風，你去幹活去。”然後對張敏問道：“美女喝什麽酒？烈一點的？還是柔和一點的？”
沐風沒想到兩個人認識。也沒有感到奇怪，知道他們有要事要談，倒好茶水就上樓去了。
沐風剛一離開，張敏把頭上的帽子摘掉。說道：“威士忌。不要冰。沒想到是你這個怪人！估計也就隻有你這樣的人才會讓我的兩個大將服服帖帖的？”
蕭雨起身走到酒，拿了兩個酒杯，一瓶蘇格蘭威士忌，把酒杯放在茶幾上，打開瓶蓋，一邊倒酒，一邊說道：“他們也是大將？兩個榆木疙瘩，估計也就你這樣保守地老板才能帶出來！”
張敏端起酒杯，晃著淡黃色透明的酒液。眼睛瞟著酒液，說道：“小夥子，你咋這麽說話呢？不過呢，怪人總有些怪辦法！說，想我們公司怎麽幫您？”
蕭雨看著這個人很慎重地眼神。不禁微微一笑：“我的酒沒有問題。就像我的人一樣。越喝越有味道，就怕你的酒量太差。”
“唉。你就是這樣把那些小妹妹灌得胡說道地？我忽然有個問題要請教你，你這麽大地本事，為什麽要沉湎於衡山路那種地方呢？我建議你，還是出去黃土高坡看看。看看那裏的漫漫黃土，看看那掉了渣的黃土人的生活。”張敏說著，瞟了蕭雨一眼，又說道：“別這樣看著我，我也是被你說去看了一圈，確實有感受呀！”
看著張敏挑剔而鄙睨的眼神，心裏真是奇怪。自己好象沒有惹她？
蕭雨微微一笑，說道：“你是天強派來的說客？你就免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這個人不是很偉大，也沒有什麽本事。但是我忘不了我是什麽人，該做的事情我都會去做，而不是把它掛在嘴上。”
蕭雨對這個張敏真是服了，一見麵就給自己擺出一副老總的架勢，居高臨下。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看來政府地官都不當呀！真慶幸自己回國沒有接受他們的邀請。
張敏來之前和劉天強通了一個電話，但是劉天強對蕭雨的老底一字不漏，反而教了一套人生哲學給她，到了這裏才發現，蕭雨居然是那個在衡山路酒遇到的那個怪人，於是就借題發揮出來。可是，蕭雨根本就不買賬！
“我不敢教訓你，不過說了句話而已，也根本不能代表老領導的意思。我是個保守分子，莫談人生，既然我們在這方麵談不通，不如開門見山說公事。”張敏一翹二郎腿，一口灌下滿杯酒，那國畫美女般地古典臉龐馬上變成冷冰冰地，說道：“別問我要錢啊，這方麵我公司幫不到你。”
蕭雨微微一笑，說道：“這樣挺好的嘛，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工作，就是感情。感情談不攏，自然就剩下工作了。我想在不影響你們正常客戶服務地基礎上，玩一隻股票，這樣也給你們帶點利潤，除了增加點政績之外，你的善心發了的話，可以拿去見一所希望小學什麽的。”
“看來我們還是有點共同語言的，說，哪一支股票？”有賺錢的好事兒，而且好事善意的舉動，張敏真的還是很感興趣。
“今天我隻是談個意願，等周五再說具體的股票。”蕭雨微微一笑，玩味地說道。
張敏想了想，看著蕭雨臉上燦爛的微笑，卻沒有被他的笑容迷惑。這個怪人一點沒有年輕人的那種浮躁，反而在輕飄之下，隱藏著一顆堅定的心。她真怕做了別人的嫁妝，讓公司蒙受損失。
“周五？不會讓我們隻喝湯？或者是連湯也沒有？盡管你是老領導的朋友，但是錢是國家的，我可是要負責任地。周五我要去北京。看來我們之間的合作成不了了。”張敏肯定地說道。
