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紅顏

第六十二章 荒淫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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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荒**無度

然而,左擁右抱的生活並沒有令高景帝滿足,他更萌生了一個想法,便是令人在自己麵前表演床閨之事。簡直就是浪蕩極致,**不堪。也便是因為高景帝在位其間不更政事,隻求女子的香軟軀體,才導致了王朝的滅亡。如今,大夏建立距前朝已有百年時間,這秘戲也隻存在**話本之中,旁人無法窺得。

如今,竟是有幸一觀,可謂是榮幸之至。有人雖麵紅耳赤,目露不屑,可是一雙眼睛卻管不住的往高台上看去。

隻見台上有兩名女子,一名穿黑色紗裙,前胸包裹在一截同色裹胸,腳上有金鈴響動,十分誘人。而另一名顯然也是女子,卻穿著一襲白色書生袍,胸前平坦,神色自然,不知何意。

倏然,那樂起,黑紗女子踮起腳尖,扭動腰肢,似要舞蹈一番。

秘戲可不單單隻有無趣粗鄙的**之事,而在於如同戲劇一般演繹。看此情形,這顯然是一出青樓中,欣賞伶人舞樂的情形。

書生袍女子席地而坐,手持杯盞,似乎對眼前的黑紗女子並不在意。

然,這黑紗女子卻是越舞越快,飛旋的裙角和發絲幾乎融為一體。忽然,人群傳來一聲小小的驚呼,呀,來竟是這女子甩脫了外衫,僅著一件黑色裹胸,及下係的同色紗裙。這女子**一雙雪足,纖細的鎖骨和豐滿幾乎要從裹胸中躍出的雪峰都是刺目的白。

她一張紅唇微抬,笑著朝書生袍女子走來。然而,那女子卻是一個避讓,黑紗女子不察,被甩向一邊,狼狽摔倒。

眾人大呼一聲好個不懂得憐香惜玉之人,卻見黑紗女子並未起身,而是緩緩爬向書生袍女子,撅起菱唇,似在嗔怒一般。她的身軀柔軟,不待書生袍女子反應,便蜿蜒而上,一舉坐在了她的腿上。書生袍女子一驚,手中酒杯跌落,正撒了黑紗女子一身。

女子也不惱,唇角帶笑,竟是倏然貼上了她的嘴邊。這書生袍女子一驚,連忙掙紮,卻是被這黑紗女子牢牢壓在身後的圍欄上,不得脫身。女子在她耳邊似低喃,小舌從口中滑出,沿著她的耳廓打著圈圈,而另一手則卻探她的衣襟,順著外袍蜿蜒。

書生袍女子似背脊一僵,瑩白的麵容上飛起一抹緋紅,嘴唇也緊緊抿著,眼眸半眯,似難受又似極其的舒適。黑紗女子自然而笑,輕輕解開外袍的衣結,一層層剝開衣袍,卻是露出被緊緊縛住的胸房。她嗔了這書生袍女子一眼,手指點在她胸前,打著圈圈。

這女子喉間滾動,被黑紗女子抓住手腕,按向自己的前胸。布帛被剝離開來,兩團溫軟的白兔便迫不及待跳了出來。黑紗女子緩緩拉下自己的衣裙,沒一會兒便渾身不著寸縷。如此白皙的膚,在昏黃的燈光下簡直是奪人眼球。不少人都吞著口水,更有甚者下身早已翹的老高,隻能借著倒酒的姿勢用來遮掩。

書生袍女子衣袍散落,被壓在了波斯地毯之上,而黑紗女子緊隨其上,豐滿的胸抵在她的前胸畫著圈圈。嚶嚶嚀嚀的嬌啼之聲傳來,書生袍女子難耐的摩擦雙腿,外褲在掙紮中也漸漸滑脫,露出桃源流水潺潺動。

黑紗女子雙臂攬著書生袍女子的後背,兩人身形交疊,竟是坐了起來。之間兩人緊緊享用,股間相互摩擦,晶瑩雨露已然落地。

這兩人動作越來越快,忽聽一聲幾乎要繃斷喉嚨的低吟,兩人同時癱軟,喘息起來。

樂聲停歇,表演者退下,然而人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但這並不是結束,緊接著竟然上來兩名男子,兩人身後則是一名身披薄紗,容貌豔麗,臉頰緋紅的女子。那女子步履艱難,男子似乎不喜,狠狠將那女子推搡上了高台。

