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醫妃,九王請上座

第144章 記著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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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記著朕的話(1/3)

與南宮靖宇告別後,鍾白便準備出宮了。

可禦花園是出宮進宮的必經之地,雖然她是及不願意從那裏經過,但是也沒別的路可走。

不過她也一直很疑惑,為什麽這麽大一個皇宮,卻隻有這一條路可以進出宮,不合理由的。

沒有糾結多長時間,便就著這條路走了,其實她不願意走這的原因是幾乎每次從這經過的時候,都會碰見一些人,之後便又要多上好一陣子的應付,所以她覺得很煩。

“見過皇帝陛下,見過梅妃娘娘!”

一群丫鬟宮娥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鍾白自然是聽到了這聲音,這禦花園裏,賞花的人是常有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鍾白此刻是想溜也溜不掉了,周圍還有那麽多雙眼睛盯著,她要如何溜。

所以便隻好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老遠便看到那梅妃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黏在皇帝身邊,兩人身後跟著一群宮娥太監,身前還正有行禮的。

不知為何,看到這裏,鍾白覺得異常的惱怒。

皇後娘娘才去世幾天,屍骨未寒的,他竟能心安理得的有那閑情逸致跟美女賞花,真是好不愜意,當真是帝王之心,太過無情。

方從皇後娘娘的事情中過來,那梅妃便迫不及待的上上那般濃重妖豔的妝容,比以往的每一次上的都要濃重,她那心思,昭然若揭。

鍾白走到離皇帝三米之外的地方,據下身子行禮。

“天傾見過陛下,娘娘。”

“平身。”皇帝道。

鍾白直起身子,看著皇帝,視線平視。

“天傾便不擾了陛下和娘娘的雅興,先行告退了。”

“不忙,自你回來,整日裏忙於你姑姑的事情,還未與朕請過安,此刻這般急著走做什麽,來,過來,到朕身邊來,今日陽光不錯,園子裏的花都開了。”皇帝朝鍾白招了招手道。

鍾白本還猶豫,但下一刻,那梅妃便扭著靈活的腰走到了鍾白的身邊。

“來嘛,陛下都叫你來與陛下一同賞花,這該是多大的殊榮啊,別人可是想求都求不來呢。”那梅妃直接過來攬住了鍾白的肩頭,頓時那香味差點沒把鍾白熏個半死。

這皇帝是怎麽回事,這般濃重的香味也能忍受?真不是一般的重口味。

忽然間想起皇後娘娘,她從來都不會上那般濃重的妝容,看起來素雅至極,卻極為賞心悅目,不失了皇後的威儀,也不刻意造作。

若讓常人選擇的話,怕也隻會選擇皇後娘娘那種類型的吧。

皇帝可能吃慣了清淡的,喜歡上了那種口味辛辣的。

不過再如何,她也是那三朝元老楊太傅的妹妹,看起來卻實為不搭,楊太傅平日裏看起來少言寡語,卻極具威嚴,這妹妹……

梅妃將鍾白連摟帶推的推到皇帝身邊。

鍾白也極其無奈,著實受不了梅妃身上的味兒,太刺鼻,她實為招架不住。

已經到了皇帝身邊,便也隻好乖乖的站著不說話,到了時間便自請離開。

“怎麽不說話,這一年裏,出去過的還算好嗎?”皇帝問。

“勞陛下掛心,天傾過的還算好。”

“不錯,你是立了大功,還將九弟完好無損的帶了回來,你想要什麽賞賜啊,朕都答應你。”

“多謝陛下厚恩,天傾此刻還想不出來要什麽賞賜,等天傾想出來了,自會跟陛下討要。”

若直接拒絕了他,他是皇帝,定會覺得不給他麵子,這些……以往她都見識過了。

況且……他說都答應,不管他是真是假,先應下再說。

“好,出去了一趟,你倒是學聰明了不少,越是得朕歡心了。”

“梅妃啊!”

“臣妾在。”

皇帝叫了一聲,梅妃立即又黏到他身邊。

“閑暇了多叫她到宮中聚聚,你們倆年齡相差不大,自當是能談得來了。”

“謹遵陛下旨意。”

“天傾妹妹啊……陛下說的話你可都記下了嗎?日後……定要多到宮中走走,姐姐定在宮裏候著你呢!”

鍾白胸口一陣打擊,妹妹?她這是何意,這皇帝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梅妃娘娘客氣了,稱呼天傾的名字就好,天傾身份卑微,不敢妄自與梅妃娘娘互稱姐妹。”

看著梅妃那張笑的極為明媚的臉,鍾白並不覺得討喜,反而覺得一陣陣的瘮人,那臉上白色的粉末似乎在隨著她笑的幅度再垂直的往下方掉著,鍾白瞬間想到了青樓的姑娘。

以往見著她時,也沒這般嚇人,怎麽此刻的風格與以往相比,卻要差上那般多。

“陛下,你看,妹妹還不領情呢。”梅妃的聲音細軟的能酥麻鍾白半個胳膊。

“行了,朕也累了,今日便到這吧,天傾,你記著朕的話。”

鍾白點了點頭。

臨走前,梅妃還賞了她一記不知名的眼神。

鍾白此刻想,那皇帝還特意提醒了她一遍,他的用意自然不簡單……難道又打起了她的壞主意?