蕭雨微微一笑，他已經看出張敏心中所想了。即使自己告訴她哪隻股票，她也會明哲保身的態參戰。如此這樣，這場股市之戰，不打就已經輸了！
“張小姐說得真是大義凜然的，好生感動！我知道貴公司的營業一直很穩定，根本就不用賺什麽錢就可以交差。但是按照你的概念。如果某個海外金融大鱷要在這個市場上大撈一把走人的話，你會怎麽想？那他們賺走地不過是股民的錢。地確不是你們證券公司的錢。但是，你能看到你證券公司的股民，因虧錢破產而呼天叫地嗎？不是看不起你們，這種金融市場的盤剝和侵紮。一個亞洲記隻不過是彈丸而已。林雷遲早也會被他們吃掉。你可以走了，我現在對和你們這些保守官僚合作，一點興趣也沒有。這裏地設備、人員以及通道，你全都可以收走。王慶，送客！”
以退為進，這就是蕭雨地談判方式。
張敏在這一行完全是靠自己的勤奮升到這個位置上的，她不得不考慮公司的利益。但是現在她發覺，自己已經掉進自己一進來挖的一口井裏。但是這個蕭雨隻不過是個小毛孩子，居然用這種口吻和自己說話。但是自己居然擊破不了他的邏輯圈。
她站了起來，本想臉上依舊沒有表情，本想拔腿而去，但是蕭雨那句話，“該做的事情我都會去做。而不是把它掛在嘴上。”響在她的耳畔。現在她明白了，老領導為什麽要為這個大男孩兒提供任何條件了。
張敏知道華爾街的那些金融大鱷地水準。這些年來，她一直在臥薪藏膽，培養人才，不就是為了抗擊那些人的入侵嗎？但是……，想到這裏，張敏再一次打量了一眼蕭雨，心中不禁問道：“看他的歲數，就算是從小學生開始炒股票，也不過是20年而已，他行嗎？”這時，她很想問問王斌和沐風，但是她知道什麽也不會問出來的。
“沒想到蕭先生才是一個說客！我同意加入你的抗爭行動。”張敏猶豫了一下，說道。
“現在你同意加入了？不過我還想看看你們夠不夠實力、目地是否純潔以及你們能不能聽從指揮，如果這三個條件你們不能同時辦到地話，我看你們也不符合我的要求！”蕭雨給自己滿上一杯酒，一口幹掉，然後微笑著看著張敏說道：“很感謝張小姐地到來，上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在心裏回味小時候學的裝在套子裏的人，我看你很適合去練習一下裸泳！這樣對你的心態有很好的改善。”
蕭雨的輕佻讓張敏很生氣！張敏脫口而道：
“不需要你教訓我，我不知道你的來頭，但是你也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就是郝漢也不在我眼裏！”
“哈哈，張總差矣，我今天請來，不是為了跟你好勇鬥狠，因為幾年前我見過你的操作手法，整體水準把郝漢強那麽一點點，覺得是個很好的守門員，這才跟你談合作。而且，我本人並不缺錢花，根本不需要從這裏套現出來。我這個人不高尚，我打擊這隻股票，完全出於萬惡的私欲；並非出於救股民於水火偉大的情操，那是你們的責任。沒有你們，我造樣也能讓他們铩羽而歸，不過是想順便成就一下你們這些金融精英而已。”
蕭雨一說就是一大通，覺得有些口幹舌燥。這時見王慶走了進來，看著張敏還站在那裏，陷於沉思之中，蕭雨說道：“對不起，我還有事情要走，今天的會談到此為止了。”
加上這次，蕭雨已經下了三次逐客令了，但是張敏卻沒有動，她似乎根本沒有去數這個次數。她的心裏還在衡量利弊，衡量蕭雨的份量。既然能看出自己的水平能比郝漢強點，還知道自己的優點，也不是簡單人了。