眾人心中正疑惑不解,那女子卻忽然摔倒,門戶大開。然而,眼前的情景卻真是血脈噴張。這女子的股間竟是插著一柄紅繩挽著的瑩色玉勢,一波波玉露順著玉勢滑落,沾濕了她身上的粉色薄紗。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行走艱難,原來身下竟有如此玩意兒。先前隻看兩名女子糾纏,如今竟是男女互博,不禁更加專注。

那女子摔倒後,被另外一名男子狠狠揪起頭發,但她身形不穩,竟是再一次摔倒。男子勃然大怒,一把撕裂女子身上的薄紗,任由她裸在人前。而與之相比,兩名男子皆是衣著整齊。這一摔倒,令玉勢由體內滑落,隻見那男子竟然解開腰帶,強橫的將一物什送入了女子口中。

眾人心下驚訝不已,不少人呢都打翻了酒杯。

首座上,段奇峰單手撐在臉側,靜靜看著台上表演,神情淡淡,不見悲喜。身側的嫵媚女子目光凝在台上,見另一男子衝擊進女子桃源,那身前竟還有一名男子享受,那女子似是舒服到了極致,神情很是令人訝異。嫵媚女子不自在的動了動自己的身子,雙腿交疊,磨蹭著朝段奇峰挪移過來。

“公子。”她嬌聲喚道。

段奇峰低頭凝了她一眼,溫柔道:“何事?”

身側的冷漠女子淡淡垂眸,僅看了這女子一眼後,便不再注意。嫵媚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妒恨,一個一點都不懂獻媚服侍公子的女子,竟也有如此優待。纖細的指尖爬上了段奇峰肌肉緊實的大腿,嬌柔道:“公子,奴家奴家……”她的目光流連在台上,神情向往。“不知今日奴家可否侍奉公子。”

段奇峰神色不變,看了眼高台上一聲高過一聲的吟哦,才緩緩道:“你跟我的時日不多,怕是不清楚的性子吧!”他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然而,這嫵媚女子自持容貌過人,卻分明沒有注意到他這異樣之處,反而是黏了過來,軟軟喚著。“公子……”

不知何時那高台上的表演已經結束,但眾人仍有幾分意猶未盡。這其中,便有彪形大漢。他目光沉迷,身前早已高高翹起,四周人離得他遠遠的,生怕讓這粗人惹上。這大漢模樣粗糙,更可怕的是麵上竟有一條橫貫鼻梁的陳年疤痕。

這人似乎是名叫王虎,使得一手雙錘,天生神力。段奇峰眸光微暗,朝身後站在的管家耳語一番。

也不知管家對那王虎說了什麽,令他的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

“過來吧,她是你了。”段奇峰微笑著,手下卻做著與之相悖的動作,毫不憐惜的將那名嫵媚的女子推了出去。

王虎眼前一熱,這女子可真是美啊!瞧那身段,瞧那模樣!當下便什麽也顧不得了,幾步便走到段奇峰下首,將女子強橫的抱入懷中。

段奇峰笑道:“以後跟了我,如此的女子想要多少便有多少。對了。”他補充道:“我看她早已心癢難耐,不如早些解決她的空虛吧!”

如此惡質的話竟然由他口中說出,嫵媚女子當下瞪大雙眼,滿臉驚恐。然而,隨著一陣絲帛碎裂的聲音,她尖叫出聲。

段奇峰眼中閃過一絲不喜,卻對這王虎說:“去吧,那裏不錯。”指的竟是那高台之上。而令人意外的是,這王虎也並未有任何拒絕,便拉著女子走了過去,將她加在那圍欄之上,拉下腰帶,迫不及待的便蠻橫的衝撞起來。見此情景,底下之人早已坐不住了。

