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爺的囚寵妃

第一百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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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他在她耳邊低淺的聲音魅惑的語氣,然後用手指劃開她的下唇,咬壞了他可是要心疼的

“叫——!給我大聲的叫出來——”

他的聲音陡然提高,滿屋的人,自然也有人知道屏風後麵**的人都在做什麽,聽到這句話的人都假裝沒有聽到匆匆避開

夏子漓明白不會有人來救她

墨雲軒提高音量的同時加緊了的速度,感受他身體傳輸過來的巨大的力道,夏子漓已經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隨著他而起伏,放佛占領了她整個能夠思索的空間。舒榒駑襻

身體如同一根浮木,緊緊的攀附著他,無法分開,她受不了了——

“啊——”。一聲突兀的嬌媚的叫聲,他的力道依然在增大,滿屋的丫鬟婆子們聽到了假裝沒有聽到,自個做自個的事,房間裏依然一如往昔,非禮勿言,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些奴婢可是遵守的很好,然而,就是這樣,夏子漓才又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無助,就算她在這裏受盡淩辱,也沒有一個人會幫她,主要是沒人敢幫她,她終究是沒有辦法跟他抗衡。

紅紗輕揚,**,低喘的氣息,濃濃的歡愉的氣味,依舊纏綿的身體,熾熱的力量退去,輕攬了狐裘,夏子漓悶悶的別過臉去,為她剛才的投入羞愧不已,明明她的心裏在抗拒,身體卻是老實的迎合他,而且一再而再,她都有些看不起這樣的自己。

“怎麽了——”低沉的磁性嗓音落下,帶著調侃的語味,溫熱的指腹劃過她冰涼的細膩的肌理,他將她摟進懷裏。

他的懷裏有一種淡淡的香氣,古銅色的皮膚,一寸一寸的結實的腹肌,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夏子漓微微的發紅的臉緊挨著他的胸口,那麽暖暖的溫度讓她眷念,排斥和依賴的矛盾裏麵反複糾纏,為什麽明明是討厭他的,卻又陷在他的溫暖裏不肯自拔——

“漓兒——看著我”輕輕捧起她的臉,夏子漓茫然的眸子上抬,一張精致的冷峻的男人的臉映出她的瞳孔,他的眉,濃密而有型,如橫峰,挺拔而有力,他的眼,深如幽潭,狹長俊美,他的鼻,一寸一寸如同刀刻的完美和堅挺,薄唇緋然,無一不是玩美到到極致。

看著麵前的這張臉,夏子漓平時對他的厭惡的確就少了一半,他的唇,此時,輕掀“這輩子,都呆在我身邊,我會寵你,會照顧你,抱著你到老,隻要你在我的身邊,好不好——”他一字一句,瞳孔晶亮,偌大的瞳孔隻盈滿了她的一張臉,她完全感受的到他眼裏的誠懇,他語氣裏的真實,可是,為什麽呢,他不應該是討厭她喜歡折磨她的麽——

恍然間,她推開他,翻了身就要跳下床“才不要——”呆在他身邊,他不折磨死她才怪,不要。不要。不要。

夏子漓為他突然的轉變有些張皇,但是以往的**裸的悲劇告訴他相信他都是錯的,她毫不猶豫的要逃離從**跳下來——

她的舉動給了墨雲軒一個錯手不及,他以為,他那麽深情款款的語氣,那麽誠摯的給她做出承諾,他以為,她至少不該感動也該相信,結果呢,她卻以平時快幾倍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跳下床,逃開他的身邊,所以,這個該死的小東西。

雖然夏子漓快,但是墨雲軒更快,反應過來後一伸手便扯住她跳躍的腳踝,將騰空的夏子漓在半空中硬生生的給拽了回來,砰的一聲,摔在**。

夏子漓被摔的渾身疼,掙紮著還沒爬起來,哪知道,一堵厚實的胸牆便堵住了她的去路

“果然。還是。不聽話——”墨雲軒湊近,薄唇微揚,看著夏子漓趴在身下驚恐的表情,壞壞的笑“還需要**——”

夏子漓瞪大眼看著他逐漸欺上來的英氣的臉龐,正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結果,裙擺就猛的被人撩起

“不。不要。墨雲軒。”

她節節後縮,她的身體,會吃不消的,但是——

濃眉緊擰,該死的不聽話的女人,他一定要好好的**她聽話為止,轉眼間,一聲嚶嚀的痛吟便響在墨雲軒的耳旁,夏子漓已經精疲力盡,任由著他,根本沒法再掙紮。

這些天,墨雲軒整天埋頭在書房,盡管夏子漓不想去聽那些朝廷上的東西,但是亦是有些風言風語的傳至耳邊,寧王的殘兵敗將被皇上派去的人給了重重的一擊,並順理成章的霸占了寧王的大片封地,皇上手裏的兵權和勢力猛漲。