“哈哈，好。反正離周五還有三天，希望你有那個實力。再見了，再說一遍，我很喜歡那個可愛的小妹妹，你能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我嗎？”張敏說道。
蕭雨沒想到小天使那個脾氣。那天差點要打她，而她居然很喜歡小天使，難道這個女人是傳說中同性戀？拿這個電話號碼可不能給她！
“哦，她地電話號碼，我也不知道。每次都是她找我去玩的，看來我幫不了你。”蕭雨很遺憾地端了端雙臂，說道。
張敏戴上帽子。又戴上眼鏡。蕭雨都不知道，晚上還要戴這些有什麽用？蕭雨不知道她睡覺的時候。是不是也是把自己裝在睡袋裏？隻是好奇，蕭雨卻沒有問。
張敏輕啟朱唇，一點感**彩也沒有，對蕭雨說道：
“蕭先生。那些東西以及沐風和王斌。你們還可以繼續用下去。因為您們是我公司的客戶，手續費我也收了不少，你們也是在為我們創收嘛；而且這些也是領導決定的，我無權收回。再見！”
蕭雨微微一笑，把她送到門口，看著她上車，然後就關上了門，回到三樓換衣服。
張敏這個人很真是稀奇，蕭雨想來想去。估計她是自己見過的、脾氣最怪的女人了。蕭雨知道，最後她會同意合作地，現在隻是考驗誰的耐力好而已。
上了車子，蕭雨對王慶說道：“走，去看看那些兄弟。”
車子一路疾馳。過隧道。上高架，一路來到大木橋路地瑞士花園。從裏麵繞了一圈。美洲豹又開了出來。車上多了三個人，兩男一女。男的相貌堂堂，女的標誌可人，不苟言笑。
中年人的名字叫秦勇，蕭雨在t國地助手。擅長經濟情報分析和政策製訂，在平衡複雜關係上有一手。在蕭雨逃出t過得時候，他被軍方抓住。其他兩個人是王慶地兩個徒弟——邢策和成琳。
一年前，邢策和思林進入t國，花了半年的時間，將秦勇營救出來，跟著碾轉到了香港，後進入深圳，今天才到上海。
“秦勇，住的條件還可以？”蕭雨問道。
“謝謝蕭大，很不錯了！這次能從t國逃出來，多虧了您了。”後座上的中年人秦勇恭敬地說道。
“是我不好，這麽長的時間才把你們救出來。等會兒跟王慶出去散散心，我就不陪你們了。等小萍他們到了，你們就開始工作了。”
“是，蕭大，多謝您了！我的家人都是您在照顧，真是感激不盡呀！能繼續跟著你幹，我已經滿足了。你布置的任務，已經幹得差不多了。”秦勇回答道。
蕭雨微微一笑，說道：“你先別著急，明天小金兄妹就到上海了，又會有新的情報資料補充，到時你們研究後給我一個綜合的東西。王慶，把我扔到新天地，你陪他們去散散
“蕭大，小金姐姐真要來了？太好了！”成琳歡喜地叫道。
“你就知道貪玩，明天下午三點，你去浦東機場去接他們。”王慶說道。
美洲豹滑過街道，在新天地進口停了下來。新天地是上海夜生活地地標，這個時間正是遊客和玩客正多的時候。各色人種充斥在過道上，紅男綠女粉墨登場，一個個溜溜噠噠，好不休閑！
蕭雨看著這些遊人，蕭雨真是很羨慕他們。他一直想想有這種悠閑的生活，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享受生活恬靜，但是總是辦不到。
看了一眼四周，蕭雨下了車，鑽進人群中，朝夏青說的魅東酒走去。
魅東酒分成兩個區，一個是靜，一個是表演區。司徒美和夏青在靜已經聊了兩個多小時了，該聊地東西已經聊完了。司徒美沒有想到夏青很“配合”，把佛哈德利西和拉絲莉在上海地行蹤都告訴了她，而且連他們和李強接觸的時間地點都說了。佛哈德利西和李強接觸了三次，拉絲莉一次。
