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不是人，你是龍
—…—“今日一紅色通緝犯在某早餐店被警方擊斃……
據悉此通緝犯是地下組織真理禱告會的小頭目之一，命案累累，為成功擊斃此人，警方已布局三月……”新聞上播報著今日的新聞，楚曉夜在醫院大屏幕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新聞記者雖然來得及時，但也隻是走了個過場。
“昨日夜裏，一顆隕石落地雲夢，並造成了三級地震，附近一公裏居民有震感，相關通報即將於三日後召開新聞發布會，請各位市民注意收看……”大屏幕上還在繼續播報著當地新聞，哪怕已經出了醫院，依舊可以清楚的聽到。
“係統……
任務獎勵還有什麽？”
告別柊雲瀟，在離開之前加了微信好友後，楚曉夜嚐試詢問係統，他總覺得這些獎勵還沒發完。
【叮！
恭喜主人獲得隱藏福利！
】係統終於回複了。
【魅力值增加100！
】【身高增加10厘米！
】【作為一名合格的宿主，您將擁有優秀的外貌！
】不出意外的，腦海裏還是響起了他期待已久的聲音。
“……”“不會吧……”楚曉夜傻了。
【叮！
本次隱藏福利將在一周的時間內陸續發放，請查收！
】係統特別開心的樣子。
換句話說，他會在一周的時間內成為一個身高一米七八的男人。
這還隻是明麵上的變化，至於那個魅力值加100……
又是什麽？
楚曉夜心動了，但還是努力讓自己麵不改色，不被希娜發現。
【叮！
您將獲得強大的吸引力！
】【不僅限於男女！
】【也不僅限於人類！
】係統一向就是這麽言簡意賅，該說的都說了。
楚曉夜總算是懂了。
這就是那個信任機製吧！
根據信任值的高低，獲得不同的吸引力什麽的……
他很快就發現，周圍的人看他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
“那個……
我有什麽變化嗎？”
楚曉夜有些惶恐的問希娜。
“沒有啊～你怎麽啦？”
希娜用天真無邪的眼光看他。
“沒什麽……”楚曉夜猛地搖搖頭，錯覺！
一定是錯覺！
可聽到不遠處兩個女生偷偷談論“他好帥”的時候，楚曉夜承認，自己在那一瞬間破防了。
原來一直默默無聞的自己，也有這樣被人說“帥”的一天。
他很激動，但還是不敢把這種情緒直接了當的表現出來，他並不是一個表現欲非常強的人，所以默默的藏在心底，自己感受快樂就行了。
隨著回家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們很快就路過了昨天的公園。
公園裏的大坑依舊還在，而且已經被官方認定為了是一個隕石坑。
有很多遊客聚集在那裏，想要尋找一小塊隕石，但全部都被密集的警戒線和嚴肅的治安者給擋住了。
透過喧鬧的人群，他看見，那個隕石坑依舊還在。
但工程車輛已經入駐了，看來這裏遲早會被修複。
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在指揮，楚曉夜聽見他們在說著什麽，“空間”“蟲洞”什麽的。
已經有官方部門注意到了這裏的異常現象，並在著手研究。
楚曉夜看過相關的帖子了。
還好，這條巨龍降臨於地球的消息應該沒有被任何人得知。
他們倆至少還算安全。
“我們昨天就是在這裏見麵的吧？”
希娜忽然停下腳步，低聲道。
“是的。”
楚曉夜麵色平靜。
“之前都不算是正式認識，我把你當成了敵人，想要把你殺死，雖然那個時候我其實沒有多少能力。
但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沒有一時衝動而逃跑，不然，我真的沒什麽辦法了。
還有，謝謝你帶我吃好吃的。”
希娜猶豫了一會兒，輕聲道。
的確是非常真誠的道謝。
希娜本就已經走投無路了，幸好碰到的人類接納了她，而不是立刻報警。
否則的話，她可以預知自己將麵對的結局——被人類抓走、解剖，痛不欲生。
甚至可以說，是楚曉夜賦予了她第二條生命。
而她能夠報答的也不多。
話音剛落，楚曉夜的腦海裏立刻開始響起了係統語音。
【叮！
恭喜獲得稱呼改變卡！
】【哥哥！
】【主人！
】【Master！
】【請任選其一！
】【倒計時十秒】“額……
能不選嗎？”
楚曉夜沉默了。
他不想選。
因為他尊重希娜，而主人這樣的稱謂明顯帶著不平等性。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
【默認為主人】係統強勢的替他做出了選擇。
盡管他並不同意，然而卻無力改變係統的想法。
“所以主人，我就這麽叫你啦！”
希娜忽然發出了可愛的聲音，那一聲主人，酥得他心跳停拍。
“主人……
嗎？”
楚曉夜不知道該說啥了。
“嗯嗯！”
希娜歡呼雀躍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種安心感究竟是從哪裏來的。
