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爺的囚寵妃

第一百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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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妍姐姐,我摸不透他,真的摸不透,我真的不明白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到底他需要什麽,我很想幫他,因為我想跟他一起分擔,就算能陪著他也是好的,可是,他就這樣,仿佛什麽事情都不讓我知曉,我要去猜測他的內心,這種的愛,讓我好累,負荷好重——

花園的中間有一個圓形的花壇,工匠拿著工具在泥土裏作業,培土,金屬敲動著花壇周圍的巨石,叮叮當當的聲音回響,雖然是嘈雜了點,但是還是不覺得刺耳。

然而,周圍的空氣有種泥土的清香,倒也不討厭,花壇的旁邊有把椅子,回來以後,奴才們將王府裏裏外外的東西有清掃了個遍,夏子漓用手帕擦了擦,見到還幹淨,她走的有些累了,身體軟軟的坐下去。

她閉著眼,感受著秋風蕭瑟,冷寒中帶著一絲幹爽,她閉目,身體向後輕輕的歪在座椅上假寐。

風不時吹過來,撩動她耳邊的細發,劃過她絕美白皙的小臉,明朗的空氣中,肌膚淡白,臉上仿佛鍍上了一層光暈,整個臉龐美麗中透這一絲慵懶。

她撐著頭,懶懶的,寬大的袖口滑落至手肘,露出一彎白玉般光滑的藕臂在外。

許久,唇上一暖,她猝然睜開眼,美麗的水眸大睜,睫毛根根向上卷曲,纖長而細密,如美麗的蝶羽輕掀。

一雙明明是幽深的黑眸此刻卻帶著一絲明淨的溫柔,他眼眸,那麽深冷,明明眼底蘊含著冷冷的怒氣,卻又夾雜著溫柔。

一時間,夏子漓看的有些懵懂,他的一張臉,底色是冷的,冷冷的,毫無表情,他看她的眼眸眼底帶著一絲怒氣,但是現在又滿含溫柔,輕柔的吻她,她有些愣,這是多麽複雜,多麽難懂的表情、

他還在生她的氣,一定是這樣,就因為之前她不聽話,惹著了他,這個男人小氣,她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他現在這樣溫柔的吻她又是為什麽呢——

他現在不用做事麽,大白天的從書房出來,跑到這裏來吻她,給她的吻來的莫名其妙,他不是還在生氣麽,那麽現在吻她又算什麽呢。

這個男人,真的太不好琢磨。

他先前的力道不大,後麵一點點的加深,用力的吮吸著她的軟軟的唇瓣,一點一點,吸的夏子漓有些微微的發疼,兩片嫩唇都有些微微的發腫。

他吻的深入和纏綿,他的臉靠的那麽近,呼吸裏滿滿都是他的氣息,夏子漓被他的突然弄的有些措手不及。

他吻,然後大手開始不安分的爬上她胸前的rou軟。

“唔——”他的力道,讓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

看著他的大力的動作,狂熱的感情,才知道他的欲望來了,怪不得,他會來書房找她,隻因為他想要了吧——

她的心裏劃過一絲苦澀,眼眸黯然,為什麽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這麽溫柔,男人,都是這樣麽。

他的濕熱的舌靈巧的滑入她的嘴裏,占據了她小小的檀口的位置,他的吻蠻橫,狂肆的在她的嘴裏強取豪奪,時而輕,時而急,強取她嘴裏的mi汁

“嗯——”但是盡興的他喉結微微向上一動,沒有理會她的感受,他享受的發出喟歎。

然後他放開她,居高臨下,麵無表情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她被他吻的紅腫的唇瓣,她盯著他哀傷的,可憐兮兮的眸子,他都直接忽略了,一言不發長臂一撈,將她從座椅上抱起,向天居院的房間裏走去。

他抱著她很輕鬆,他想要她,現在就要,他的步子很急切,那種強烈的欲望催動了他的情yu,他不是沒有看到她眼底劃過的那些複雜和深深哀傷,他故意忽略,因為他不是一個感情細膩的男人,他不會有空整天去照顧到一個女人的小情緒。