雖然司徒美知道，他們在談很重要的東西時，夏青不可能知道。但是從時間和接洽次數來看，拉絲莉和佛哈德利西在這件事中所承擔的角色。而且，對於這兩個享有盛名的人物，不會僅僅停留於司徒家族的生意的，這樣他們來上海的目地和行蹤就更加神秘。
兩人並沒有去談蕭雨。司徒美沒有機會談，而夏青全力避免談。兩人的話題從司徒家族開始，談到一些名人逸事，跟著就談到了時尚和女性保養。
兩人都是受過國外的教育，英式貴族浪漫教育和德式的嚴謹浪漫教育，造就兩人的觀點很一致。司徒美漸漸地意識到夏青的強大，一個可以用身體說話的女人。加上嚴謹地思維和良好的文化素養，這樣地女人實在是無敵的。
一個很優秀的女人啊！
當她有這樣的感覺地時候。司徒美想到了自己在蕭雨心中地地位。她端起了酒杯，說道：“夏小姐，我知道我這個姐姐沒有當好，看你的眼神和淡定。我認為你更了解小雨。就為小雨幹一杯好不好？”
夏青微微一笑，幸福之色悄悄地爬上臉龐。在上海，從身體上、生理上、心靈溝通上，夏青的確要比其他女人更了解蕭雨。夏青從蕭雨看自己的眼神和態，她可以自豪地說，她和蕭雨已經超越了情人的境界。
“好啊！你是小雨的姐姐，隻有你這麽出色的姐姐才能培養出小雨這麽出色的男人。他的確是個寶貝！我覺得把我一輩子放在他地身上，我也無怨無悔！這杯酒謝謝你了！”夏青說這句話時，很正式。很認真。
司徒美對夏青很會說話已經體會過了。但是她能當著外人表白她對蕭雨的心意，足以說明蕭雨已經非常地優秀了！心裏不禁再次思考著，放棄蕭雨到底對不對？馬小靈還有機會嗎？
“我不是一個好姐姐，小雨也不是我的親弟弟。他是一塊絕好的材料，他有成功的潛質。但是他太貪玩了。我真有很鐵不成鋼地感覺！”說到這裏。司徒美長歎了一口氣，也許未來地十年後。蕭雨足以是自己的依靠。
忽然，司徒美覺得自己地肩膀上有一雙有力的大手搭了上來，剛想擺脫，蕭雨的聲音傳來：“幹什麽歎氣呀？是不是見不到我呀？”
“啪”地一聲，司徒美揮手打在蕭雨的手背上，嗔怪道：“毛手毛腳，你沒有看到夏小姐在這裏嗎？這幾天跑哪裏去了，你還敢來見我呀？”
蕭雨剛才看到她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心裏本來就很吃驚，本想閃了，可念及到早晚她們都會知道的，何必要躲呀？
“你們兩個怎麽會認識呢？我怎麽不知道？”蕭雨放下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要了一杯威士忌。
夏青真沒想到蕭雨的臉皮真厚！居然就這麽大大方方地坐下了！
“你吃驚啥？我夏青談得很融洽呀！說，昨天為什麽從優勝跑掉了，而今天有沒有上班？我那錢不是錢呀？你總該有點責任心？”司徒美雖對李強是護著蕭雨的，但是當蕭雨的麵卻不想放掉他。
蕭雨一聽，微微一笑，說道：“你還想從那裏賺錢呀？你想賺多少？說個數，我去賣身幫你賺！怎麽樣？”
“賣身？就你呀？得了！你明天還是給我去優勝上班去，你不去，小靈也不去，知道嗎？”司徒美馬上一端大姐大的架子，毫不留情地說道。
“好！”蕭雨貌似很委屈地說道：“這個李強肯定不是好人，我告訴你呀，還是小心點！我看他不僅是要把你娶到李家，估計還想把司徒家族也換成姓李？”