就和好像眼前原本應該是人類的少年與她仿佛是同類一般。
“叫一個人類主人，真的合適嗎？”
楚曉夜咽下一口唾沫。
“哪有什麽合適不合適的呢？
我們龍族不會輕易的認主，一旦認主，就說明絕對信任主人。”
希娜溫柔無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楚曉夜，“我相信你啊！
因為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麵了！”
“為……
為什麽這麽說？”
楚曉夜一時間搞不懂她了。
不是第一次見麵？
那天夜裏，那個凶狠的龍族少女，難道不是第一次邂逅嗎？
“夢裏。”
希娜認真道，“我夢見我變成了一個人類男性，你，是不是也曾經夢見過自己變成巨龍？”
“是這樣的……”楚曉夜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一切的玄妙了，隻能歸咎於係統這個神秘的家夥上。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好像叫《你的名字》還是什麽，身體就這樣莫名其妙的互換了？
希娜乖巧的點點頭，“那就沒錯了，主人，我們的相遇是命中注定，所以我叫你主人也是應該的！”
“到底是什麽情況？”
楚曉夜越來越搞不清楚了。
“在我當初離開的時候，就已經預示了星球的毀滅，雖然不太接受這樣的結果，但也隻能逃離，夢中有個聲音告訴我，我會獲得新的人生和新的主人，並且和主人處於同等強大的地位。”
希娜看了一眼天空，又看了一眼楚曉夜，認真的說道，“你不是普通人。”
楚曉夜同意這點：“我知道。”
“你是龍。”
希娜以零下200度的平靜說出了這三個字。
“怎麽可能？
我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類好吧，自打娘胎裏出來就是個人好吧！”
楚曉夜笑了。
“不，你是龍，強大的龍。”
希娜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好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我也是個爬行動物，還會噴火的那種。”
楚曉夜一邊走一邊笑。
“嗯嗯！”
希娜卻相當同意主人半開玩笑式的說法。
“希娜以前的家是什麽樣子的呢？”
楚曉夜決定好好陪她聊天，他們兩個現在都是孤家寡人，看希娜的樣子，可能真的孤單寂寞太久了。
希娜想了想，認真道：“是一座麵積超大的山，裏麵有我的宮殿，特別大，雖然我睡在山洞裏，但實際上這座山包括山洞包括這個星球都是我的。”
雖然是用如此幼齒的口吻說出來的，可楚曉夜絲毫沒有懷疑其真實性。
因為他知道那裏。
“希娜……
有父母嗎？”
楚曉夜鬼使神差的忽然冒出了這麽一句。
“有是有……
但已經不在了。”
希娜的聲音一下子低落下去。
楚曉夜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因為那一幕，他有印象。
交纏著衝向天空的巨龍，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咆哮，展開了紫金色的巨翼，他們如螳臂當車般撲向獨眼的神靈，卻依舊改變不了滅亡的事實。
說真的，很慘。
他無意讓希娜回憶起那些慘痛的經曆。
所以就此沉默下來。
風輕輕的吹拂。
希娜的長發飄舞，楚曉夜陪著她，有那麽一瞬間感覺兩人如老夫老妻一般，已經走了無數年。
路上他接了個電話，是店長打來的，告訴他很快就要重新開門。
所以到時候，他又將是一個忙忙碌碌的員工了。
萬一沒有碰到希娜，他之後的日子可能都要在高強度的勞動中度過，然後就是瘋狂讀書的大學模式。
可從天降巨龍開始，人生已經完全換了一種模式，那就是“係統模式”。
錢什麽的是自然不用擔心的，光是那些金幣可以變現的數字，就足夠支撐他三輩子的生活了。
比起那些虛虛的係統獎勵，他更喜歡實打實的物質獎勵——沒人不喜歡錢。
至於上班什麽的，到時候以大學開學這個理由離職就行了。
大學還是要上的，這條龍雖然能夠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金錢，但不能給自己帶來知識！
所以楚曉夜在這次散步中，便做好了下一步的決定。
看小說的時候，他總是憧憬那些超級無敵厲害的大佬。
可當自己要成為一個隱藏大佬時，他反而變得平靜下來。
他知道，不論什麽事情，都要一步一步來的。
所以他並沒有心急，有些事等回家之後再處理。
黃金換錢，成為富人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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