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勞模與長野孔明的戀愛小遊戲

第213章 番外·那五年(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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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高明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人,你想生他氣的時候,他永遠有辦法把你哄開心,可當你不生氣的時候,他卻總能把禍闖出圈去。

這一次,琴酒就不想輕易放過諸伏高明,但是高明送他戒指誒!

這可是戒指誒!

琴酒手上戴著戒指,一時間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還有,什麽叫辭職變成變態?以高明這樣的人品,就算是辭職也變不成變態,他是在嚇唬誰啊?

雖然是唬人,但琴酒卻十分受用,他要的就是諸伏高明不放手,隻要高明不放手,他也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哪怕高明放手,他也一定會拉著高明下地獄。

“你總是喜歡胡思亂想,這可該怎麽辦啊。”諸伏高明感歎著,問琴酒:“你剛剛是不是又在想什麽壞事?”

“我的腦子就隻會想壞事嗎?”琴酒反客為主,他才不會輕易被高明拿捏。

諸伏高明卻承認了:“是。”

琴酒一愣,自己在高明的眼中就是這樣的形象嗎?隻知道想壞事?

緊接著,諸伏高明又說道:“喜歡想什麽,就會喜歡如何想別人,因為我的腦子裏盡是些壞事,所以想你的時候也不免走偏。”

心中的憤懣沒有了,琴酒隻剩下了好奇,明知道麵前可能是陷阱,他還是試探著問:“你一個警察,腦子裏能想什麽壞事?”

“是啊,想什麽呢?你靠近一點我告訴你。”

危險!

不能靠近!

琴酒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但和麵對其他危險的時候不同,他沒想逃走也沒想反擊,而是竟然真的順著諸伏高明的話靠近了過去。

該死,明明察覺到有陷阱的……

“啵”,看著湊過來的琴酒,諸伏高明立刻吻了他一下。

琴酒愣住,緊接著難以置信地看向諸伏高明,不是要和他說事情嗎?為什麽突然親他?

諸伏高明的臉上帶著壞笑,眼睛一眯,更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了。

笑眯眯地,充滿危險。

“就是這個啊,壞事。”諸伏高明又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見琴酒想要躲閃捏住了他的下巴,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想跑嗎?別跑啊,又不會吃了你。”

諸伏高明當然不會吃人,但他也不會放開琴酒。

“想親你,還想抱你。”諸伏高明的語氣直白露骨:“想把你推倒在**,脫掉你的衣服,然後……阿陣,你的臉紅了。”

琴酒隻感覺身上麻酥酥的,隻是聽著諸伏高明的話,便感覺自己像是被點了穴道一般,根本就逃不掉了,甚至連想逃走的意誌都不存在。

他想留下來,想聽諸伏高明繼續說下去,想被他推倒、扒掉衣服,然後……

“這次我想聽你喊出來,可以嗎?”諸伏高明在琴酒的耳邊用溫熱的吐息挑逗著他:“我不想看你隱忍的表情,我想聽你叫出來,沒關係,我家沒人來的,街上的人聽不到的。”

……受不了了。

琴酒隻感覺自己仿佛正在汗蒸,出了一身的汗,燥熱無論如何都壓不住。

諸伏高明他,簡直就是個流氓!

他是畜生!是警署的敗類!是人類中的變態!

是的,琴酒發現自己之前的理解還是太狹隘了,諸伏高明明明還沒有辭去警察的工作,卻已經像是一個變態了。

“所以,你要不要脫掉衣服?”諸伏高明還在蠱惑著琴酒。

琴酒耳根發熱,沒有動作。

諸伏高明便抓住了琴酒的手,牙齒輕輕摩擦過黑曜石的戒指,也輕輕磕碰到了琴酒修長的手指上。

癢癢的,很難耐。

琴酒真的要頂不住了了,這會兒也沒有天黑吧,一個警察,怎麽可以這麽糟糕地白日宣y!

就在琴酒快要撐不住妥協的時候,門外卻突然傳來一個大嗓門:“高明,你在嗎?”

琴酒:……

諸伏高明:……

好家夥,這一嗓子差點把兩人給吼萎了。

“敢助君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諸伏高明壓低音量,和琴酒撩著:“噓,別出聲,他很快就會走了。”

就在兩人又情到濃時的時候,大和敢助的聲音卻近了:“高明,你在不在?”

近了?為什麽近了?

諸伏高明連忙起身,走出房間就看到大和敢助已經走進了客廳。

隨後出來的琴酒:……

琴酒立刻給諸伏高明使了個眼色:你不是說他很快就會離開嗎?

諸伏高明也頗為無語,對大和敢助說道:“不請自入,非君子所為。”

“還不是擔心你出事。”翻牆進來的大和敢助鬆了口氣,看看諸伏高明又看看琴酒,說道:“就知道你會回來哄他,剛剛你不說話,還以為你是被他綁架了。”

說綁架還是好的,大和敢助真擔心自己這個看著就很好欺負的幼馴染被黑澤陣囚禁,畢竟高明一看就很好囚。

琴酒冷哼一聲,拿過諸伏高明手中的甜筒到一旁去吃。

“戒指?”大和敢助注意到了琴酒手上的戒指。

諸伏高明這會兒也拿出了自己那一枚,當著大和敢助的麵戴上,是一對,也像是在宣誓主權。

“哈哈,高明,你這一枚怎麽像是女款?”大和敢助笑了起來。

黑曜石的戒指上沒有裝點花紋,所以如果單看一枚的話,很難區分男款女款,但兩款戒指一起看的話,就會發現男款的戒指明顯要比女款的粗上一些。

大和敢助走過去拍了拍諸伏高明的肩膀,調侃他:“你這可是下了血本了,戒指不便宜吧。”

“還好。”諸伏高明還可以承受。

“喂,黑澤陣,我將高明交給你,你可不能欺負他。”大和敢助朝琴酒喊。

琴酒鄙夷地瞪了大和敢助一眼,交給他?諸伏高明需要他來交?