“你就管好你自己，四大家族火拚了若幹年了，都沒有結果，他李強還沒這個本事！我就擔心你了，一天就知道貪玩！你就是喜歡女孩子，也需要財力呀，沒有錢誰喜歡跟你過日子？夏小姐說了，曾經給了你很多單子，可是你就不知道去做。現在去學股票也是耍脾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樣還行嗎？咱是去學東西去的，低一點頭，好不好啊？”
“好煩人了！你的錢，我放了一半在小天使那個證券公司，你就放心。隻要我想做，賺錢是件很輕鬆而又快樂的事情，青青小姐，你說是？”蕭雨說著，拿起侍者送來的酒瓶，給兩位美女倒上。
“美姐。我相信蕭雨有這個本事，別地不用說，有你這麽督促他，他肯定幹得好的。”夏青抿了抿嘴，很認真地說道。
司徒美很認真地看了一眼夏青，又看了一眼蕭雨，試探著說道：“蕭雨。你知道我這兩天很煩心嗎？”
蕭雨微微一笑，點點頭。他不知道司徒美想說什麽，既然她想告訴自己，那就接過來算了。於是說道：“我知道你在煩什麽，不就是幾隻蒼蠅嗎？你很想讓我幫你。但是又知道我沒有那個能力。是不是？”
“嗯！”司徒美一愣，心道：蕭雨怎麽會知道自己煩心的事情呢？看著剛才還在誇誇其談的夏青很端莊地坐在那裏，拿了一本時尚雜誌，靠在椅背上，很認真地閱讀起來，一點也摻乎蕭雨和自己的談話，不禁有些納悶。
但現在不想去想這個問題，於是把拉絲莉來上海跟自己談的事情簡要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本來我想讓你和他們一起學習一下。同時又不想把歐美家具公司賣給別人，所以很想把公司交給你去管，可是現在條件很不成熟，你又不著調，你說我煩不煩呀？”
蕭雨一聽是這麽回事兒。不禁微微一笑。按照蕭雨的看法：歐美家具不算一個大公司，但是他地注冊資金。經過幾年的發展，已經發展到兩千萬美金；而且在營業範圍上，實業投資、貨物交易都包含在其中，很適合做為一個進入國內地橋頭堡。而且，還因為司徒美對這家公司的感情來說，李強會那它當成一份大禮，到必要的時候送還給司徒美。
微微一笑，蕭雨掃了一眼周圍的客人情況，說道：“我覺得不煩，炒完這個什麽塔商銀行，我就不幹了，找上幾個美眉，去國外旅行去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要煩也是你自己煩！走，我送你們兩個美女回家。夏青買單！”
夏青趕緊把書放在一邊，從包裏拿起錢包朝收銀台走去。司徒美看著她地背影，對蕭雨問道：“小雨，她怎麽那麽聽你地話？就像是你媳婦兒似的！”
蕭雨微微一笑，說道：“是嗎？我可沒有覺得。你是不是還有被的事情跟我談呀？等會兒我送她回家後，就去那裏，我也想找你談談，現在的局麵，你真的應付不了；這會兒我要是不幫你的話，到時候，你非罵死我不可。”
司徒美又是一楞，雖然知道蕭雨很神秘但是從來也沒有把定位在很高的位置，僅僅是一個極有潛質的人才而已。
“你幫我？真的？”司徒美不信任地看著蕭雨。
“是呀，我可以幫你。我有一幫好朋友，他們雖然並不聞名於世，但都是某一行地極品人才，一點也不比什麽李強之流的差。更重要的是，他們會不遺餘力地為我做很多事情，我去請他們幫忙，他們不會不給我麵子的。具體的事情，我們回家再談，好不好？”
司徒美半信半疑，但還是伸腳在蕭雨地腳上狠狠地踩了一下。說道：“你這個小壞蛋！有這樣地朋友，也不跟我說！而且還不跟人家學，真是讓人生氣！”