心不在焉的出了宮,經過街角時,竟無意中發現地上有幾滴鮮血。

鍾白的好奇心又泛濫起來了,尋著那鮮血一直往前走,越走人是越發的少了。

鍾白蹲下身子用食指點在地上摸了摸那滴鮮血,並未幹涸,而且還很新鮮,定是剛流下不久的。

難道是誰受了傷?

沒有停留,便一直尋著那鮮血往前方走著。

終於在一條巷子的拐角處發現了一人。

隻見那人坐在牆角,背靠著牆壁,一隻手握著長劍,一隻手捂在胸前,極其痛苦的樣子,鍾白沒有看清他的真麵目,因為他蒙著麵,並且是一襲黑衣。

讓她頓時想到了晨風,但那人身材明顯的沒有晨風的身形高大,而且,他臉上蒙的是黑布。

沒有想多久,便立即走到那人跟前,試圖要看看那人的傷口,他手掌捂著的地方。

因為他穿著黑衣,在衣服外根本就看不清傷勢,也看不到鮮血,但是透過他那白皙的手掌,她看到了從指縫中不斷溢出的鮮血,幾乎將整個手背覆蓋。

鍾白正要伸手與他解衣服,那人卻猛地將長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而方才因為疼痛閉上的眼睛也緩緩地睜了開來。

看到那雙眼睛,鍾白有一瞬間驚住了,那雙眼睛漂亮至極。

光澤透亮,如水一般,卻又像是在耀眼

燈光的照射下所發出的那種亮光。

本是一雙充滿希望的眸子,而此刻看來卻冰冷至極,極度充滿戒心與防備力,而在下一秒,似乎就能將眼前之人殺掉。

由於他遮著麵,倒顯得那雙眸子更加耀眼好看。

“你是什麽人?!”

聲音也極冷,冷中還透著無力的虛弱,聽這聲音有些清脆,像是少年的聲音,鍾白猜測這個人年齡應當不大。

“我方才從這裏經過,你受傷了,看起來很嚴重的樣子,我幫你看看吧!”

“快滾!”

這人明顯不想搭理鍾白,將那方才架著的長劍拿下,厲聲喝到。

不知為什麽,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幕,卻讓鍾白覺得眼前的人並不是十惡不赦之人,雖然他裝的很讓人難以靠近的樣子。

“你失血過多,再不止血,一會就休克了!”

“什麽?!”

“呃……我是說你已經失血過多,若再不止血的話,你就沒命了!”

“關你何事,多管閑事的女人,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這人要殺她早殺了,何故還在這裏囉哩巴嗦半天。

鍾白沒再理會他,直接蹲在他身邊,將他那隻帶滿鮮血的手挪開,便要脫他的衣服。

“你做什麽!真不怕死?!”

“好啦,你有力氣便拿著你這劍架在我的脖子上吧,等我將你的傷治好了,你再拿下來還不成麽。”

真是固執的孩子。

“你!你這女人……”

“咳咳!”

他抑製不住,輕咳了兩聲。

“你先別說話了。”

鍾白將他的衣服解開,便看到又胸處深深的一處傷口,還在不斷的往外冒著鮮血,如同一個正在流血的血洞。

“什麽人下手這麽重,竟刺得這樣深,若再深上半分,你便沒命了。”

“你這小子還真能忍。”

“你這囉嗦的女人!你要止血便趕緊些,話真多!”他咬著牙說著,額頭處還在冒著大滴大滴的汗水。

鍾白也不理他,直接撕了自己的裙子給他包紮,幸好自己身上也帶了一些藥粉,以防萬一,而這萬一還真讓她防上了。

半晌之後,終於將那血給止住了,之後又給他仔細的包紮了起來。

這包紮好之後,才發現這小子哪裏有什麽肉,胸膛瘦成了兩把骨頭。

“你還有沒有別的傷?”鍾白問。

“你這女人……雖囉嗦,但還有兩下子,便多謝你了。”

那句多謝雖說的不情不願,但鍾白還是笑著接受了。

“你能走嗎?你家在哪裏?能自己回去吧!”

“你走吧,這傷治也治了,別多管閑事了!”

鍾白覺得她可能是第一個被人嫌棄的大夫,給病人治傷,還讓病人催著走。

“那我可走了,你自己小心些吧。”

那人艱難的抬起手來向她招了招手,鍾白便扭過頭走了。

走了大概五分鍾的路程,想想覺得有些不放心,他傷的那麽重,一會死在那了,她不是白救了?

算了,好人做到底,回去看看。

一回去,便發現原地早已沒有了人。

可往前一看,才發現那人竟昏倒在前方不到五米的距離。

“這小子,還挺逞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