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懷疑
同時,風修羅還是整個修羅門的陣法老師。
子禦是雷屬性元靈師,元靈實力達到靈境,武道實力已接近地級巔峰!
據說還有個師兄,小小年紀實力也是變態。
幾人跟著帝凰舞把修羅門所有藏書閣都給逛了個遍,出來之後天都徹底黑了下來。
按理說進去不屬於自己靈力屬性的書閣,看看出來就好。
可帝凰舞把每一層都看了一遍,行動間似乎頗為認真。
洛予晴和子禦隻是跟著一起看,觀察不仔細,即使疑惑也沒把這一點徹底放在心上,隻以為她第一次來到這裏挑選功法書冊好奇,對什麽都感興趣,想看看而已。
隻有華晏初注意到了,她不是隨便看看,隻是外表裝作隨意,掃視的速度太快。
實際上她是真的有在認真挑選查看。
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不明白,她是光屬性靈力,挑選完光屬性功法卷軸就可以,為何還要看別的?
難道還有其他用途?
總不能說她一個人擁有兩種靈力屬性吧!
等等,兩種……
他想起當初中院的那場戲,那兩個女孩栽贓嫁禍她,當時魔珠的盒子上的確發現有雷屬性靈力氣息。
如果那個氣息是她放上去的,那她就是雷屬性元靈師。
這也就是為什麽一開始聽說她是光屬性反而詫異的原因。
把所有書閣逛完出來後,帝凰舞抽時間在洛予晴落後片刻的間隙裏,拽了一下華晏初的衣角。
“等我們都回去後找時間單獨來我那裏一趟,有事情問你。”
華晏初點頭,也好奇會是什麽事情,“好。”
後麵兩人很快跟上來,帝凰舞和華晏初若無其事般繼續和他們聊其他,直到回去各自小院。
*
冥界
冥之恒親自來到牢獄這裏看著,引得一眾看守的鬼兵始終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管理這邊的獄官和鬼王也守在旁邊,一個麵目猙獰的鬼獄卒從刑房裏走出來,跪在地上對冥之恒扣頭道:
“陛下,問出來了!都從那叫於冰然的魂魄裏問出來了!”
尖細的嗓音響徹這裏,冥之恒問:“她都說了什麽?”
鬼獄卒:“她說,墨凰舞初次進入修羅場大概在八九歲的時候,平時在修羅場也是一個性格善懦,任人欺負也不敢反抗告狀的受氣軟柿子,簡直是任人拿捏!”
“十一歲的時候,一次考試訓練被人害得死在了黑暗森林。當時害死那墨凰舞的就有她其中一個。”
“隻是說來奇怪,她說親眼看著墨凰舞從黑暗森林的黑暗峽穀崖邊摔落下去,至於到底死沒死不清楚。”
“後來過了幾個月,大約是三月左右,那墨凰舞突然又回去了!更重要的是整個人都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好似換了個人一般。”
“也是從那之後,所有欺負過那墨凰舞的人都開始頻頻倒黴出事,到如今都死了。”
冥之恒淡淡聽著,又問:“墨凰舞這個人,是從一開始就叫這個名字嗎?”
鬼獄卒:“是的。就叫墨凰舞。”
旁邊的東方鬼王元濯說出自己的疑問,“一般來說,從人界黑暗森林那裏摔下去很難存活,更別提對方才隻是個十一歲的孩子。”
“隻是性情大變,著實可疑,怕不是妖邪奪舍!”
冥之恒目光盯著跪在自己腳邊的鬼獄卒,後方察覺到上麵極具壓迫力的視線,好像要化成實質刺穿他的腦袋!
他戰戰兢兢,趕緊想想有沒有什麽落下的話,說:“小,小卒問了,那魂魄說了,生前懷疑過那墨凰舞是妖邪附體,因此用魂舍燈測過,但結果並不是。”
“魂舍燈也算是一件不錯的靈寶了。”元濯說,“但是那叫墨凰舞的人類依然很可疑。”
冥之恒未開口,帝凰舞後麵的時間都和冥界對應上了。
鬼妃說過,她第一次見到帝凰舞時渾身是傷,雙腿摔斷。
再加上鬼妃當初回來一定會經過黑暗森林,所以是在黑暗森林裏把帝凰舞撿回來的。
而帝凰舞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來到冥界,治愈好自身,擁有了靈源。
三個月後離開冥界去修羅場的時間也對應上了。
唯一不對的,就是她的性格和名字。
不久前去了一趟人界,她親口承認自己就是‘帝凰舞’,而非‘墨凰舞’。
封口契約上也是‘帝凰舞’這個名字。
那叫於冰然的魂魄生前雖然跟帝凰舞不對付,但都死了再加之嚴刑拷打之下必然不會說謊。
她所認識的人,口口聲聲說要報仇的對象就是帝凰舞!但她卻說是墨凰舞……
那墨凰舞這個姓氏,到底是真是假?
他眼神中的冰銀沉澱下來暗了許多,幽幽的,回想起了一件小事。
帝凰舞說過,她無父無母,被人收養,取姓為帝,名凰舞。
被誰收養?取什麽姓氏不好,為何偏偏是這個‘帝’字!
而且現在最讓人想不通的一點,便是這兩個名字都沒有記錄在生死簿上!
管理各界各地的生死簿都沒有!
鬼妃第一次遇見把她撿回來,也是看不到她的靈魂才帶回來的。
這人類身上怎的到處都是疑點?
“再查查牢獄裏還有沒有生前是在修羅場這個地方的魂魄,一樣的問題,都給吾問個遍!”
獄官連忙跪地上前,“是!”
出了牢獄大門,元濯好奇想問,冥之恒提前開口:“想問什麽?”
元濯:“臣不明白,陛下為何突然在意起了一個人類?”
冥之恒:“自是這人類有值得吾在意的地方。”
陛下沒有直說,想來是不願意。元濯心想。
隨後便問:“陛下若很在意,臣願意幫陛下出個主意。”
“哦?”冥之恒停下腳步,有些興趣地看著他。
元濯說:“陛下可派司掌夢境的夢靈織繪噩夢,恐嚇一番,問幾個話,想那人類還是能說出一些事情來的。”
冥之恒認真思索,覺得可行。
可又想起帝凰舞的名字不在生死簿上,鬼妃看不透她的靈魂還是件事情,這麽一想便又覺得也不一定可行。
再三思慮,他隻說:“到底是個人類,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