蕭雨做了一個誇張的表情，說道：“哎喲我地美女姐姐，你這麽狠呀？我去讓阿蓮送夏青回家，我們打車走怎麽樣？”
“好反正我今晚還有別的事情跟你說，明天晚上，我爸爸要來上海。你快去。”司徒美看著蕭雨拿起夏青的挎包，向夏青走去，心裏很期望蕭雨再給自己一個驚喜。
十分鍾後，蕭雨回來了，看著周圍男人不時地偷看著司徒美。他微微一笑，對司徒美說道：“走，再不走的話，那些人的眼睛非把你衣服脫掉不可！”
“就你一天天地滿腦子歪歪思想，走。”司徒美站了起來，把自己的手袋遞給他，兩人並肩走出魅東酒。剛走出酒門，就覺得一雙眼睛定在後背上。蕭雨微微一笑，身後攬著司徒美的腰上說道：“別回頭，有人跟蹤我們。”
“你怎麽知道？”司徒美心裏一驚，本想證實一下，但是身體已經被蕭雨擋住了。
來到馬路邊上，上了一輛排隊的出租車，蕭雨對司機說了一個地方，然後對司徒美說道：“把手機給我用一下，我的忘在別人那裏了。”
司徒美斜了他一眼，把手機遞給他，說道：“家裏，你書桌裏麵有一個新的，卡也有，你怎麽不用呢？”
“哦，那就好！”蕭雨撥通號碼，腦袋向後看去，一輛本田車子遠遠掉在後麵，蕭雨微微一笑，對著電話說道：“薇薇，明天把我手機送到優勝基金去。謝謝！”
“多久學會文明語言了？好的，反正我和台長炒家了，現在也沒有工作了，以後我去陪你炒股票去。”劉薇很詫異的聲音傳來。
蕭雨可不想劉薇去那裏，那樣會很難做的。想起小天使那裏的是個帳號，於是說道：“那你去小天使那裏，她會給你我的錢和帳戶，你去操作去。”
“不，小天使的水平那比的上你呀，你是名師，我要跟你學。我有你給的那張卡，那天我去查了一下，裏麵有很多錢，一輩子都花不完，就拿來支持你！嘻嘻劉薇執拗地說道。
“那錢是不可以用的，好了，明天再說。再見！”蕭雨知道電話裏麵是說不通劉薇的，趕緊再見，掛上了電話，然後交給司徒美說道：“給你，現在複雜了。劉薇跟電視台的領導吵架不幹了。”
“不會？她可是電視台的幾個台柱子之一，哪是說炒就炒的？”司徒美對劉薇的感覺很好，人漂亮，心地純潔，潔身自好，也不跟風。這對娛樂界真是難得。
“不說了，不上班也沒有關係，在家呆著。”蕭雨說著向車後望去，見那輛車子依舊不遠不近地跟著。又對司徒美說道：“看來後麵的人是李強給你派來的保鏢，美姐現在級別很高呀！”
“小雨，你就別取笑我了。其實李強也是不錯的一個人，這麽好的家世，並不像其它富家子弟，沉迷在驕奢**欲之中。他有理想，有抱負，而且還付諸實踐。再加上人家對我愛護有加，彬彬有禮，這樣的男人難道不好嗎？你再看看你自己，你哪點比他好？”司徒美說著，白了他一眼。
蕭雨微微一笑，他現在不知道怎麽給司徒美解釋，口說無憑，所以他隻有笑。他現在缺的就是證據，還有就是用事實來證明自己是一個比李強略微好一點的男人。
看著蕭雨隻是微笑，眼睛看向窗外的燈景。司徒美又後悔了，生怕傷了蕭雨的自尊心，於是又補充道：“不過呢，你身上也有李強無法比擬的特點，那就是你的身上隱藏這一種男人的氣質，你要是上勁兒的時候，還真的讓人沒辦法抗拒。”
蕭雨還是在笑，而且心裏不禁又在修正如何和她以後相處的策略。
沉默中，車子停在司徒美家的門口，兩人下了車。司機看了一眼那闊綽的別墅，咋了咋舌頭，說道：“這麽有錢，怎麽沒有私家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