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勾起恨意
華晏初沒有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香囊問:“這個香囊是誰給你?”
帝凰舞見他說起香囊,以為他是知道什麽,回:“一個你不認識的中院女弟子,有何問題嗎?”
“中院的?”他若有所思。
她提醒了一句:“就是上回給我偷偷下毒被你發現的女孩,叫輕夢。上一次我讓你去修羅門幫我看看,就是她傳信上去的,我想知道背後有誰在給她撐腰。”
聞言,華晏初拿著香囊的手不自覺收緊了幾分,眼神猶豫,似乎有什麽話想要說。
她耐心等著也不多言,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水。
最後,他還是說了出來,“墨凰舞,這個香囊你不能收,這裏麵有兩樣東西對你身體不好。”
“你知道它的製作過程?”帝凰舞反問。
華晏初點頭,“我知道。”
“怎麽知道的?”
他遲疑幾秒,“我親眼看見的!”
自從修羅門外麵那一次事情後,他覺得心裏很不舒服就偶爾晚上過來這裏。
看到她剛說的那個叫什麽輕夢的人給她下毒後,越發覺得她不是那種隨便捕捉到一點痕跡就給人定罪冤枉其他人的女孩。
雖然她報複人的方式狠毒,可她的經曆也一樣被其他人踐踏的慘不忍睹。
他猶豫了,或許,他不該把當初發現的線索給隱瞞下來。
也或許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麵,隱藏多年隻為給自己得個好名聲的也大有人在。
“這裏麵有一點迷幻花和散靈粉,雖然量不多,不過長久佩戴嗅聞一定會出事!”
帝凰舞麵色一肅,華晏初說的這兩種東西記憶裏已經學過了,隻是還未親眼見過。
迷幻花是一種靈花,它跟元靈師一樣可以慢慢吸收靈力成長,作用就是可讓嗅者產生很真實的幻覺。
散靈粉是可以讓元靈師靈力慢慢散流的一種毒藥!
“這香囊的製作可真是用心良苦啊!”生怕她成為元靈師。
不過她是越來越好奇了,那個生活在修羅門裏與她素未謀麵的鍾寶靈,究竟是什麽原因讓她這麽拚命地對付她!
整個修羅場,就選中了她帝凰舞一個人。
“你是在修羅門看見的,那你應該知道製作這香囊的人是誰吧?”帝凰舞眼神犀利起來。
華晏初瞧見了隻覺後背爬上了一股子冷意,說話也小聲了,“知道……”
“是個女孩。”
“是……”
“叫什麽名字?”
“……”
帝凰舞:“鍾寶靈?”
“你怎麽知道?!誰告訴你的?”華晏初詫異,甚至還有點著急。
“你既知道何不告訴我?”她想知道這一點,“你是在擔心什麽嗎?”
見被看了出來,華晏初也不再隱瞞,說出原因:“的確是她,但我不告訴你是怕你知道後控製不住殺去修羅門。她現在的身份實力你對抗不了,所以建議你先忍耐下來。”
帝凰舞承認,“我現在的確對抗不了,但是很想知道她害我的原因是什麽?你知道嗎?”
華晏初:“我怎麽可能知道?據我所知鍾寶靈就沒有來過修羅場!”
“這個香囊扔了吧。”他剛要拿走,帝凰舞上前攔住他把香囊重新拿回來,道,“不用了。”
“你……”他剛想說為什麽還留著,可稍微一想就知道她不是那種明知別人要害自己,還要裝作無事般留著對方的人。
心裏必然有計劃。
“你打算幹什麽?”
帝凰舞冷笑,盯著手裏的香囊說:“輕夢肯定不會隻把香囊送給我這麽簡單,後麵的招還沒使出來,現在怎麽好讓她失望。”
華晏初:“你想怎麽做?她動手前這香囊可放到櫃子裏,有櫃門隔絕著倒沒什麽大事。”
帝凰舞:“不急,先等她出手再說。”
看到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他不知為何心裏鬆了口氣。
*
此時另一處院子裏,輕夢晚上來了於冰然這裏陪她一起休息。
“冰然,今晚我陪你,記住我跟你說的,不要害怕,一切都會沒事的。”輕夢柔聲勸。
於冰然此時換了身幹淨的衣服,頭發也梳洗的幹淨柔順,但是坐在**還是有些不安。
“好了,已經很晚了,快睡吧。等你好了我們一起去演武場,今天修羅門裏下來了幾位公子呢!”
聽到後麵,於冰然心裏的不安轉移了不少,眼睛都亮了起來,“幾位公子來修羅場了!”
輕夢笑笑說:“是啊!一共三位,其中一位還是修羅門主的弟子呢!而且他的年級看著比我還要小,修羅門裏麵果真都是天才!”
越到後麵,她的語聲越是羨慕。
於冰然看著她的神情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那個場麵,也開始羨慕。可惜自己沒能去。
輕夢看出了她眼中的失落,心裏哼笑一聲,繼續道:“你不知道今天的場麵有多麽盛大,每個弟子都展現了自己的武道實力,幾位公子下場親自指點了好多人,甚至還打算挑幾個有天賦的回去告訴他們師父呢!”
“什麽!”於冰然驚愕出聲,“那這樣一來,十二修羅大人豈不是會有可能來中院收新弟子!”
輕夢還是笑著點頭,“是啊,隻不過今天隻比了武道天賦和實力。”
“輕夢姐一定被那幾位公子誇讚了吧?”於冰然臉上笑意淡了幾分,她也很想被幾位公子選中。
輕夢故作傷心失望狀,“並沒有,其實是墨凰舞被幾位公子選中了,爭著搶著要她呢!不過她天賦實力擺在那裏,也確實無話可說。”
“幾位公子還說要讓她成為元靈師呢!她武道天賦都這般強了,成為了元靈師還不更加厲害!”
“墨凰舞……”於冰然心裏很不舒服,甚至很嫉妒,憑什麽?她一個靈力廢物,怎麽會得到幾位公子的青眼?
她把我害的這麽慘,憑什麽最後能進入修羅門!
輕夢:“好了冰然,快睡吧。往後我們好好努力,爭取下一次被公子們選中。”
於冰然沒說話,不過這些話已經成了紮在她心裏的一根刺,輕夢知道也就沒在添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