他也不會有這種耐心——

反而,她這樣模樣總是無端的讓他感到厭惡,他到底什麽地方做錯了,他對她到底哪方麵不好,他現在每天要因為外麵的事煩心,然後,一見她,她還總是這樣的一副沉鬱的臉色對他。

既然,她一定要這樣,他也懶得理她。

但是,她的甜美得確是無人能及,隻有她的身子才能勾起他的欲望,天知道,在早膳上,他等了她很久,結果她一來,她那宛若天仙般的姿容,然後就誇張的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當別人看她的那種貪婪的目光,他的心裏非常的不爽。

他淺淺的看了她一眼,假裝毫不在意,然後一句話都不說,吃完飯走了,但是她的身影總是在他的腦海中一直盤旋,縈繞,不管做什麽,特別是他一清閑的時候,這種想念的念頭就很強烈。

所以,當手裏的要緊的事情一處理完,他就跑來尋她了,結果,他就看見她在樹木的中間,花壇的旁邊,身邊是絲絲卷曲的**花瓣,她坐在椅子上,頭微微偏著,用手輕輕撐起,那樣優美的姿勢,美目合上,雪肌晶瑩透徹,沒有一點雜質,她的每一個毛孔,仿佛會呼吸般,寬鬆的衣袖褪到手肘,一彎白玉般藕臂漏在外麵,如果走入凡塵的仙子,美的那麽驚心動魄。

有多久他沒有這樣的看她了,但是這樣的美麗隻是屬於他的。

她是他的,誰叫她是他的妻子,她有義務為他承受他的情欲——

抱著她,她輕柔的身子,軟軟的在懷裏,那軟軟的感覺,她身上的沁香,都刺激著他,他想要她,發了瘋的想要——

進了房門,門根本沒有關,光線一下子暗下來,夏子漓的心也驟然就暗下來。

麵對滿屋子的丫鬟奴才,墨雲軒寒著臉,站在門口,冷冷的吩咐周圍

“都下去——”

那些地上站著的丫鬟大白天的見王爺抱著王妃進屋,臉色也不好,微微有些發愣,連忙行了禮,退下。

兩步走向床榻,一把粗魯的掀開蚊帳,墨雲軒將夏子漓放在床榻上,呼吸微微急促,沒有多餘的言語,一句溫柔的體貼的前奏都沒有,伸手就去剝她的衣物。

雖然已經有了思想準備,可是他突然的粗魯還是讓她不能接受,她躺在**,任由他撤去她身上的衣物,他的手指那麽快,從胸口一把猛然拉開,裏麵的一切**無疑,看著她的晶瑩的rou軟,他埋首上去,大了力的cuo揉

痛。他的大力,讓她頻頻蹙眉,他恣意的折騰著她的身子,她的淚卻不受控製的沿著眼角落下。

當他毫無預警的挺進她身子的時候,她才感覺到那麽尖銳的疼痛,她的身體,久久的未經雲雨,根本接納不了,而他是硬生生的撐開。

幾乎不給她喘息的時間,他那麽橫行肆掠,幾乎是極盡折騰之能。

她沒有拒絕他,一點拒絕的動作都沒有,因為她知道這是她作為人妻的義務,但是,她的心裏卻泛起深深的淒涼,他隻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想到她麽,她就是為他準備的泄yu的工具麽。

墨雲軒正在盡興,他喜歡做這種事,因為這能給他的身體帶來無盡的樂趣,她的緊緊將他包裹的感覺真的是太好,所以,他有一種衝動,不顧一切的想要釋放他囤積了多少天,堆積了多少天的情yu。

許久,正在興頭上的他一抬頭,卻發現身下的人眼角留下的清淚,本來無波的眸子驟然間微微危險的眯起,裏麵開始囤積了寒光。

他生氣,為什麽跟他**她卻是這樣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她就這樣厭惡他,跟他這樣就讓她如此的不堪麽,如此現在他這樣盡興的時候她卻在流淚,這樣的淚對他簡直是一種侮辱,他的興致驟然大落,濃濃的憤怒騰升,既然她想哭,就讓她哭個夠