而,寧王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依然在沐軒國挨著西月國的大片山丘裏藏匿,然而,那邊地形陡峭,挨著先帝的親弟弟,皇上親叔父南安親王的領地,所以,連皇上也不敢突兀的進攻,所以,戰事就擱置了下來,朝廷裏勢力搖擺如激蕩的漩渦,寧王的舊勢力,一部分追隨了燕王,一部分跟隨了皇帝,還有一部分則依然死死依附著寧王,借著機會希冀他東山再起——

皇城裏麵也是一團糟,墨雲軒也不是傻子,寧王失勢後,寧王在皇城京郊的大片土地都以燕王以‘誅叛臣,保皇城’的名義占領了,雖然看似平靜的沐軒國王朝內裏政權已經是亂成一團,寧王一旦被誅,墨雲軒就會成為眾矢之的,皇上想要集權的又一個犧牲品,夏子漓這些心裏都明白,但是,她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出事,那樣多年因為他庇護的夏家就會一朝滅亡,她的性命,她的兩個孩子的性命都會保不住,當然,她也不希望失去墨雲軒,可是她也不希望他去坐上那個皇位。

不管怎麽說,就算通過戰爭而奪取了皇位,墨雲軒怎麽也算名不正言不順,在人們眼中,他依然是一個亂臣賊子,濫用權力而謀奪皇位的人,她不希望她的丈夫去成為這樣的人。

“軒——”夏子漓低頭,無聊的撥動著手指上精美的護甲,清冷的風淩亂的吹開她身上的層層疊疊百褶裙,碧色,天藍色,紫色參織了銀線的披帛繞在身上,臉若銀盆,肌如雪敷,眼若花殤,唇如朱丹,說不出的秀美動人,天下無雙。

這麽多天來,不管多麽忙,隻要一忙完公務,墨雲軒總會匆匆的第一時間趕過來看她,看他們母子,晚上,他總會抱著她入睡,也許是白天的朝廷事煩心,他抱著她很快的入睡,但是夢中,他依然抱的她很緊,很緊。生怕她跑了似的,夏子漓偶爾想鬆動一下都不能。

偶爾,他也會抱著她不停的索要她的身體,幾乎要把她的身體榨幹才肯放過她。

當夏子漓累的疲軟的時候,有時還會附在她的耳旁,聲音壞壞“看來是該好好的補補了——”

夏子漓隻要一看見他的那副壞笑的表情就恨不能一腳踹開他,將他踹到床下

但是,回來這麽久,不得不說,她一直細心的感受著墨雲軒情緒的變化,變的跟過去不一樣,過去的他很少笑,如果笑,那麽也一定是冷笑,所以一見他笑臉的人都是冷汗直冒。

現在,他每天陪在她的身邊,偶爾會抱抱兒子,親親女兒,眉宇不會像過去那樣緊鎖,偶爾勾起唇角,愉悅的表情,看的出來很開心。

對她,也有了跟過去相比的不一般的耐心,不再吼她,凶她,蹙著個眉,冷寒下來的臉。

所以,現在,她的心境慢慢的在恢複,但是,依稀覺得,總還是有些東西放不開。

孩子已經半歲多了,女兒的牙**已經有了兩個白白的米粒長的線,每天到處抓東西往嘴裏塞,要不是乳母照看的勤夏子漓都全完沒有辦法,兒子反而要比女兒沉靜些,夏子漓都覺得奇怪,把這兩孩子的性格生的相反了。

“王妃,這是廚房剛出來的糕點,加了塞外剛進貢的牛乳,格外鬆軟些——”奶娘端了盤子出來,上麵是一層層的牡丹卷,放在夏子漓腳邊的小矮幾上。

“奶娘。我總覺得這裏繡線的顏色不一樣,跟花樣子上麵的顏色差好多——”

夏子漓沒有在意那一盤糕點,反複的拿著手中的模子和繡線在比對,其他的丫鬟在周圍嘻戲,也沒有多注意這邊,誰都沒有發覺那地下軟墊上歡歡喜喜朝著盤子爬過去的小娃娃。

“是不一樣,王妃手裏的是豔紅,但是這裏麵絳紅…。”

過了很久,夏子漓才低頭,看了一眼孩子,嚇了一大跳,整個塊糕點都被她抓在手裏,夏子漓慌了神,奶娘更是嚇的六神無主,孩子太小,根本不能吃這個,但是一看那糕點,就知道已經缺了一大塊,這樣的分量對這一個才半歲的小嬰孩來說已經足夠的大了。

如果全完吞下了腹中,也許就是致命的。周圍的一幹婆子丫鬟都急的哭出來,小郡主要是出了什麽事,她們的腦袋可是不保的啊,

夏子漓趕緊將孩子手裏未吃完的半塊糕點取下,可是小丫頭抓的很緊,夏子漓也是完全捏碎了才把她小手裏殘餘的糕點碎屑摳出來弄幹淨。

但是,小家夥一見手中的東西沒有了,“哇”的一聲手一放就大哭起來。

但是夏子漓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麽多,對女兒又是心疼有又是擔心,她才半歲,那些糕點是足夠要她的命啊,她幾乎想都沒想,連忙抱起女兒用手遮住她的小腦袋怕冷風掠過,身體就直奔墨雲軒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