什麽東西,不過是高明的朋友罷了,真是擺不清自己的位置。

如果不是高明還在,琴酒肯定給大和敢助一個教訓,他心裏邊憋氣,兩人隻要站在一起就默契十足的模樣實在是太礙他的眼了。

……明明高明是他的戀人。

諸伏高明似乎是看出了琴酒的不愉快,於是朝旁避開兩步,躲開了大和敢助的觸碰,十分認真地對自己的幼馴染說道:“敢助君,以後不要再靠得這麽近。”

大和敢助滿臉懵逼,有種被背叛的感覺,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問自己的幼馴染,你要不要聽聽你都在說些什麽?

“怎麽?交了男朋友就看不上我了?”大和敢助惱怒地說道:“你行,你個見色忘友的白眼狼!”

諸伏高明頭疼,平日裏敢助君也是蠻拎得清的,怎麽這個時候開始“吃醋”了?

“盡管我不介意,但是我的男朋友會介意。”諸伏高明用眼神點了點琴酒,對大和敢助說道:“我可不想讓他不開心,你也能理解吧?”

聽到這話,大和敢助沒有繼續不依不饒,卻也是嘀嘀咕咕:“你和由衣玩的時候我都沒說什麽。”

諸伏高明更加頭疼,要不要這麽耍小性子啊?

琴酒看起來沒理會兩人,但兩人的話卻都聽在了耳中,聽到這話頓時嗤笑一聲,嘲諷:“那不是你自找的嗎?”

“你說什麽?小子!”大和敢助憤怒地瞪著琴酒。

琴酒卻不怕他,反問:“我有說錯嗎?喜歡一個人就去告白,吃醋了就要說,你既不讓喜歡的人知道你喜歡她又不告訴靠近她的人你會吃醋,現在卻在這裏怨天尤人?”

大和敢助被狠狠噎住,難以置信地看向諸伏高明,高明連這個都告訴他了?

諸伏高明感覺頭疼極了,他的阿陣哪都好,就是說話從來不過腦子,更不會委婉,直來直去,可怕得很。

“你不會追人,就學學看別人怎麽追人。”琴酒也不看大和敢助,而是盯著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欣賞,顯然十分滿意。

大和敢助:……

總感覺被秀了啊。

他以前倒是不知道,諸伏高明在戀愛這方麵竟然也有這麽大的能耐。

大和敢助惡狠狠地看向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無語,這又關他什麽事?開嘲諷的又不是他。

“喂,大和敢助,少看他兩眼,不然把你的眼睛挖出來。”琴酒的聲音帶著狠勁兒,顯然不是在說笑。

大和敢助立刻瞪向諸伏高明,怒道:“高明,你可是看到了,這個家夥可不是什麽良善的!”

琴酒的危險程度又在大和敢助的心裏提升了幾層,他甚至想直接掏手銬逮人了。

琴酒卻根本不介意,反正大和敢助抓不到他的犯罪證據,高明也不會聽他的。

諸伏高明果然沒有聽大和敢助的,在兩人之間打圓場:“我想你們對彼此有些誤會,敢助君,不如今天留下來吃個飯好了,我親自下廚算是賠罪。”

“你下廚?確定了不是下毒?

”大和敢助相信幼馴染的腦子,但真的很難相信幼馴染的廚藝。

諸伏高明微笑,惡劣十足地說道:“如果你想食物中毒,我當然也可以滿足你。”

大和敢助:……

行吧,他的幼馴染看上去溫和有禮,但其實也不是什麽好招惹的。

隻是不知道……大和敢助的視線在諸伏高明和琴酒兩人身上看來看去,這兩個人究竟誰能更勝一籌。

晚飯是諸伏高明下廚,諸伏高明有意讓兩人修複關係,將他們推到了同一張沙發上一起看電視,等待吃飯,但等諸伏高明一走兩人全都嫌棄地分別坐到了沙發的兩端,保持能保持的最遠距離。

“今天似乎有球賽,法國對巴西。”大和敢助拿了遙控,將頻道調到體育頻道。

這會兒球賽正開始,大和敢助也暫時忘記和琴酒的不愉快,開始專心看球。

可是沒半分鍾,頻道突然被調走。

大和敢助的額上青筋暴起,質問琴酒:“你是故意的吧?調回來!”

“我不喜歡看球,也看不懂。”琴酒沒踢過足球,一點都沒興趣,而且大和敢助感興趣的東西他就更要堅決抵製了,隻要大和敢助不爽他就爽了,於是十分惡趣味兒地調到了一個幼兒頻道。

“是誰住深海的大鳳梨裏?(海綿寶寶)方方黃黃伸縮自如(海綿寶寶)如果四處探險是你的願望(海綿寶寶)那就敲敲甲板讓大魚開路(海綿寶寶)準備!海綿寶寶~海綿寶寶~海綿寶寶~海綿寶寶~~~”

大和敢助:……

琴酒:……

兩人頭都要炸了,就看到一個黃色的方塊在屏幕上飛來飛去,滿腦子都是“海綿寶寶”。

但是,琴酒偏偏沒有調走,他看了同樣頭昏腦漲的大和敢助一眼,用力握緊了遙控,打算和對方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