他一麵想著,瞬間卻摟住了她的纖腰,讓她無處可躲,然後帶著一種摧殘的力度,將她狠狠地**,加大了力道的仿佛要將她身子灼痛。

“不——”終於,夏子漓忍不住疼痛開始泣喊出聲,她的雙腿發顫,為什麽他一定要這麽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麽,為什麽他就是不肯稍稍的理解她,體貼她。

為什麽他就一定要讓她放下身段來求他——

這次,她就是不開口求,不管他怎麽對她她都不想在讓自己放下自尊去求他。

她被他折騰的痛,眼眶中的淚水猛然滑落,她也知道她有些庸人自擾,作繭自縛,或許,他本來對她也不錯,隻要她能乖乖聽他的話,她能安然在王府內生活,但是,她現在不想乖乖聽話,她心中一大堆的委屈,她覺得累,她想放任自己這樣的鬧一回,這樣任性的鬧一回

她也知道自己如果跟他一直對抗下去,沒有勝算可言,但是,她就是不想這樣乖乖的認輸。

終於,直到他在她身體裏shi放,滿滿的shi放。

然後,從她身體裏撤出來,再抬頭定睛看著她的模樣,眼底堆滿了煩躁

“你到底心裏有什麽不滿意就說出來——”

看著她的眼淚,他的心還是有些不忍,本來他打算完事後直接走掉,因為他不想看到她那令人煩操的表情。

他的臉色陰沉,語氣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他灼灼的目光看了她良久。

但是夏子漓依然是一句話都不說,許久,眼眸中的淚收住了,表情清冷,悶悶的撇開頭去。

看著她這樣,墨雲軒心裏更是怒火騰升,他懶得跟她耗時間,‘唰’的一聲拉過**的衣袍穿在身上,任她還張著tui,那樣羞恥的姿勢擺在**,一句話都懶得說,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就大踏步的走出去。

餘光感覺那道拉開在地上的長長影子的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夏子漓的頭才緩緩的轉過來,看著那已經空曠了的門口,無聲的哭泣,淚水沾濕了雙頰,心裏一陣一陣的痛。

久久看著那什麽都沒有空曠的門口,她從無聲到壓抑著聲音的輕輕哭泣,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剛剛他不是已經放下身段來問她了麽,可是,她還是拉不下臉來回答他,現在的他她知道是更生氣了,是不是她已經丟了剛剛這個機會。

心裏有生氣,也有懊惱,她的腿,被墨雲軒剛才拉的太開,已經酸痛麻木了,久久的合不攏,下麵輕輕一動就有隱隱的扯痛。

他是拚了命的在折磨她吧——

現在,真的,如她之前所想,現在跟他的代溝是越來越大,大到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為什麽事情一下子會成了這個樣子。

突然間,她有點後悔,想著自己當初從皇宮回來之後是不是得確又任性了。

可是,他也太過分了不是麽。

好久,夏子漓才找到雙腿的知覺,她輕輕的收攏,然後替自己穿上衣物,現在這個丟人的模樣,她根本不敢叫下人進來給她穿戴。

過了很長的時間,她才整理好自己的衣裙,臉色黯然,雙腿放在床邊,下了床才發現腿根本還是發軟,根本不能站起來,一使力,顫抖的厲害。

但是,她也不能一直呆在屋裏,這裏麵的糜爛**(和諧)亂的氣味她受不了,她想要去外麵透透氣,扶住床邊,她緩緩的下地,撐著屋子裏麵的家具然後好不容易才吃力的出了房門。

一出了房門,她就叫了惠兒,她臨時的貼身丫鬟。

扶著惠兒,她到了前院的走廊上,她坐在上麵,四麵都是風,吹的人心情舒爽多了,她用手帕擦掉臉上殘留的淚痕,依然是一張清麗絕麗的臉,一個下午,她就坐在那裏,想著最近發生的事,尤其是她和墨雲軒,仿佛這一切都讓她痛,但是她又不知道怎麽去挽救。

一下午,她就那樣悶悶的坐在哪裏,偶爾環眼四周的景物,從這邊可以看見王府的大門,和從大門裏偶爾進出的人。

她坐在那裏,隔的不近不遠,她無聊的盯著大門看了很久,終於,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這個背影熟悉連她自己都驚詫了起來。