“好好享用吧!你們身邊的女子都是你們的了。”他說罷,隻聽轟然幾聲。有人推翻長幾,拉倒身邊的女子,急切的紓解著自己的欲望。

空氣中霎時便彌漫了起了一股男女**的味道,四處**靡之音,場麵簡直是**不堪到了極致。

而段奇峰端起酒盞,淺淺的碰了碰唇。

“少爺,這種人也需要網羅嗎?”問話的卻是這名冷漠女子。

“北芸,本少爺可不缺這些女人啊!”言下之意,隨便賞了人又如何。

北芸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這名女子是從臨近的青樓中買來的,自以為入的了少爺的眼,便愈發的不知天高地厚起來。對於少爺來說,女子隻是一個玩物而已。若不想被丟棄,便一定要讓自己變得更為有用。她的目光堅定了下,才說:“聽說寧無雨已經臥床多日了。”

段奇峰握著酒盞的手指一頓,語氣有些奇怪道:“寧無雨竟然也會生病啊!”言語間,竟是極為可惜一般。

北芸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說:“寧無雨也是人,自然也是會生病的。少爺,要不然趁此機會,直接……”她手指比劃在脖頸處,竟是滿麵殺意。

段奇峰無所謂一笑,說:“若讓這樣輕易死去,未免太無趣了。本少爺可是期待著,他跪在本少爺麵前,祈求本少爺繞過自己!想想,就覺得是一件十分開心之事啊!”

自家少爺同左相寧無雨之間的過節早已經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了,北芸也早就習慣了他對寧無雨這種仿佛是又愛又恨的情緒。不願將人殺死,卻處處與之做對。隻是這麽多年來,少爺你不膩嗎?北芸卻並打算問出口,身為一名得力的下屬第一件事便是要懂得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

她看向下首,如白蛇一般纏繞在一起的男女們幾乎令人作嘔。看向屋中四處擺放著的香爐,此中香煙嫋嫋。將人的欲望無雨放大,讓他們變得沒有理智,是少爺最喜歡做的事情了!

段奇峰手持杯盞,看著下方這些**靡的場景,卻如同欣賞著最為有趣的歌舞一般,神情自然,興致盎然。

寧無雨啊,寧無雨,你可不能輕易死去啊!不然的話,本少爺可是會覺得很寂寞的啊!段奇峰笑著飲盡了杯中的酒,長臂扯過北芸的身子,重重的吻了上去。

耳邊想起溫柔的嗓音,正是段奇峰。“北芸,此情此景,若不做點兒什麽的話,豈不是無趣。”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雖然這些人早已理智全無,但北芸還是有些不自在。然而,她隻能認命的頷首,任段奇峰將她壓倒在身後的大椅上,在自己的身體中起起伏伏。隻要能感受到一點他的存在,她就已經覺得十分幸福了。

唇角帶笑,北芸雪臂伸展,努力在段奇峰唇角印下一吻。

幾日後的一個清晨,一群人聚集在城門口吵吵嚷嚷。沉醉自市集上經過,見眾人紛紛朝城門方向湧去,頓覺奇怪。

但‘他’也並未在意,想來是本城縣令有事情宣布貼出告示了吧!

吃過早飯,照例回到酒肆中。‘他’的日子一向如此,平平淡淡,循規蹈矩,周而複返,每日皆是如此。

“沉老板,別來無恙啊!”

沉醉看著門口的來人,微笑著道:“王兄一向公務繁忙。”

來人卻是王山,一些衙役袍服,按理說在此時是不該進入酒肆中的。王山笑著走來,說:“今天早上大人接到書信,說是左相大人要途徑江城,特命我來買些水酒,為左相大人接風。這江城中誰不知曉,你這酒肆中的酒可是最好的。”

沉醉微愣了下,便笑道:“承蒙縣太爺不棄,沉醉深感惶恐。不知王兄需要哪種酒品,我去幫你取來。”

“不如就來你這店中招牌的梨花釀吧!”

“好嘞,你稍等,我去酒窖取來。”

送走了王山,沉醉緩緩坐下,徐徐的歎了口氣。一別五年,‘他’以為早已忘卻了此人。然,在京城中偶然相遇,才知曉‘他’並沒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