她原本坐著的身子就微微的站起,整個眼眸望向外麵,她不知道,他居然來了,可是,他來王府做什麽呢——

他進了王府,但是沒有立即向裏麵走去,卻在離大門不遠的地方假山下池水邊站住了。

他在池邊站著,風撩起他的白衣,翩翩衣袂,飄飄欲仙。,他站在那裏,左顧右盼,仿佛在等人——

他在等什麽人呢。

夏子漓有些不解,但是已經挪了步子過去,她慢慢的也沒有叫上惠兒自己一個人過去,她拖著長長的綾裙,清麗的小臉從背後走進他,走進,她看了他一小會,才輕輕的帶著一絲哀傷的語氣

“昊哥哥——”

明明是焦急的左顧右盼的皇甫昊聽到這一聲‘昊哥哥’,高大英挺的身子立即轉身,一回頭,才發現是她站在原地。

看著她,他突然有些發愣——

當初,他是那麽固執和自私,為了平息因為她不愛他傷了自己男性尊嚴的怒氣,他將她親手送到了墨亦塵那個變態皇帝的身邊。

當他把她送進去,卻來也探不出她的消息時他愧疚萬分,他以為,他這輩子在也見不到她了,那個時候,他的心裏好悔恨,好恨自己,為什麽要這麽自私的一味為自己考慮,沒有想到她一^H小說?個弱女子進了宮中如何能生存。

那個時候,他好恨自己——

可是,現在她這樣好端端的站在他的身邊,這樣眼淚淒淒的帶著一絲眷戀的喊著他‘昊哥哥’,他的心驟然好痛好痛——

“漓兒——真的是你麽——”他走進,黯然的表情,大手捧了她的臉,憐愛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一樣淒淒的聲音——

皇甫昊,一樣跟她充滿了柔弱感情的皇甫昊,他們之間,不管隔了多長時間,不管對彼此有沒有過傷害,仿佛總能有一見如故的感覺。

“對不起,對不起,當初我不該那樣自私,隻顧自己的感受,將你冒然送進皇宮,你不知道,因為這件事,我好後悔,我後悔的恨不能殺了我自己——”

他淒然的語氣,充滿誠摯的感情,最後一句,卻飽含憤怒,那是因為他對不起她,因為內疚而做出的舉動。

“昊哥哥。沒事。沒有關係,我都不會怪你,我知道,你也是逼不得已——”她那麽溫柔的看著他,仿佛什麽都能不關他的事——

“漓兒——”看著她溫柔美麗的側臉,那種溫柔和美麗一直是皇甫昊心中的痛和不舍,他忍不住一把拉了她在懷裏。

緊緊的摟在懷裏——

他的懷抱,他的溫暖的懷抱,夏子漓沒有推開,因為,冷了這個多個月,她的心好冷,心上一片荒蕪,所以她也希望有個人能抱抱她,現在,她能覺得安心的,也隻有他了。

皇甫昊緊緊的抱著她,仿佛總是不能足夠,生怕抱不緊,他將頭放在她的肩上,聞著她身上體香,那是他一直好久好久都沒有聞到的氣味。

而今天,他直接感覺到夏子漓有些不對勁,她柔弱的惹人心憐,比往日更脆弱的讓人心疼。他抱著她,卻能感覺到她身子的那抹冰涼,那抹輕盈和仿佛快要消失絕望的感覺,他好心痛。

他的漓兒。他的漓兒以前並不是這樣的——

抱著他,那種溫暖,夏子漓卻忍不住落淚,淚滴濡濕了他肩上的白色衣襟,然後,偌大花園的另一邊兩個同樣風神俊秀的美男子從另外一頭懷揣著手悠閑的走過來——

一身白色華麗錦袍,一身玄色衣袍,一前一後

“聽說皇帝有求和的意向——”洛禦風俊美臉上帶著春風一般的優雅溫和的笑意

走在前麵的男人,渾身上下隱隱散發著一股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氣,俊美無儔的臉上帶著譏誚的笑意,率性的摸了摸鼻尖,唇角一勾,嘲諷的語氣——

“皇甫昊可是他的最得力的人之一,此時派皇甫昊過來,還是打算要向本王示威麽,爭取最後的底線——”